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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恨,恨得牙癢癢。他對她哪怕有半點情分,就不該在她面前打表妹的主意。可…… 她心念一動,可她更恨的分明是那個花枝招展的沈姨娘,害她孩兒,奪她夫君,如今這偌大的李家都是沈姨娘說了算。若有個機會擺在眼前,能叫她把沈姨娘踩在腳下,從此撕爛了那張洋洋得意的臉,她就是折壽十年也心甘情愿。 楊淑嵐到底對這個表妹還是有過童年情誼的,可十年來受過的苦哪點不比那兒時的感情刻骨銘心呢?她想,若是表妹能來李家,那也算是一個好機會了。陸家如今連家都沒了,她能給表妹一個家和下半生的榮華富貴,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心里有了成算,她打落牙齒和血吞,強笑著去看丈夫:“我會寫信送去表妹那,讓她過幾日再來。你的愿望,我盡力幫你達成就是?!?/br> 李家大爺大喜過望,臉都笑爛了,伸手摟住她就是一頓親吻:“沈姨娘身子多有不便,今日我回來得早,就留你這屋里了。我的乖乖喲!” 楊淑嵐心頭是百般不愿的,對表妹的感情仍在,可被丈夫這么一打岔,那顆像是死了一樣的心也忽然活過來了。她也是個女人,也曾經(jīng)日日夜夜地盼著丈夫的寵愛、兒女的誕生,她初嫁過來時,也與這個男人有過那么些狀似恩愛的時日,他雖對她并非一心一意,卻也好好呵護著。 表妹已是過去的事,而今她身在李家,更多是為眼前打算。衣衫漸退,那許久不曾碰她的男人忽然間與她溫存起來,折騰得她氣喘吁吁,渾身綿軟,她一邊細細地嚷著,一邊紅了眼圈。 若是可以,她真希望能重新贏回丈夫的心,把那個該死的賤、人給一腳踩扁。如今,機會終于來了。 *** 來了李家一趟,昭陽見到的想到的太多太多,那些煩惱沉甸甸地壓在心里,竟叫她也忘了這一趟與趙孟言同行的初衷,把母親的鐲子給拋到了九霄云外。 趙孟言在路邊的醫(yī)館看了看大夫,開了些藥。那大夫一邊替他抓藥,一邊瞧了眼昭陽,還以為這兩位是一對兒呢,便客客氣氣地叮囑昭陽:“夫人,您家相公這是受了風寒,雖說不是什么頂頂要命的病癥,但也不可小覷。這藥開回去,須得按時服用,煎藥也有講究——” 昭陽連連擺手:“不不不,我不是她夫人?!?/br> 她有些慌里慌張的,白凈的小臉漲得通紅,黑漆漆的眼珠子睜得大大的,竟有幾分像那受驚的貓兒。趙孟言哈哈大笑,拎著藥包走出醫(yī)館時,壞心眼地湊過去說:“夫人,為夫這煎藥大事可就交付于你了?!?/br> 昭陽瞪他一眼,也不好與他爭辯,索性扭頭就走,暗罵一聲無賴。 她還有些惆悵,說起這相公娘子的,就想起了表姐。那么好的一個人,怎么偏偏遇見了李家大爺這種爛人呢?她想著,再過幾日還是厚著臉皮向皇帝再討一個人情,左右皇帝要出門辦事,她留在陳家也沒什么事做,不如去陪陪表姐,多開導開導她,瞧她瘦得那個樣子,定是憂慮成疾才把身子給壓垮了。 這么想著,兩人終是各懷心思回到了陳家。 皇帝午間沒有回來,想必是在外面用飯了,昭陽也就樂得輕松,與后院的下人一同用飯。陳家清廉,就連主子吃的也并不豐盛,又何況下人呢?昭陽看著那些個菜色,并無胃口,加之心里有事,草草用過就回了屋。 下午的日頭上來了,雖還是春日,但也有些晃人眼睛,悶悶的。昭陽午間打了個盹兒,起來后迷迷糊糊的,便惦記著去打水抹抹臉。 午后的大宅靜悄悄的,想必是陳大人與皇帝都出去了,主子不在,府上的奴仆也趁機輕松輕松,都各自歇著。昭陽穿過長廊,去井邊打水,哪知道途徑西院時,忽然看見假山后面似有一抹黃色一晃而過。 她頓了頓,還道是陳家養(yǎng)的那只黃色的貓兒,童心大起,便走上前去打算逗弄一番。哪知道走近了些,她忽然聽到了別的聲氣兒。 “好姐夫,你,你別這樣,慧兒難受得緊……”那聲音嬌喘微微,軟軟糯糯,竟是府上二姑娘陳懷慧在說話! 昭陽一驚,隨即聽到了陳明坤的大女婿陸沂南的聲音:“好慧兒,你忍忍,幫姐夫弄一弄成嗎?你如今肚里有一塊疙瘩,姐夫是不敢亂來了,可你好歹疼一疼姐夫,幫我把它弄消停吶。” 這一番對話叫昭陽聽得一清二楚,老天啊,這陳家二姑娘不是還未嫁人嗎?怎的肚子里居然有孩子了? 陳二姑娘還在無力地說:“姐夫,說到我腹中骨rou,你可要幫我出出主意啊。這孩子如今都一個多月了,我爹是決計不會同意我與jiejie一同陪在你身邊的,是你說皇上來了,便讓我去求我大哥做主,讓我去皇上身邊伺候著,最好能回京城當個主子。可皇上如今壓根兒不拿正眼瞧我,我可怎么辦喲。這肚子若是越來越大,將來我可沒臉見人,我爹爹一定會打死我的,可我也不愿離開你……” 陸沂南安撫她:“你乖乖的,不用擔心,姐夫自有辦法。雖說你去了京城,離咱們嘉興十萬八千里,可只要你去了宮里做主子,岳父遲早也會被調(diào)回京里的。到時候咱們陳家升官發(fā)財,前途無限,姐夫,姐夫自會想法子與你相見的?!?/br> 這話騙騙三歲小孩還可以,但凡有腦子的都會覺得可笑。若是陳懷慧真的進宮做了主子,試問這陸沂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后宮妃嬪下手不成? 昭陽聽不下去了,生怕被牽扯進這些破爛事里,趕忙轉(zhuǎn)身離開。哪知道不遠處小春子恰好走來,一見她便大著嗓門兒道:“喲,jiejie這是去哪兒啊?今兒不是去看望您表姐了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吶!” 那假山后的人一驚,窸窸窣窣穿好衣裳。陸沂南把陳二姑娘安撫在那里,讓她莫要出聲,自己則走出了假山,強裝鎮(zhèn)定道:“怎的昭陽姑娘也在這里賞花?” 小春子定在那兒,心道怎的昭陽會和那陸沂南走到一塊兒。昭陽卻是心里發(fā)慌,回頭若無其事地對陸沂南笑了笑:“我看到有貓兒在這邊,便追了過來,哪知道剛追過來就看見小春子了。怎的陸公子也在?我竟沒有察覺到您在那假山后面?!?/br> 陸沂南定定地看著她,心里很急,表面上卻不動聲色。他不信這樣巧,她離假山這樣近,不可能沒有聽到他們說的話。 他還欲多說,卻見那丫頭逃也似的走了,心下更是有了計較。他搞大了陳懷慧的肚子,本就心知肚明岳父不會放過自己,這陣子正急于尋個冤大頭,哪知道剛巧皇帝來了。陳懷慧貌美,皇帝年輕,又同住在一個府上,這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