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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不住她的手抖,落到面前的盤子里。 自她學(xué)會用筷子起,就沒這么失禮過。她搖搖頭,放下筷子。認(rèn)真地看向他,嘖嘖幾聲后控訴:“禽獸,寶寶還是祖國的花朵??!” 凌蕭辰聽了,幾乎噴出一口老血。 這跟平常的左戀瓷不一樣! “有花堪折直需折!”凌蕭辰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逗得左戀瓷笑個不停。 “行了,知道你的意思。這事兒我得再想想,學(xué)校那邊至少得跟院長說一聲吧,還有公司這邊,現(xiàn)在結(jié)婚對我自己的發(fā)展和公司的利益都沒什么好處……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哪能說結(jié)就結(jié)的?” 凌蕭辰聽得眉開眼笑:“這么說,你是答應(yīng)了?” 他突然站起身,緩緩踱步到她的面前,單腿跪地。 他的眼睛里像是有星子,閃爍不停,讓人目眩神移。 他們早就已經(jīng)訂婚,她還從來沒有想過會這樣再被他求一次婚。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反應(yīng)。他們說好的,按她那邊的習(xí)俗來不是么?而且,方才她的話,怎么就能算同意了? 他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枚戒指,虔誠地在放在嘴邊,輕輕一吻。 “這是我外祖父送給我外祖母的定情戒指,后來,我外婆將戒指給了我媽,外祖父外祖母恩愛了一輩子,我希望,我們也能如此?!?/br> 左戀瓷暈暈乎乎地聽著,看著他,拒絕的話根本就說不出口。 “戒指我可以收,婚期也還是要商量的。” 凌蕭辰給她戴好戒指之后,笑道:“嗯嗯,這是自然。你看你是明兒有空還是后天,我們?nèi)ダ咕S加斯領(lǐng)證?!泵嫔线€一副“我是在跟你商量哦”的表情,噎得人說不出話來。 “明天后天都沒空?!弊髴俅梢б伦齑?,眼睛卻瞥向左手無名指。這是一枚樣式古樸的黃金戒指,歲月將它的內(nèi)壁打磨得很光滑,卻沒有折損它的顏色,可見它原本的主人對它有多么珍視了。 “瓷兒,我也就這兩天能抽出空來?!闭Z氣甚是可憐。 左戀瓷的手指抖了抖,垂下眼眸,無限嬌羞。 “知道了,知道了。我讓夢夢調(diào)整調(diào)整工作?!弊髴俅扇嗔巳嗵杧ue,這人可真讓人頭疼! 凌蕭辰喜不自勝,嘴都快咧到耳朵,跟孩子似的跳起來,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來顛了顛,引得左戀瓷驚叫數(shù)聲! “趕緊放我下來!” “不放!”凌蕭辰眼中桃花泛濫,抱起她往外走,“等不到明天了!” 第四百八十無章“后期會有修圖?!?/br> 直到上了飛機,左戀瓷才驚醒過來。 “凌蕭辰,你別太過分?!彼а狼旋X,他可是把婚姻大事當(dāng)成了兒戲? 凌蕭辰咬著唇竊笑:“現(xiàn)在反悔也來不及了?!彼靡鈽O了,如何都掩飾不住,令她覺得,自己入了坑。 “我可沒說是今天,更沒說是現(xiàn)在?!?/br> “戀戀,你怕是高興傻了?,F(xiàn)在我們在飛機上,要到Vegas還要幾個小時呢。” 忍、忍、忍。左戀瓷覺得自己還沒有拿出毒藥來喂他,對他已經(jīng)算是真愛了。 凌蕭辰有些懊惱:“我在國內(nèi)領(lǐng)證得先打申請,審批也需要幾天。” 事已至此,左戀瓷也只能......閉目養(yǎng)神不去理他罷了。 沒有想到,昨夜那樣膽戰(zhàn)心驚的,今兒更是這樣驚心動魄。她的人生,怎么就不能平平淡淡點兒呢? 一路上,凌蕭辰都維持著興奮地狀態(tài),末了,到了下飛機的時候,猛地吞了一口口水,手心里出了好些汗。 這寫細節(jié)左戀瓷瞧在眼里,自己竟也跟著緊張起來。 “已經(jīng)讓人預(yù)約好了,到教堂宣個誓,蓋個章也就成了。”凌蕭辰說著說著,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聲音因緊張而打著顫兒?!斑€要準(zhǔn)備些什么來著?” “不知道,問汪俊。咦,汪俊呢?” “......” 到了地方,早有人迎了過來,一群女人涌過來,拉著推著簇?fù)硭Q禮服。 如同布娃娃一般,被人拉扯著團團轉(zhuǎn)。 “這件婚紗穿在您身上真好看?!币粋€華裔面孔的女孩驚嘆。 左戀瓷擠出一抹羞澀的笑容:“是嗎?” 以她的審美而言,婚紗并沒有比中式的嫁衣好看,只是,這會兒看著鏡中的人,明艷得如春曉的海棠花。 “是呢,真好看?!币晃粌?yōu)雅的白人女士帶著溫和的笑容道:“這件禮服本來是為我女兒準(zhǔn)備的,但是穿在你身上簡直就像是為你量身定制的一般?!?/br> “???抱歉,搶了你女兒的嫁衣。”左戀瓷臉紅,心道,好個不要臉的凌蕭辰,連別人的嫁衣都搶。 眾人都帶著善意的笑,感覺這位即將擁有百億身價的總裁夫人實在太呆萌。 “無妨,凌之前幫過我一個大忙,他的新娘能穿我設(shè)計的婚紗是我的榮幸?!?/br> 雖然是臨時起意,但細節(jié)之處毫不含糊。就連捧花,也都是選她最愛的芍藥。 就這樣吧,她嘴角飛揚,一只手拿著捧花,一只手牽著裙擺,在旁人的指引下,朝著教堂正廳里走去。 偌大的教堂,除了幾個籌備這場婚禮的工作人員,沒有家人,沒有朋友,只有他。 她每多走一步,心里就多忐忑一份。 太兒戲了,縱然她曾有過任性的時候,但也絕沒有做過這么叛逆的事。 “左戀瓷,”他走過來牽著她的手,很認(rèn)真很認(rèn)真地看著她,“我凌蕭辰,不會讓你受一星半點的委屈!” 關(guān)于這一點,她從來沒有懷疑過。 左戀瓷偏著頭,笑道:“想讓我受委屈,你也得有那個本事?!?/br> 凌蕭辰寵溺地舉起手,想要揉揉她的頭,卻沒有下手:“算了,不想破壞你的發(fā)型。” 他們不是教徒,但此時此刻一起站在這里,也生出了莊嚴(yán)和肅穆的感覺。 牧師是位很和藹的白胡子老頭,沒有冗長地陳詞,只是一句:“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 “當(dāng)然?!绷枋挸綋屧谇懊嬲f。可是拿筆的手抖動得厲害,名字最后的一捺像是被風(fēng)吹動的湖波。 簽完名把筆遞給左戀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