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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戀瓷極盡笑妍,一時之間,竟讓人想到十里桃花同時綻放,妖嬈嫵媚,讓人迷醉。 “辰,”她的眼睛彎成新月,目光如月色溫柔。 讓所有人再次震驚的一幕發(fā)生了!左戀瓷竟然在凌蕭辰的唇上啄了一口! “左戀瓷?。?!”沈夢妝忍無可忍,走過去一記刀掌切到她的后脖將她敲暈。 被強吻的凌蕭辰前一刻幸福得飛起后一刻空虛得讓人發(fā)狂?!髴俅梢呀?jīng)被沈夢妝抱走。 張航更是跳到凌蕭辰面前,怒視道:“戀戀喝醉了你也喝醉了不成?被人抱也不知道推開!被人親也不知道躲開!”那理所當(dāng)然的質(zhì)問的語氣,竟讓凌蕭辰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去強抱強親別人的人! 不過,他有一句話說對了,自己是醉了,在她跑向他抱住他依靠他的時候,他早就醉得不知東南西北不知天上人間。 小佩看著沈夢妝抱著左戀瓷步履穩(wěn)健,難怪人稱夢爺……只是可憐我們的大Boss夢醒得太快了!絕對不會看錯,大Boss對小瓷那可不是老板對員工的看重,那是赤裸裸的愛??!掩飾都沒有辦法掩飾的愛啊!原本只是懷疑大Boss對小瓷的感情非同一般,卻也沒有想到有如此之深!看她的眼神簡直能把人融化!不行不行,這個畫面太美,她都不敢回想,怕被滅口…… 沈夢妝口中念念有詞,小佩伸長耳朵一聽,她說的是:“嫂子啊嫂子,你可不能跟別人跑了,西門慶再好也比不上武大郎知冷知熱啊,呸呸呸,沈尚武才不是武大郎?!?/br> 小佩滿臉黑線,今兒怎么了,大家都不正常了!她的三觀已碎了一地! 幾個保鏢大哥已經(jīng)寫好了草稿,就等著飛鴿傳書了。強吻自己的頂頭大Boss,這小丫頭有膽子! 殷媚兒在接到保鏢發(fā)過來的短信時,一口水噴出老遠!這這這……明明過年那會兒挺不待見人家的,怎么喝點酒還自己撲上去了呢? 左坤則是捶胸頓足,在房間里踱步大罵:“就知道凌蕭辰著臭小子靠不住,不安好心!”罵了半個小時還不解氣,索性一個電話打過去繼續(xù)開罵:“好你個辰小子,是不是故意讓我家小瓷兒喝醉的!就知道你是壞東西,從小心眼兒就多,我家小瓷兒單純吶……” 長輩罵幾句凌蕭辰也不想解釋更不敢還嘴,把電話放在桌上任對方喋喋不休。心里卻忍不住翻白眼:是你家姑娘非禮我!而且,只有你自己覺得你倆姑娘單純!她的心眼兒可不比別人少!精明厲害著吶!吃不了虧!您就放心吧!(。) 第一百零三章“基本上都記得…” 左戀瓷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頭痛異常,她都多少年沒生過病了。艱難地起床,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居然還是昨天穿了那一件。腦子里閃過幾個畫面,都是昨天在娛樂城唱歌的場面。她唱的什么來著? 一邊按著太陽xue一邊走到客廳,客廳里沈夢妝和張航并肩坐在沙發(fā)上,保鏢大哥和小佩都被他們趕到門外。 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自己喝多了做了什么蠢事?應(yīng)該不會吧……就算自己喝醉了,也是乖乖的睡覺。 沈夢妝和張航同她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左戀瓷順勢坐到他們對面,即使頭痛讓狀態(tài)看起來不佳,渾身卻帶著一股子威嚴(yán)。讓他們不敢造次。 “有什么話,直說便是。”左戀瓷發(fā)覺自己說話有點怪怪的,于是換了一種說法:“有話直說,磨磨唧唧做什么!” 張航猶豫了片刻,還是不敢直接挑戰(zhàn)她的威嚴(yán),用手肘捅捅沈夢妝。小聲說:“還是你先說吧?!崩做緦殞毘惺懿黄稹?/br> 沈夢妝白了他一眼,就這點兒出息! 左戀瓷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們這些小動作,臉色雖不至于鐵青,卻也不太好看。 “沒事的話,我先去洗漱了?!?/br> 左戀瓷要起身,沈夢妝心里也著急呀,“戀戀,你還記不記得你昨天喝醉酒的事?” “記得。”明明有很多地方都斷片了,說起這樣的謊話來絲毫沒有壓力。 沈夢妝霎時間無語,這跟自己預(yù)想中的不一樣?。?/br> “你還記得多少?”沈夢妝試探地問。 看他們這做派,她昨天是做了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了?怎么偏偏就是想不起來了呢! “基本上都記得,怎么了?” 沒怎么!只是你也太冷靜了!沈夢妝心里為沈尚武默哀了一會兒,又為自己默哀了一會兒。 張航卻松了一口氣,大大咧咧地把她昨天的表現(xiàn)拿出來玩笑:“話說你喝醉酒原來是這樣的!哈哈哈,虧你想得出來這首歌,你是沒看到你嗷的那一嗓子,把全場的人都鎮(zhèn)住了!還有,你喝醉酒怎么還演起宮廷劇了,說我們都是奴才??!關(guān)鍵是我這么帥的奴才你居然還嫌我規(guī)矩不好!我上哪兒說理去!我這么帥的人你不抱,跑去抱那個那個誰還親了人家一下,這我就要批評你了……”他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凌蕭辰的名字。 哪個哪個誰?左戀瓷只覺得自己的太陽xue處更痛了。她以前喝醉酒可沒這些毛病?。。m廷??!抱人強吻!這三個里的任意一個都能讓她分分鐘切腹自盡好嗎! 沈夢妝神補刀:“關(guān)鍵是,你居然抱住凌蕭辰!親了凌蕭辰!說好的討厭呢?” 左戀瓷覺得,自己現(xiàn)在真的可以去死了。 “額,我先去洗漱了,等下還有拍攝?!弊髴俅善D難地打斷他們輪番的說教?,F(xiàn)實再殘酷,還是要面對。 沈夢妝仍然憤憤,撅著小嘴,做出生氣狀。 左戀瓷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是我不對,喝醉了耍酒瘋。不過我根本沒認(rèn)出來那人是誰,估計不管是誰在那里我都會跑過去……畢竟,當(dāng)時是在演戲?!?/br> “我還聽到你叫他辰……”沈夢妝反駁。 左戀瓷眼神一凌:“哼,我說的是姓陳的陳!”這種虛張聲勢的態(tài)度若是絨花一眼就可以看出來自己在心虛,不過換成對面這兩個嘛,還是很有威懾作用。 “最近練習(xí)臺詞找的劇本就是一個宮廷劇的劇本,里面的男主就是姓陳?!?/br> 原來如此,這就能解釋她的異常了。練習(xí)臺詞也能走火入魔,果然是學(xué)神,鉆研業(yè)務(wù)的精神讓人很感動嘛! 張航立刻說:“我這次回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