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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重,江時傾轉頭,是凌理靠了過來。他的發(fā)梢掃在自己的脖頸、臉頰,癢癢的,江時傾低頭注視著他的睡顏,已經(jīng)沒有心思再分給電視了。他伸出手,輕輕撫上凌理舒展的眉。凌理醒來時,夕陽的余暉照在地板上,已是黃昏。他被江時傾放在沙發(fā)上,腦袋后面墊了個靠枕,一覺醒來,頭有點發(fā)脹,緩了緩才睜開眼睛。“好困啊……”他拉長聲音喊。江時傾坐在右邊的小沙發(fā)上,逆著光看向他,有些無奈:“你睡了一下午。”不知道是不是陽光太溫柔,他的目光仿佛帶了溫度,看得人臉發(fā)燙。凌理有些不自在地坐起身,伸了個懶腰:“睡一覺,精神好?!彼麖纳嘲l(fā)上站起,又道:“睡得我都餓了,去吃晚飯嗎?”江時傾抬頭看他:“附近有餐廳嗎?”凌理想了想:“有是有,但都不好吃。唉,可惜家里沒菜,不然還能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藝?!?/br>江時傾笑了笑:“你還會做飯?”凌理道:“那當然。魯川粵蘇,閩浙湘徽,保證讓你欲罷不能?!?/br>江時傾:“……看來你的副業(yè)是廚師?!?/br>凌理:“職業(yè)級的。”其實他哪會做菜,在家日常叫外賣,偶爾下一次廚都要做好久的心理準備,生平最討厭的事就是淘菜洗碗。兩人于是決定打車去附近的小廣場,凌理打開手機正要叫車,卻發(fā)現(xiàn)紀天煜正在群里吆喝:太陽出來了,同志們!黑暗已經(jīng)過去,屬于我們的時間終于到來!凌理:……紀天煜私他:我跟秦掠打算去吃燒烤,你要來嗎?凌理:求我啊。他這樣說著,卻還是問了江時傾:“紀天煜求我們?nèi)コ詿?,你想去嗎??/br>江時傾頓了頓,道:“在哪里?”凌理:“應該不遠,打車很快就到了?!币娊瓡r傾興致不高,似要張口拒絕,凌理又道:“一起去唄,別害羞,丑媳婦總要見公婆?!?/br>江時傾很無奈:“公婆?”凌理笑著改口:“丑媳婦總要出門見人,走吧?!?/br>出租車上,凌理已經(jīng)通知紀天煜自己會再帶一個人去,紀天煜表示了解,卻沒想到他帶的人是江時傾。這兩個人一前一后走過來時,紀天煜還是有點懵的。怎么回事啊?他們不是關系不好嗎?什么時候混到一起的?吃飯時,凌理和江時傾小動作不斷,一個人給另一個人剝蝦,低頭耳語,微笑對視,好不親密。燒烤店的燈光仿佛自帶濾鏡,紀天煜在他們對面坐著,有些目瞪口呆。他扯了扯秦掠的袖口:“是我還沒睡醒嗎?他們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秦掠挺住筷子,掃了眼對面的兩人,笑著道:“你可以問問看?!?/br>畢竟,上一次的聚會,凌理和江時傾還水火不相容,差點因為一句話打起來。現(xiàn)在才過了多久,這哥倆好的情形真是越看越詭異。再一抬眼,只見對面,凌理嘴角沾了點油,還喋喋不休地對江時傾說話,江時傾沒什么表情,卻抽了章餐巾紙,順手就按在了他的嘴角。暗搓搓觀看的紀天煜和秦掠:……凌理卻絲毫沒覺得不對,任由對方在自己的臉上動作,還笑嘻嘻道:“你真賢惠。”江時傾又狠狠蹭了蹭,皺眉道:“臟死了。”臟死了你還碰??。?/br>紀天煜內(nèi)心滿是吐槽,看著對面的互動,腦中突然閃過一張曖昧的畫面。暈黃燈光的房間內(nèi),床單雪白,凌理坐在江時傾身上,兩人“深情”地對視,越靠越近、呼吸相互交融……心中猛烈一跳。紀天煜不可置信地想,不會吧……難道……你們是這種關系!第21章發(fā)現(xiàn)對于紀天煜來說,最難的事情,就是保守秘密。這還是個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針鋒相對的哥們和隔壁班校草,其實私下早就有一腿。什么見面就干架,全是假的,為了隱瞞戀情無所不用其極。怪不得他們都對齊捷不假辭色,齊捷可憐啊。一切都仿佛找到了解釋,紀天煜漸漸理解,有時在走廊、cao場里,看見他們相視一笑,眼神掩藏著甜蜜,隱秘地令人心酸,紀天煜又忍不住替他們擔憂起來。金色的余暉遠遠鋪過來,籃球場上,幾個籃球架下下都乒乒乓乓打成一團,紀天煜從場上下來,滿頭大汗,正要去補充水分,卻見左邊的場地,凌理像個樹懶一樣掛在江時傾背上,腳不沾地,讓人家拖著他走。紀天煜眉毛緊緊皺在一起。你們能不能注意點?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可怎么辦?剛這么想著,就見路邊兩個女生正湊著腦袋往這邊看,笑容意味伸長,恨不得對抱在一起的兩人指指點點。紀天煜心中一跳。發(fā)動他盛滿智慧的小腦袋殼,搜腸刮肚,愣沒想到該怎么轉移那倆女生的注意。當此之時,只見球場上風云突變。一同打球的同學對凌理的搗亂行為看不下去了,伸手就想把凌理拽下來,圍毆施暴。凌理哪能讓他們得逞,一骨碌從江時傾身上滑下,撒腿就跑。他個高腿長,跑步帶風,追他的幾個人聲勢浩大、輸人不輸陣。寡不敵眾,可想凌理被抓到后該是怎樣一番慘狀。路邊的女生早就挽著手走了,紀天煜松了口氣,又疑惑地看向一臉淡定的江時傾,你就不去幫幫你那口子嗎?江時傾只是站在原地,目光不由自主地追向凌理,看他沒心沒肺、跟其他人打鬧,嘴角便也帶了一絲笑,隨即收回目光,卻正好看到紀天煜正詭異地盯著自己。紀天煜尷尬地笑。晚風習習,紀天煜和江時傾并肩站在樹下,不遠處,凌理十分和氣地應付來搭訕的小姑娘,跟在他后面的幾個男生心照不宣地低聲起哄。青春期的女孩子總是美好的,活潑天真,笑靨如花,凌理穿著白襯衫,青澀挺拔的身軀足夠高大,余暉為他們添上濾鏡,遠遠看去,實在是一幅很美好的畫面。紀天煜見江時傾臉色不好,心中忍不住嘆口氣,他斟酌著開口:“其實,凌理對這些女生沒興趣的,我和他同班這么久,他從來沒跟誰搞過曖昧。”心里默默補了一句:除了你。聞言,江時傾轉頭看向他,目光暗藏一絲訝異。紀天煜有些后悔多嘴,干咳一聲,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那啥……你們平時有點不注意,我不小心就看出來了,這也不是我的錯……唉,所以說,你們也得小心點,萬一被別人發(fā)現(xiàn)多危險?”江時傾似是頓了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