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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表明態(tài)度。安易生:“表哥,這是我和南安王的事,我知道你為難,你不插手就罷,有些賬越積越多,我不得不算上一算?!?/br>卜清河:“都依你的,只是如今南安王表面大勢已去,可誰不知他是不是在暗里蓄力,要知道他老了,沒幾年了,在不造反也沒機(jī)會了?!?/br>安易生:“所以我們按兵不動,等他自己跳出來?”卜清河:“正是?!?/br>安易生:“不必等到那時候,南安王的命,有人比我們更想要,花刺哈他們早就按耐不住了?!?/br>卜清河:“你要殺南安王,我隨你去,祖上的交情在這輩已經(jīng)還清了。你要殺北境王,我也隨你去,畢竟,紅豆是我們共同的meimei?!?/br>安易生有些感動的看著卜清河,轉(zhuǎn)過頭,加快了腳步趕往彩云軒。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集網(wǎng)劇,里面什么冰清玉潔錦繡玲瓏吉祥什么的都有,我去?。?!以后我取名要慎重,爛大街的名字隨便一撞一大堆。 ̄へ ̄第71章血劫北境王乘著風(fēng)上了北嶺坡,遇到了暴雨,只好找了地方避了避雨,心想雪中難走,安易生他們是不會冒雨強(qiáng)行出北境,多半是折回北城內(nèi)躲了起來。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于是多疑的北境王這次猜錯了,安易生和卜清河順利的翻過北嶺坡,到達(dá)桃花鎮(zhèn)已是幾日后。桃花鎮(zhèn)依舊平淡而熱鬧,最大的客棧住滿了人。卜清河當(dāng)了腰間的玉墜子,換了些銀兩,兩人便住進(jìn)了客棧。想不到客棧的小二還記得安易生,很是熱情周到的問好,又是添茶又是倒水,絲毫不覺他們落魄,畢竟,從北嶺坡上過來就如鬼門關(guān)走過一遭,滿身風(fēng)塵。兩人點了些飯菜,在堂中坐下,雨水打濕的頭發(fā)又被曬干,緊緊的貼在臉上,衣服都破的不成樣子,活像兩個臭叫花子。不過這樣也好,掩人耳目。不過好像并沒用,畢竟連個店小二都能一眼認(rèn)出。店小二神秘的拿了個包裹道:“這位爺,上次和你一起的那位爺回來見你不在,就走了,東西都忘了帶。”安易生正要接過看看,門口一陣熱鬧,走進(jìn)來一群彩衣喇嘛,在幾人周圍分桌而坐。店小二楞了,但還是發(fā)揮出職業(yè)素養(yǎng),笑臉一迎,招呼上去,沖著看上去最光鮮的一人問道:“客官打尖還是住店,依次給每人倒上茶?!?/br>所有人不語,只當(dāng)沒聽見,可能都聽不懂。這時旁邊的一個人用中原的官話輕聲招呼店小二過去,兩人輕聲說了幾句話,店小二一吆喝,不久飯菜就端了上來,清一色的素菜。店小二忙完又過來了,安易生在店小二招呼喇嘛們已將那東西看了個遍,都是些尋常衣物,想必順風(fēng)也不想要,于是將包裹包好,放在一旁,正好兩人缺些衣物。安易生見店小二有些驚慌,同時又看到周圍的喇嘛妝容怪異,一個個如五顏六色,花枝招展的大公雞,不想普度眾生的大佛陀,更像一群妖僧。便問道:“那些人什么來歷?!?/br>店小二擺擺手,輕聲說:“不要問了,小心惹上禍端?!?/br>卜清河也是奇怪,盯著喇嘛看了一會。一桌貌似身份尊貴些,身上是暗紅暗黃相間的半截,也不知道是袈裟還是僧衣的衣物,桌上放著一個圓形香爐,上面密密麻麻的刻著梵經(jīng)嵬畫,材質(zhì)似是某種黑玉鐵質(zhì),色澤流淌,看樣子很是值錢。卜清河不禁多看了會,對面的喇嘛個個對他怒目而視。店小二:“我的爺,別看了,剛才我就看了一眼,那人就說這東西會吸人魂魄,看多了會死的?!?/br>安易生:“番邦妖言,不足為信?!?/br>后面一人道:“施主若不信,老僧就是那取人魂魄之人?!?/br>好囂張的口器,安易生正想起身回懟,卻被卜清河按住:“不要節(jié)外生枝?!?/br>店小二打圓場道:“誤會,都是誤會。”夜里,二人沐浴完畢,換上了順風(fēng)的衣物,也算將就,剛好合身。卜清河:“我看到一個妖僧的腰上別著三個扳指,期中一個好生眼熟?!?/br>安易生:“店小二說他們只是來辦點事,如今事已辦完,入夜前就走了。別想那么多?!?/br>卜清河想不通,也就不在多想,二人睡去。第二日,兩人離開客棧,經(jīng)過桃花林,直奔彩云軒。此時的桃花已凋謝,桃還沒結(jié)出,桃木正盛。樹林里視野一下子被拉開,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看見那一泓清泉,繞過幾段路就看見彩云軒。此時的彩云軒沒有半點色彩,屋瓦頹廢。還沒走近,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聞見一股血腥,進(jìn)入軒內(nèi),明顯是經(jīng)過一番修羅戰(zhàn)場,香尸遍地,彩衣橫陳,血流的遍地都是。安易生和卜清河所到之處,竟沒碰到一個活口,幾乎全是被利刃穿胸,一招斃命。這也太慘了吧,都沒個收尸的。安易生萬萬想不到彩云軒會落得如此光景,能洗劫彩云軒,還洗劫的這么徹底,到底是什么人有這么大的本事?卜清河想起了卜清雅,不由得擔(dān)心她的安危,不由得翻過每一具尸體都確認(rèn)一番。發(fā)現(xiàn)不是,心底提起的一口氣松了下去,眉頭皺了上來,如此反復(fù)。安易生看到了冰清、雪月還有其它的一些熟面孔,卻始終沒看到彩云軒四大美人以及卜清雅。兩人看的倉促,并不搜查舍內(nèi),而是奔往悔心崖,沉魚周氏或許在那里能免過一劫。悔心崖里是個山洞,里面到處都是深深淺淺的水坑,水坑里滿是孑孓,洞頂上面還滴著水滴,周氏母女相依靠在石墻上,面色平靜如同睡去。“周姨娘?”沒人回答。“清雅?”卜清河試探的問道,還是沒有人回答。于是他試探的用手推了推卜清雅,結(jié)果母女二人一齊倒下,顯然是已經(jīng)死去。卜清河跪在周氏母女面前,傷心痛哭。什么人這么狠心,周氏離開彩云軒當(dāng)卜家小妾二十余年,若說結(jié)怨,也只有二十年的事了。可卜清雅呢,卜清河知道這個meimei一向膽小怕事,恪守本分,到底是誰竟連一個小姑娘都不放過。事情還是在彩云軒,彩云軒向來不畏權(quán)貴,南安北境王也奈何不了她們。卜清河跪了好一陣,安易生才將他托起,短短幾日,meimei們都離他們而去,從此他們便是真正意義上的孤家寡人。安易生:“得先找到白老婦?!?/br>卜清河擦干了眼淚,的確現(xiàn)在不是悲傷的時候。但當(dāng)他聽到白老婦,瞬間想起她那年邁干枯的手指上常戴著一枚碧綠的扳指,和那天妖僧腰間的一模一樣。“我知道是誰了,那天的妖僧,是他們殺了彩云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