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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見一個嬌俏的美人踏著蓮步,羅襪生塵,步履翩翩走了過來。美人有雙妙目,只需看上一眼,世間所有情愫流轉(zhuǎn)就在其中。來人正是岳玲瓏。岳玲瓏走進看了看崔秦瑤,摸了摸脈息道:“殘花清?”崔明傅如看到救命的稻草,連忙氣色和悅道:“正是中了殘花清之毒,姑娘既然能識出這毒,頂有解毒之法,還望姑娘可憐小女......”聽到姑娘后岳玲瓏噗嗤一笑,似乎很是受用,連忙道:“待我細細一看便知?!?/br>閉月朝著岳玲瓏屈膝一盈,便走開。這時崔明傅才感覺到哪里不對,方才閉月的退禮分明是對著比自己輩分高的人才會行的,莫非眼前這姑娘是彩云軒中的重要任務?想想還是不對,即使是年輕的姑娘,這些有身份的老嬤嬤也不用給他們幾分顏色。事實上,聽說彩云軒中白老婦一人之上,下面就是四大美人,就連貼身的走右護法都需要看四大美人三分顏色。莫非,這小姑娘是白老婦本人?崔明傅打了個寒顫,久聞彩云軒白無煞駐顏有方,這些年更是深居簡出,沒人見過,說不定修的什么獨門秘方返老還童。岳玲瓏看著神思飛轉(zhuǎn)的崔明傅,笑道:“先生盯著奴家看了好久,莫非奴家臉上有花?”崔明傅自感失禮,忙到:“不敢,不敢?!?/br>月玲瓏道:“將她置我房里吧,我自有辦法,旁邊這位meimei如何稱呼?”“奴婢綿針?!?/br>“那就有勞綿針了,在奴家驅(qū)毒時幫襯一二?!?/br>換做以前,崔明傅早就以長者的口吻命令綿針服侍好小姐,可自從經(jīng)過荊棘鳥一役,他一時間并沒有這么做。“綿針謹聽吩咐。”崔明傅用眼神使喚她,裝作像以前一樣給綿針點頭交代,綿針也還是一副丫頭的唯唯諾諾,岳玲瓏也還是像剛才一樣笑著檢查崔秦瑤,可三人之間就是有什么變動,說不清道不明卻又心照不宣。玉潔回來后,向落雁告知了所見。“看來,終于按奈不住了?!甭溲汩L嘆一聲,北境之國,亡命之徒的天堂,到底是要瓦解了。內(nèi)室,已經(jīng)年屆九十六歲的白老婦手里把玩著岳玲瓏的玲瓏七彩扳指,旁邊立著冰清。“冰清,你看這個忙我是幫,還是不幫呢?”“冰清愚鈍,還望宗主明示?!?/br>白老婦道:“你是愚鈍,但并不蠢,你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br>冰清慌忙跪下,道:“并不是冰清擅自主張,而是宗主下令誅殺岳玲瓏和花刺哈,我看宗主也是無奈心痛之舉,未免宗主日后后悔,所以冰清擅自主張,沒有認真對待任務,并且,兩人警惕異常,冰清也無從下手,還望宗主恕罪?!?/br>“你起來吧?!卑桌蠇D道,“若是殺了他們,我定會后悔,若是不殺他們,擺在手中的,是這個難題?!闭f罷她將手中的扳指放在一邊。“冰清愿聞其詳?!?/br>“哎,等我自會將此事權(quán)和。那個叫“安易生”的小子怎樣了?”冰清轉(zhuǎn)而一想,這位安易生指的是后院閉月的院子,破壞雪月新婚的那位。隨之答道:“遵從閉月姑姑的指示,留他性命,只是雪月未免探望他太勤了些......”“探的勤是自然地,探得不勤才有鬼。留他條性命,此人身法邪乎,渾身迷煙迷/藥,像極了當年的一個人。“可是他的腿已經(jīng)......”“不用管,留著命就行?!?/br>“是,宗主?!?/br>第63章圣姬(捉蟲)采花賊安易生生不如死,每日迎接著雪月的“深切”問候,一番重傷后又被閉月治好,這些日子下來,人廢的差不多了,再也沒有了先前的伶俐鮮活。雪月又來了。“大姐,你放過我吧,你行行好放過我吧?!?/br>“啊!”一聲慘叫。雪月朝他昨天被拍了一掌的心口敷上藥,采花賊冷的全身如置于骨刺冰錐。“欸....姐...姐,我不懂事,可是這么多...天,你...玩也...玩夠了,虐也...虐夠了,你行...行好,放了我吧?!?/br>“嘶...!”雪月一言不發(fā),抓緊時間將他胳膊上的藥布撕了下來。她還記得前幾日,一時間和這采花賊磨了些嘴皮子,竟然一個時辰就過去了,浪費了一次虐他的機會。所以,今后索性當他是豬在叫。“jiejie,你看我人都廢了,活著也沒意思了,你要是不肯放我走,就一刀殺了我吧,也好解你心頭之恨?!?/br>雪月手下用力,采花賊又是一陣鬼哭狼嚎。“你還想我怎樣,他已經(jīng)不會回來了!”雪月手一停,停滯在半空,片刻后終于趴在采花賊旁邊,痛哭一場。采花賊采花無數(shù),但都是些歪瓜裂棗,而且多數(shù)也沒有哭,老處女們巴不得被這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少年郎采了去。因此一見雪月哭的傷心欲絕,采花賊一時間不知該做什么。他緩緩道:“那天的事,真的對不起,害你守了寡?!?/br>似乎是“守了寡”三個字刺激到了雪月,雪月上來給了他一巴掌,直直的看著采花賊道:“這一巴掌,是替我打的。”然后反手又是一耳光,“這一巴掌,是替我夫君打的。”然后做揮掌勢。采花賊閉上了眼睛,雙頰紅腫的他看不到笑臉,不過他確實在笑,那是一種解脫的笑容。然而雪月的掌遲遲不拍下。雪月撤回了掌,嘆口氣道:“我彩云軒從不做無用之事,你強我夫君已成事實,我再怎么對你也于事無補,浪費力氣在你身上也只是惹人笑話。而且,你知道嗎?姐妹們笑我看不住男人,又笑話我敗壞門風?!?/br>采花賊不理解這種笑話,心想你們有什么感情基礎,這婚姻還不是強買強賣,一桿子的事。女強的世界男人就是個種,你和你這種也的確有點弱。雪月起身離開:“我們之事,今日一筆勾銷,你能不能離開,看你的命吧?!?/br>彩云軒男子不能久留,順路和花刺哈耽擱一兩日還是離開,離開時順路依依不舍,冰清卻是豪放大方的揮手道:“夫君記得回來看我,只要我還沒改嫁?!?/br>順水:“......”花刺哈離開,留下了岳玲瓏。白老婦當初看到了扳指,考慮岳玲瓏的條件,這一考慮就是十天半個月,如今一個多月過去了,也沒得出個什么結(jié)果,岳玲瓏按耐不住,正好碰上了前來求救的崔明傅。她一眼認出崔明傅,當年她見過他,可崔明傅卻沒見過岳玲瓏。那還是二十多年前,岳玲瓏和花刺哈他們被迫到了烏鎮(zhèn),一路向上到了六座犬齒山,有兩人給南安王官兵帶路,其中一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