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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瘋了嗎他們這是要和全人類作對!”我去,這么厲害。明小妖震驚了,炸研究所竟然能夠扣上如此大的罪名,易擇城的實驗到底有多牛逼?尼瑪不對啊,哥哥肯定是將紅佛蓮放在他在研究所的臥室里方便照顧了,研究所爆炸的話他閨女豈不是?。。?/br>等白書嵐關(guān)掉通訊,眼前的少年早已沒了蹤跡,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白書嵐:“……????”……硝煙彌漫,伴隨著刺鼻的化學(xué)爆炸氣息令人呼吸困難,但是戰(zhàn)場上卻無人顧忌這些旁枝末節(jié),因為眼下赫然已經(jīng)到了生死關(guān)頭,對于兩邊的人而言皆是如此。龐然大物般的研究所如今已有一般化為廢墟,而另一半也在轟炸下?lián)u搖欲墜,以他為分界線,一方是軍隊方團團圍住保護的研究員們,以及為首神色冷峻氣勢迫人的男人,即使到了危急關(guān)頭易擇城仍然分毫不亂,一雙如墨的鳳眸冰冷的注視著對面的男人,冷笑一聲,他說:“你還敢出現(xiàn)?!?/br>另一方則是白玉蘭的星盜團,他們就這樣囂張的闖進(jìn)了第六星系諾嘉星,武力強悍的同時又有無數(shù)內(nèi)jian接應(yīng),將整個諾嘉星搞得戰(zhàn)火連天,這個時候更是分毫不懼,一個個星際通緝榜上赫赫有名的亡命之徒睜著滿是獸形的瞳孔,貪婪的望著易擇城手里的資料。白玉蘭方為首的男人穿著一身休閑裝搭配白大褂,唯獨戴著一頂不倫不類的遮陽帽,那帽子像是經(jīng)過特殊改造而完美契合在他的頭上,面容被帽子遮住看不太清,卻成功的收獲了對面所有人一致仇恨的目光,他勾了勾唇,涼薄一笑,聲音低低冷冷的像是金屬碰撞:“有什么不敢的,聽說二哥的實驗成功,我這不是特意借資料一覽?!?/br>一干研究員聽到這話簡直都要炸了,齊齊發(fā)出一聲冷笑。“若非你當(dāng)年叛國時拿走的那些資料,早在十年前我們就能研制出成果,又哪里會等到今天!”“易擇年你真好意思,炸毀實驗室說什么借資料,這座實驗室里面的所有資料、設(shè)備都是你的父母兄弟祖祖輩輩留下的心血,你可真下的去手!易家真是造孽,怎么會出現(xiàn)你這么一個冷血的怪物!”一聲聲嘔血般的控訴,所有人的眼都恨到紅欲滴血,恨不能沖上去與他同歸于盡。易擇年滿臉冷漠:“我拿走的資料都是我自己實驗的成果,研究所被炸又不是沒有備份,易擇城,我要你手中的資料。你可以繼續(xù)拖延時間等下去,看看是你們的軍隊先到,還是你備份的實驗室先爆炸?!?/br>旁邊一人補充道:“易家主你還是別心存僥幸的好,你們的元帥被我們首領(lǐng)牽制住暫時無法脫身,牧上將的軍隊現(xiàn)在也忙著四方平定戰(zhàn)亂,元院長的學(xué)院也被轟炸的自顧不暇,為了得到這份資料我們做了萬全之策,單憑您孤軍奮戰(zhàn),這點兵力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易擇城卻不愿和他多費口舌,直言道:“資料不可能,既然你來了,正合我意,今天我會親自洗刷你給易家留下的恥辱。易家的人可以死,不能背叛國家?!?/br>他的話一字一句,雖無慷慨激昂,卻彌漫著令人戰(zhàn)栗的殺氣。他是認(rèn)真的,認(rèn)真的要清理門戶殺死易擇城。所有人精神一振,所有人都清晰的意識到這一點。“說的好,易家世代忠烈,易學(xué)弟對帝國的忠誠更是令人欽佩?!?/br>一道慵懶輕松的語調(diào)緩緩而至,元璟州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之上,他只有一個人走過來,依舊是平日里那副打扮,看起來像是在串門不像是在打仗,偏偏瞬間令人臉色大變。研究所這邊是滿臉狂喜,而白玉蘭的星盜們卻是立刻一片嘩然。事態(tài)隨著一人的到來而被扭轉(zhuǎn)。易擇城與易擇年實力相當(dāng),兩邊的隊伍上明顯白玉蘭的亡命之徒們更站上風(fēng),本是一場穩(wěn)贏的局,但是隨著元璟州的加入而瞬間改變,一個實力詭秘莫測的異能者,令人恐懼甚至是膽寒。跟在易擇年身邊的男人立刻低吼出聲:“怎么可能,聯(lián)邦學(xué)院那邊的亂子這么快就解決了嗎?”“當(dāng)然沒有。”元璟州笑瞇瞇,說出來的話卻是冷酷至極:“但是比起部分學(xué)生的存亡,全人類的進(jìn)化顯然更重要,不是嗎?”眾人心里一寒,再看向這個男人時目光更加恐懼,能夠說出這樣的話的人不計其數(shù),但是能夠像他這般說到做到的梟雄卻顯然并不多,也更令人感到懼怕。“年工……現(xiàn)在怎么辦?”那人沒了主意,低頭詢問易擇年。易擇年的神態(tài)顯然沒有絲毫的變化,一撩眼皮涼涼的道:“什么怎么辦自然是血戰(zhàn)到底,拿不到研究資料,你們回去也是當(dāng)做肥料去喂養(yǎng)城主的花,還需要退縮嗎?”眾人立刻一凜,不敢再心存僥幸,退縮的心全無,只剩破釜沉舟的決心。易擇城向前一步,異能全然爆發(fā),強大的領(lǐng)域?qū)⑺腥嘶\罩在其中:“既然這樣,那自然是血戰(zhàn)到底?!?/br>易擇年摘下帽子,隨著眾人“嘶”的一聲,他卻從容自若的走上前去絲毫不懼對面的壓力:“勝者為王,十年前我沒給你給易家的交代,今天一并解決了吧?!?/br>他生,拿走資料,他死,一切煙消云散。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就在此時,遠(yuǎn)處一架飛行器竟歪歪扭扭又不知死活的朝這邊而來,先是圍著戰(zhàn)場繞了兩圈,然后像是喝醉了酒般開始胡亂下降,也不顧自己身處何等環(huán)境,竟直接停到了兩方勢力的中間!易家兄弟的戰(zhàn)斗被打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上面,等著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不知死活。在白玉蘭的視野內(nèi),飛行器打開,一個男人晃晃悠悠的跳下來一副要嘔吐的模樣,那熟悉的面容讓他們立刻驚呼出聲:“常情!”“媽呀這傻.逼不是負(fù)責(zé)學(xué)院那塊嗎,怎么突然跑過來找死了?”常情沒理會隊友們的疑惑,連滾帶爬的就朝易擇年而去,崩潰的模樣簡直就要飆淚:“年工救我,是大師把我一頓爆錘,逼我開飛行器送他來的!”大師?這個稱呼更是令人詫異不已,研究所這邊很是不解,白玉蘭的什么大師?白玉蘭也是這邊滿心疑惑,他們哪有什么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