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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說:“像你們這種【】,怎么會理解裝白蓮的樂趣,我就喜歡別人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等等,那句話里的【】到底是什么……?明萊反復的想,卻始終無法挖掘出這段記憶的來源,再回過神來,就聽見易擇城不耐煩的語氣說:“連我易擇城的弟弟都敢招惹,將人給我送回埃爾默家,我倒要看看他們能給易家一個什么樣的交代!”是的,易擇城潑了對方一臉的銀水,毀了他的臉斷送他半條小命,還不依不饒的讓對方給易家一個交代,就是這么不講理。易家,這千百年來也一向是如此的不講理,沒辦法,帝國給的權(quán)利。第5章節(jié)cao第五章埃爾默被送回來之前,他的家族就已經(jīng)得到了信息,但是看到這幅慘樣后還是忍不住大驚失色,母親心疼的抱住他不停地哭泣,撫摸著疤痕的手都在不停地顫抖:“米洛,我的孩子你還好嗎,快叫醫(yī)生、醫(yī)生死在路上了嗎怎么還沒到!”埃爾默族長臉色鐵青,看著兒子的目光即痛心又憤怒:“都是我把你慣壞了,讓你從來不知道天高地厚,連易家都敢招惹,這下好了,那個瘋子絕對會不依不饒的,怎么可能輕易罷手!”埃爾默夫人聞言憤怒的看向丈夫,聲音尖銳:“我們的孩子被他傷成這樣,他還想不依不饒?這句話應(yīng)該我來說,敢傷害我的米洛,我和他不死不休!”埃爾默夫人是一個標準的愛子如命的母親,她常年的溺愛造就了孩子的囂張跋扈,時至今日依舊不去反省自己和米洛·埃爾默的所作所為,完全無視后者出于何等的惡意去攻擊明萊,才造成的反噬局面,反而是將一切都歸咎在易家兄弟身上。“他是易家的家主,帝國重視且厚待的簪纓世族,單單只要將這件事報給上院,埃爾默就會被抓起來判刑,你拿什么和他不死不休?”埃爾默族長打破妻子的天真,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他現(xiàn)在沒有上報,就是想看我親手舍棄埃爾默,這樣狠毒的手段也只有易擇城做的上來,果然不虧是全帝國最有名的瘋狗……這個稱呼真是名副其實!”埃爾默夫人開始慌了:“那現(xiàn)在怎么辦,米洛可是我們的孩子,而且他還有很高的藥劑師天賦,我們花費了多大的精力才將他培養(yǎng)到今天,難道你真的要舍棄他嗎?”米洛·埃爾默也是被父親的話嚇得瑟瑟發(fā)抖,到了現(xiàn)在他才感覺到真正的悔意,如果不是因為他過于得意忘形,哪怕思考一下明萊和易家的關(guān)系,都不可能做出那樣極端到無法挽回的事情!“父親……父親你救救我……我知道錯了父親,我以后再也不敢惹事了!”埃爾默族長沉默半晌,臉色幾經(jīng)變幻,在得舍之間來回衡量,最后咬了咬牙,做出一個破釜沉舟的決定:“送米洛去醫(yī)神星,治好他身上的傷,必須要將臉上的每一絲疤痕治好,如果無法挽回的話整形也在所不惜!”母子倆本來已經(jīng)絕望,聽到這話立刻一怔:“你是想……”“他易家再厲害到現(xiàn)在不是也只剩下一對沒有實權(quán)的兄弟嗎?易明萊是個廢物,易擇城也不過是掌控著易家世代繼承的研究所而已,現(xiàn)在也該我埃爾默家族翻身了!”埃爾默族長眼中閃爍著野心的光芒,他一字一句的說:“牧九明和易擇城向來不和,明萊投入易家肯定會加深易牧兩家的齟齬,而以米洛的天賦加上他毀容前的相貌,若是再利用家族的人情將他記在藥劑大師蘭斯的門下,未必就不能入的牧九少的眼!”米洛·埃爾默仿佛在做夢一般不真切:“我……我和牧九少還有機會嗎?”……米洛·埃爾默被轉(zhuǎn)送到醫(yī)神星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易擇城的耳朵里。男人正翻閱著手里的研究所遞上來的文件,聞言頭也不抬,嗤笑一聲:“自取其辱。”他當然看得出來對方在打什么算盤,不過一個小小的侯爵家族,想要一步登天的話除非能夠嫁入皇室,否則再怎么蹦跶都是跳梁小丑。易擇城和那位皇儲也有過幾分交集,自然清楚對方的審美沒有那么垃圾,怎么可能會看上埃爾默。艾斯莫站在一旁身形筆直,體貼的問:“少爺,要不要將這件事報給上院?”“不用。”易擇城漫不經(jīng)心的一笑,輕描淡寫的說:“我就喜歡看他們垂死掙扎的樣子,敢冒犯易家的威嚴,交給議會處理太便宜他了?!?/br>“好的?!?/br>艾斯莫點點頭,正欲退出書房,卻見他家那位惡劣的家主突然抬起頭來,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學院那邊的情況怎么樣?”易擇城雖未明說,但是艾斯莫秒懂對方的意思,他張了張嘴,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明萊少爺……把溫切斯特的藥劑室炸了?!?/br>易擇城動作一頓,表情頓時一言難盡。……明萊的確炸了藥劑室,而且不止一次。易明萊,整個溫切斯特的傳奇,藥劑學門口一戰(zhàn)成名,從此就成了全校師生眼中最不可招惹的存在。出身不好,人家現(xiàn)在是易家的少爺,入族譜的那種;學習不好,人家有帝國給的特權(quán),院方只能捧著哄著;本人軟軟糯糯傻乎乎,人家有護短的哥哥保駕護航,想招惹之前先看看埃爾默的下場冷靜一下,活著不好嗎?于是少年從被退婚失去金大腿的小可憐,迅速變成學院炙手可熱的新星,走到哪里都是讓人退避三舍的存在,更有無數(shù)跟班在后面無腦吹捧,曾經(jīng)他們有多鄙夷這個貧民窟的卑賤種,現(xiàn)在跪舔的姿勢就有多卑微。至于明萊,眼看著裝白蓮卻沒人敢惹,明小妖卻絲毫沒有失去興致不開心的意思,畢竟在戲精的眼里,白蓮花又不只是小可憐這一條路線可以走,別人捧得專注,他裝的認真,比如眼下……隨著巨大的爆炸聲響起,整個藥劑室都跟著一陣搖晃,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星球相撞的悲劇,然而真相只是明萊又一次藥劑調(diào)制失敗,炸掉了藥劑室。所有人眼神呆滯的看著化為粉末的試驗臺,簡直不敢相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藥劑學實驗課開始之前,其實所有人都料到明萊的成績會很糟糕,甚至都打好草稿如何去吹捧安撫,但是誰也沒料到……他特么把藥劑室炸了!偏偏罪魁禍首,這個時候還滿臉無辜的朝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