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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出獵獵之聲。青辰看著他的背影,呆了半晌。 “陸慎云……”她在他身后喚他。 他卻是沒有站住,也不回頭。 這讓她想起,上次他要幫她做飯的時候,也是對她的言語不予回復,只是自顧做自己的。 出了門,陸慎云心只想,送禮送得如此狼狽的,只怕就他一個了。黃瑜若是知道了,能笑話他三年。 可他實在沒有辦法,青辰太執(zhí)拗了。 他怎么可能要她的錢。 陸慎云走后,青辰在官懈內(nèi)呆坐半晌??粗菑埿迈r**的房契,她一時間想到了謝惠瑩對他的評價,冰疙瘩,武蠻子。 這人還真的是……又不是以后兩人都碰不著了。 下次見面的時候,她一樣可以把銀子給他啊! 搖了搖頭,青辰繼續(xù)埋頭于公務(wù)。 * 與此同時,趙其然到了宋越的官署找他。 “藍嘆回信了,說是讓你放心,顧少恒等人就交給他了。他一定會照顧好他們,三年之內(nèi),他一定讓他回來?!?/br> 宋越點點頭,提筆在內(nèi)閣票擬的文書上批字。一旁的茶水又是已經(jīng)放涼了。 “病都好全了?”趙其然問。 “好了?!?/br> “怎么感覺你生了這一場病后,話少了,笑容也少了?!?/br> 宋越慢慢抬起眼皮,看著他,“有嗎?” 趙其然抿了抿嘴,“有。”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又問:“對了,最近好像沒看到你跟青辰在一起。是不是你們師徒兩人有了什么隔閡?” “沒有?!彼氐?。 “他是個能干的人,聰明,也有膽色,這點你比我清楚。我說你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他若是哪里得罪了你,你便包涵一下,為了大局著想,你也該留住這學生的心啊?!?/br> 說著,趙其然一拍腦門,“不說我還忘了,昨兒個我聽人說,沈青辰還差點出事了?!?/br> 宋越不動聲色地問:“什么事?“ “最近城里冒出了一伙人,專門以賣房子為由誘人交易,再埋伏搶劫銀子。你的學生想買宅子,差點就被這伙人騙了?!?/br> 差點。 “你怎么知道?”宋越筆下沒有停,頭也不抬地問。 “錦衣衛(wèi)那邊都傳開了。說是那伙人還挺兇狠,都帶著棍棒和刀,幸虧他被錦衣衛(wèi)救了,否則恐怕兇多吉少?!壁w其然說著,忽然想起什么,又道,“聽說她要買的宅子就在你家附近,你就沒聽說?” 靜默片刻,宋越淡淡道:“沒有。” “你可知救她的是誰?” “誰?” “陸慎云。虧了她碰上的是陸慎云,聽說搶銀子的人足有四個。得虧是陸慎云這樣身手好的,換了旁人,只怕是救不了人,還得把自己都搭進去?!?/br> 陸慎云。 宋越筆下停頓了片刻。他不由想起去年冬天,陸慎云醉倒在街邊的情景。那時他口里喃喃的只有兩個字:青辰。 “就是陸慎云這樣的,還受傷了呢,手臂上那么長一道口子,流了好多血?!壁w其然邊比劃邊道,“不過幸好青辰?jīng)]事。這樣說來,你是青辰的老師,見了面你倒該跟他道聲謝的。” “而且,陸慎云這人一直不與徐黨同流合污,我覺得是時候使使勁兒,把他也拉到我們這邊來了?!?/br> 宋越?jīng)]有回答他,卻只說:“你去忙吧?!?/br> “……怎么了,正說得好好的?!?/br> “我還有事要處理。去吧。有事我會叫你的?!?/br> “好好好?!壁w其然起身理了理袍服,睨著他道,“反正你這個人我是看不透,總覺得你心里藏著什么事,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br> * 與此同時,明湘起床了,丫鬟們很快就服侍了她梳洗。 在她洗漱完后,她們又給她好好梳妝打扮了一番。 等見徐斯臨父母的準備做好了,她卻是又回到自己的床邊,趁丫鬟們都沒注意時,從枕頭下摸出了那把匕首,藏在袖里。 這是她入徐府唯一的目的——她要徐延的命。 第127章 她要為自己報仇, 也要為青辰哥鏟除掉這個威脅她的大惡人, 要為天下的百姓做一件事。哪怕,這件事不成功, 她可能會付出自己的生命。 但她已經(jīng)不在乎了, 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殺徐延的場景,明湘昨夜已經(jīng)在腦海中想象了很多遍。如何取出匕首, 如何將它拔出刀鞘, 如何刺出去, 在刺中徐延后自己又是如何束手就擒……這些,她都一一想好了。 這一路上,鶯飛蝶舞,草色一新,楊柳垂下一條條絲絳,絆惹春風。 可她無心觀賞風景。她很緊張,雙手在身側(cè)微微顫抖著。 徐斯臨轉(zhuǎn)頭看她,只覺她有些不自然,便安慰道:“初來乍到,我知道你還有些不習慣,只是敬一杯茶, 別緊張?!?/br> 明湘微微攥了下華服的袖子, 應(yīng)了聲:“嗯。” “我已經(jīng)吩咐了下人, 讓他們?nèi)フ垜虬嘧恿?。”他繼續(xù)道, “一會兒敬完了茶, 戲班子也該到了, 你便看一會兒戲,想吃什么,只管吩咐廚房做就是?,F(xiàn)在,你既已是我的人,便什么也不用做的,只管享福就是了。閑暇時可以在府里四處走走,也可以做些女紅,只隨你心意。” 明湘的睫毛眨了眨,“嗯?!?/br> 只怕,她過不了這般愜意的生活。 等二人到了正堂,徐延夫婦已在堂內(nèi)坐著了。 徐延看上去沒什么表情,徐斯臨的母親顧氏倒是面帶笑意。她還不知道明湘失貞的事,對于兒子終于肯把一個女人帶回家,哪怕只是個妾,她也感到很高興了。 “爹,娘,我?guī)飨鎭斫o二位敬茶了?!?/br> 徐延只淡淡“嗯”了一聲。 對于兒子堅持要納明湘為妾,他本來是不同意的。一個普通人家的姑娘,本來就入不得他徐府的門,加上她又失了貞,就更加沒有資格了。 可面對徐斯臨的堅持,他到底還是做了讓步。說白了,對他徐家來說,納一個妾沒什么大不了的,不外乎是多養(yǎng)個下人罷了。況且,現(xiàn)在兒子已經(jīng)主動找了徐黨的人,坐上了都察院左僉都御史的位置,把心思都放在了正事上,他覺得很欣慰。至于其他瑣碎的事,隨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徐斯臨帶著明湘,雙雙在他們面前跪了下來,然后兩人從丫鬟們手里接過了茶水。 他微微垂下頭,將茶舉高,“爹,娘,感謝爹娘對兒子的養(yǎng)育之恩,兒子祝你們長命百歲。明湘是兒子的妾室,今后也會跟兒子一起,好好侍奉和孝敬你們的?!?/br> 徐延沒有說話,略有些渾濁的眼睛看著他們。顧氏則笑著連道了兩聲好。 明湘學著徐斯臨,將茶碗舉高,因捧茶的手指有些顫抖,使得蓋與碗輕輕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