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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你累了, 倦了, 想離開這個爾虞我詐的朝堂了,甚至是……你終于看到天下變得海晏河清了, 只要你愿意,我就娶你為妻,讓你過一個真正的女人衣食無憂的生活。不論什么時候……” 他說完, 輕輕地抬起她的下巴,“記著我說的話。” * 初二這日,青辰起得有些晚。 洗漱完她到了屋外一看,日頭已是半空高了。老爹的屋里沒人,被子已是被下人們疊得整整齊齊的了。 她退了出來,上了回廊?;乩壬蠟⒅柟?,曬得人暖暖的,一旁的積雪反射著陽光,顯得晶瑩發(fā)亮。今日的風也不大,輕輕拂過了松柏與梅枝,才吹上臉頰,倒是也不覺得很冷。 好時景,好氣候,好心情。 好像,一切都正好。 回廊的另一頭,宋越正與老沈迎面走來。他換了身墨綠色的袍子,半邊身子沐浴著陽光,顯得身形挺拔,從容蘊藉。 見了她,他笑問道:“起來了?” 青辰上前去幫他一起攙扶父親,有些不好意思道:“嗯……也不知怎么,就睡到這個時候了?!?/br> “左了是在年節(jié),睡晚一點也沒事的。我怕你爹餓,便先帶他去用膳了?!彼麄阮^看著她,嘴角略帶笑意,“貪睡的人,餓了吧?” 青辰垂下頭,低聲應了句,“唔?!?/br> “先扶你爹回屋,我再陪你去用膳。” “你不是用過了嗎?”她抬起頭來。 “誰說我用過了?”他眼梢抬了抬,“一早上都等著某人,怕我不一同用膳,她就又不肯吃飽?!?/br> 青辰故作聽不懂地問:“此人是誰?竟敢叫閣老等,真是太不識抬舉了?!?/br> 他睨了她一眼,“是啊。竟敢讓本閣老一直等著她,好個不識抬舉的人。” 用完了膳,管事的來向宋越報,說是都察院右僉都御史右趙其然來了,隨行還有一人,名叫藍嘆。 自今日一早,宋府門口便來了許多遞名帖要拜年的,基本上都被宋越推辭了。一是他本來就不喜歡那么多無謂的應酬,二是青辰住在府里,難得年節(jié),他想多花一些時間來與她相處。 兩人本來就各有各的事情要忙,又都是一心撲在公事上的人,相聚的時間本就很少。再加上,喜歡一個人,就總會覺得怎么看她也不夠,哪怕是什么也不做,只靜靜地相對待著也很好。 不過趙其然和藍嘆不一樣,他們都是青辰見過的人,可以一起坐著說話。 青辰與宋越一起到了前廳,趙其然與藍嘆已在等著了。 趙其然穿著身簇新的袍子,手邊的桌上擺著兩掛臘rou、一只臘鵝。藍嘆在玩著腕上系的狼牙,年輕的眉眼間依然有著一絲不羈,見了青辰,眼角的眸光一漾。 趙其然也有些驚訝。青辰與他們見禮招呼后,他就忍不住問:“沈大人這么早就來給老師拜年了?” “她不是來拜年的?!彼卧教嫠卮鹆?,“是來跟我一起過年的?!?/br> 趙其然微愣。他所認識的宋越,甚是不喜歡別人打擾他的生活,一是本來就忙,二是性子淡漠不喜喧鬧,公事是公事,生活是生活,分得甚是清楚,沒想到竟會邀人一起過年……他都認識宋越十多年了,都沒到過這府里住上一晚的。 “……呃。對了,這些臘rou和臘鵝,是藍嘆家鄉(xiāng)特有的,燉起來特別香,我?guī)斫o你嘗嘗?!壁w其然說著,拍了拍手邊的臘rou,“正巧這小子今年不在永平衛(wèi)了,到了東宮,我便帶他來給你拜個年。武選千戶那件事,多虧你讓他去了東宮,我已經(jīng)說過這小子了,魯莽沖動的性子無論如何得改了。否則你這廂隱忍綢繆,我們卻還拖你后腿……” 趙其然始終心有余悸,要不是恰好沈謙給他送了信,又有宋越及時妙計解圍,藍嘆這回必是兇多吉少。藍嘆是個好苗子,在軍事兵法上很優(yōu)秀,但到底太年輕,所以他這次要徹底讓他這外甥記住教訓。 藍嘆原是坐著,聽到這里撇了撇嘴,霍地站起來給宋越行了個禮,“藍嘆多謝閣老相幫。此種事情,必不會有下次?!?/br> 雖是對他舅舅的數(shù)落漫不經(jīng)心的,但他對宋越說這些話時,表情卻很是認真。 宋越只彎了彎嘴角,“坐吧。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所謂謀略,便是有心之人借人的弱點生事,以期達到他們的目的。所以,不論是多謹慎的人,也總是會有防不勝防的時候。況且,我們的對手,本來就是一群擅長謀略的人。他們早于我們踏足朝堂,比我們有更多爭斗的經(jīng)驗,所以,我們的困難從來就不會少。我們需要學習和準備的,也還有很多很多?!?/br> “唉?!壁w其然嘆了一聲,“徐延那老狐貍,看著他一日日坐大,一日日貪,卻是怎么也搬不動他,真是讓人著急。偏偏見利忘義的人又多,這年頭一個個都只看利弊,不辨是非,他的黨羽還不少。” 趙其然說著,忽而看向沈青辰,“要是多兩個像沈大人這樣有才智的人,肯加入我們就好了。這樣我們便可以早一日撥亂反正了?!?/br> 青辰微垂下頭,“下官資歷尚淺,趙大人過譽了?!?/br> “沈青辰?!彼{嘆忽而道,“聽說你也到了東宮?!?/br> 她看著他,點了下頭。要不是他們今天過來,她倒是不知道這個上次自稱是她師兄,要給她看他的筆記,卻給她畫了副烏龜圖的人也到了東宮。日后,他們是真正的同僚了。 “聽說你到的第一天,太子就罰你跪了?” 宋越不由看了青辰一眼,這一點他倒是沒有聽說。大冬天的,怎么還跪了。 青辰輕描淡寫道:“太子只是問了我?guī)讉€問題,便讓我起來了?!?/br> 藍嘆睨著她,“我聽說的可不是這樣。他說你蠱惑君王,攀附jian佞,對你的誤會可是不小,斷不會那么輕易讓你起來的。聽說是你讓人帶了句話,還有一捧雪,他便讓你起來了,是什么話?” 趙其然也來了興致,“太子年紀雖小,但性子有些固執(zhí),我倒是也很好奇,什么話能叫他一瞬就改了主意?!?/br> “卻入空巢里,啁啾終夜悲。”說著,青辰看了宋越一眼。 他微瞇了下眼,道:“陳皇后?!?/br> 趙其然與藍嘆互看了一眼,沒明白兩個聰明人在說什么。青辰看著藍嘆,把事情大略描述了一遍。 藍嘆一副意料之外的神情,“哇,我?guī)煹芄宦斆靼?。?/br> 趙其然瞥了他一眼,“你以為都像你,魯莽沖動,五行缺智?” 藍嘆有些不服,秀了下手上的狼牙,“我是個武將,功夫在拳腳上,是帶兵打仗的,如何能與他這文官相比?!?/br> 青辰看著他,只想著這個史書中天才的將領,龍虎將軍,如今還只是個俊秀青年,還需要機會來證明自己的能力。 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