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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越畢竟是他才逐出內(nèi)閣的,若是只兩日的功夫又叫他回來,自己的臉又往哪擱呢。 后來,朱瑞沒有再說話。 青辰看著他,暗暗在心里下了決心。她一定要更努力,讓自己更有資本,才能在朱瑞面前說上話,幫助老師回到內(nèi)閣。 這般局面,盡收首輔徐延的眼底。 徐延已經(jīng)年過六十了,經(jīng)歷了多年的風(fēng)雨,心中已經(jīng)很難起什么波瀾??擅鎸@個斯文溫和的年輕人,他的心里卻并不平靜。這個庶常太不簡單了,他不是一般的有才智,而且心思縝密,細(xì)致周到,擅于捕捉時機。假以時日再多些磨練,這個人一定會變得非??膳隆?/br> 到時候,就只有一個人可與他相提并論了,那就是他的老師——宋越。 不能放任這個人在外面,若是他成了徐黨的敵人,與宋越聯(lián)起手來對付他們,那么對他們的打擊將是毀滅性的。 一定要得到這個人。 * 禮部。 宋越讓趙其然坐下,給他倒了盞熱茶,然后去撥了撥爐子里的火,“藍(lán)嘆怎么了?” “大人知道,藍(lán)嘆是我的外甥。我猜徐黨這次應(yīng)該是沖著我來的?!壁w其然喝了口茶,神情嚴(yán)肅道,“大人這邊才出了事,他們知道我在為大人奔走,就迫不及待要對我下手了。藍(lán)嘆那小子一心只知道練武和研習(xí)兵法,心思單純,但是性子烈,叫人挑唆了幾句就上當(dāng)了?!?/br> “永平衛(wèi)有個百戶,是順天府尹的兒子,貴妃娘娘的侄兒,他跟人家打了一架,將人家打得鼻青臉腫,幾天都下不了床。打架這事,在衛(wèi)所里倒也是常見的,大家都動了手,也難說是誰對誰錯,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這次的時機不對?!?/br> 宋越想了想,抬眸望他,“可是因為過兩日要武選千戶了?” 趙其然嘆了口氣,點點頭,“正是。那順天府尹的兒子與他同是候選者,他這個時候把人打了,自己毫發(fā)無傷,正好叫人可以做文章。順天府尹是徐延的人,徐延那個老狐貍,讓人把折子都寫好了。只等藍(lán)嘆參選了千戶,他們就會上疏奏我,說是我授意藍(lán)嘆那么做的,在衛(wèi)所扶持武將,意圖文武勾結(jié)。” 看著趙其然無奈而擔(dān)憂的模樣,宋越安慰道:“既是千戶還沒有選,那一切就都還有挽回的余地。別急,先說說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原也是不知情的,那小子打了人也沒告訴我?!壁w其然道,“是順天府一個推官聽到了,才將這事寫信告訴了我。這推官不是徐黨的人,實在是萬幸,若是躲過了這一劫,定要好好感謝他才是?!?/br> “那推官,叫什么?” “沈謙?!壁w其然看著宋越,“鴻臚寺左少卿林孝進(jìn)的入贅女婿?!?/br> 宋越聽了,不由微微一怔,是青辰的二叔。他這么做,若是讓徐黨知道了…… “平白無故的,藍(lán)嘆也不能退出武選,否則會被視為臨陣退縮,日后很難帶兵。可他要是去參選千戶,徐黨就得逞了。倒是有些兩難?!壁w其然有些焦慮道,“你說這事該怎么辦?選也不是,不選也不是,我總不能也將他打得下不來床。這小子也是,明明知道是在特殊時期,還這般沖動……” “當(dāng)局者迷?!彼卧娇粗届o道,“事不關(guān)己時,我們往往能很客觀,自己身陷漩渦時,看待事情就很難冷靜了。其然,你入官場這么多年了,尚不免如此,更何況是藍(lán)嘆呢?!?/br> 趙其然嘆了口氣,“我只是覺得你現(xiàn)在本就有煩心事,我跟藍(lán)嘆非但幫不了你,還給你拖后腿……” “我明白的,不要內(nèi)疚。徐延若有心為難,誰都不是無懈可擊的?!彼卧较肓讼耄溃骸斑@件事,也沒有你想的那么難?!?/br> “你有辦法了?” “嗯?!彼卧近c點頭,“既然難選,那不叫他做選擇就是了?;噬嫌幸馓粜┤搜a進(jìn)東宮,禮部在甄選人員。在武選千戶之前,我把藍(lán)嘆調(diào)入東宮,讓他教授太子武學(xué)和兵法。他不在永平衛(wèi),也就不用考慮是否參加武選了。” 趙其然一聽登時就嘆服,“大明次輔就是大明次輔,這一輩子,我就沒有見過比你更聰明的人了?!?/br> 宋越聽了,微微一笑,心只道,你很快就會看見了。 “明天我要去趟懷柔,你先去見找藍(lán)嘆,讓他先去給順天府尹的兒子道個歉。態(tài)度越誠懇越好,麻痹一下徐黨,讓他們以為我們沒有辦法了?!?/br> “好?!壁w其然點頭,“你去懷柔做什么?” “有事?!?/br>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更喜歡看劇情,還是感情?。扛嬖V我的好心人今天連勝 升段! 繼續(xù)發(fā)紅包哦!~ 第59章 是夜, 首輔徐延回到府邸,用過晚膳后到了兒子的院里。 屋子里燒了地龍, 點著薰香。 徐斯臨穿了件黑色的緞袍,坐在圓幾前,眼中是簇簇燃燒的燭光。徐延推門的時候,他正對著桌上平攤著的三張銀票發(fā)呆, 手邊的茶水早涼透了。 聽見有人推門進(jìn)來的聲音, 他連忙抓了銀票塞到袖里。 徐延到兒子身邊坐下,取了件披風(fēng)披到兒子身后,“這屋里的地龍不夠暖, 回頭讓他們燒熱些。方才見了你收了東西,是什么, 遮遮掩掩的見不得人?” “沒什么。”他垂目道。 “前些日子錢莊的掌柜來了, 說你支了三千兩銀票。做什么用?” 這三千兩其實是徐斯臨自己的,并不記在徐家公中。按說他取了自己的銀子,掌柜的是不該向旁人透露的, 只可惜他爹是內(nèi)閣首輔, 在他面前沒有秘密。 徐斯臨微微皺眉, “不做什么……想買間宅子?!?/br> “府里住得好好的, 你買宅子做什么?”徐延停了下又道, “銀子給了你便是你的, 爹只是怕你沾上了不好的習(xí)慣。你買宅子……是不是因為姑娘?什么姑娘不方便領(lǐng)到府里來,要在外面。你這個年紀(jì)也不小了,也該訂一門親事了, 取了妻再納妾,也省得讓人以為你輕浮?!?/br> “不是,爹莫要亂想了?!彼?。 徐延嘆了口氣,“不論如何,這親事也是時候開始相看了,爹會為你留意些好姑娘的。早些定下來,你也好將心思放到你的仕途上……今日來找你,是想與你說說你的同窗?!?/br> 徐斯臨聽到“同窗”兩個字,心中微微一動,嘴唇掀了掀,“誰?” “沈青辰?!?/br> 他有些詫異,關(guān)于他的同窗,父親從來都沒有關(guān)心過,“爹如何想起說他了?” “今日皇上召見他了。就在乾清宮,與我們議完事后。是關(guān)于懷柔那堤壩的事,皇上讓他當(dāng)面陳策去了?!?/br> “他……想出修堤的法子了?” 徐延看著兒子,道:“非但想出來了,還叫皇上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