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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面對和王蘊長得一模一樣的江澄,我真的有點接受不了,顯然我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強悍和勇猛。 我突然覺得我的計劃不能再繼續(xù)執(zhí)行下去了,我想和沈喬商量一下。 可是我發(fā)現(xiàn)沈喬竟然失蹤了。 “沈醫(yī)生三天沒去上班?”我坐在辦公室里舉著話筒有點不敢置信。 話筒里傳來小護士焦急的聲音“是啊,沈醫(yī)生前幾天給人事科主任發(fā)了一條短信之后就一直沒來上班。” 我眉頭緊皺的不停追問“他發(fā)什么短信了?” 小護士想了想說:“說最近心煩想請年假。” “然后呢?” 小護士無奈道:“我也不太清楚,沈醫(yī)生的女朋友剛走,她也來詢問沈醫(yī)生的事情。” 放下電話我坐立難安,沈喬去了哪里呢?仔細一想最近事情很多,我和沈喬聯(lián)系也很少。 他能去哪里呢? 我又往家里打電話,李嫂接的。 我問她最近和沈喬有什么聯(lián)系嗎? 李嫂狐疑的說:怎么了?前幾天他給我發(fā)了一條短信說想去山區(qū)做義工去幾天。 去山區(qū)做義工?我腦子里高速運轉(zhuǎn),可是他為什么給人事科的主任發(fā)信息說自己心煩想放年假呢? 兩種不同的說法只能說這些短信不是沈喬發(fā)的,可是誰用了他的手機呢? 想到這里我不禁冒出冷汗來。 其實我早就應(yīng)該料想到了,沈喬如果真的請假是不會發(fā)短信的,是誰控制了他么? 我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毫無頭緒。 白小姐敲門她站在門口聲音小小的說:夫人,外面有一位叫做柳絲絲的小姐想要見您。 柳絲絲出現(xiàn)在我的辦公室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她的面容讓人看了心碎,白皙的臉上眼睛是紅腫的,鼻子和嘴巴都是紅腫的,看上去她似乎哭了太久太久。 “沈喬失蹤了!”她見了我捂著嘴哽咽著,我伸手拉住了她涼冰冰的手。 她終于無法克制住自己的悲傷,失聲痛哭起來。 我摟住她單薄瘦弱的肩膀,她真的好瘦,我似乎摸得到她肩膀處yingying的骨頭。 “慢慢說,到底怎么回事?” “三天前我們還去吃了韓國菜,他送我回家然后他自己開車回家的?!彼敛聊樕系臏I水繼續(xù)說道:“那天晚上我沒給他打電話我以為第二天還會和他見面的,結(jié)果三天沒有消息了!我今天去他們醫(yī)院護士告訴我他發(fā)短信請假的事情讓我覺得很不安我覺得沈喬一定是出事了!”接著她捂著臉又撕心裂肺的哭起來。 “那你有沒有報警呢?” 柳絲絲茫然的抬起頭用她哭得紅腫的眼睛看著我如夢初醒一般猛烈的搖頭。 我和柳絲絲決定報警。 在警察局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上次和林浩在一起做筆錄的王警官。 他站在院子里抽煙吞吐著煙霧。 柳絲絲跟著女警察去做筆錄,我走到他身邊跟他打個招呼。 “啊呀?!彼娏宋亿s忙掐滅了香煙不好意思道:“李小姐是來這兒詢問案情的嗎?” “不是,我一個朋友可能遇到了一點麻煩?!?/br> 王警官這才松口氣嘿嘿笑道:“那就行,你們家的侍女被殺案我們一直在調(diào)查和走訪?!?/br> 我敷衍的點點頭。 “李小姐,你們家一直風(fēng)波不斷啊,聽說你婆婆癌癥去世之后你丈夫又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現(xiàn)在好不容易蘇醒了你家的幫傭又被人謀殺了。” 我似乎聽出了王警官言外之意漠然回答道:“我也不知最近遇到了什么事情真是讓人心煩?!?/br> 王警官似乎沒在意我不友好的口氣繼續(xù)說著:“我上次看你丈夫我覺得他現(xiàn)在精神頭和正常人也沒差別?!?/br> 我心驚的看著這個吊兒郎當(dāng)?shù)耐蹙俚菑娮鲦?zhèn)定道:“老天爺保佑撿回一條命而已?!?/br> 他似乎還想繼續(xù)說什么,柳絲絲已經(jīng)走了出來,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模樣我趕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貼心的問:怎么樣了? 柳絲絲木訥的望著我:警察說進行調(diào)查。 她精神狀態(tài)很差,我很擔(dān)心:你今天去我家睡吧,如果不嫌棄。 她猶豫了一下沒有拒絕。 回到家的時候李嫂已經(jīng)下班了,小葉默默把飯菜擺在桌子上然后輕輕說:夫人,我下班了。 “讓老張送你。” 小葉點點頭,她膽子很小,自從小唐死了之后她更是緊張萬分。 我和柳絲絲吃了飯然后安排她和林小湖住在一個房間,畢竟這么大的房子,她一個人睡我不放心。 林小湖最近面色很晦暗,她總是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我心煩。 回到房間里,發(fā)現(xiàn)江澄坐在輪椅上吃蘋果,他很自然的問我:你帶回家的那個女人是沈醫(yī)生的女朋友? 我沒好氣的說:這和你沒關(guān)系!吃你的蘋果吧。 他囁嚅著問:我不過是想問問罷了你生什么氣呢。 我驚愕的看著江澄。 他莞爾一笑道:別生氣了,女人生氣會衰老的。 這話猶如一顆子彈直射我的心窩。 王蘊,王蘊曾對我說過這句話的! 我霍地站起身指著江澄氣急敗壞道:“誰教你的?這些話是誰教你的?!” ☆、妖邪 江澄顯然嚇到了,他連連擺手壓低了聲音道:“你激動什么?沒有誰教我,我就是隨口這么說一句?!?/br> 我惡狠狠道:“你現(xiàn)在話未免太多了?!?/br> 江澄結(jié)結(jié)巴巴道:“行了,行了,我不說話了,我再多說一句下一個死的就是我了。” 我轉(zhuǎn)過身不想再去看他第二眼,江澄和王蘊明明是不同的,可是我現(xiàn)在越來越發(fā)覺他和王蘊我已經(jīng)分不清楚了。 沈喬去了哪里呢? 我甚至后悔當(dāng)初沒有聽他的勸告,如今這個江澄也成了一個□□讓我心神不寧,內(nèi)心不安。 我舉起手機給沈喬打電話,還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 他去了哪里呢?我望著窗外黑漆漆的天空,忐忑一點一點吞噬著我的理智。 早上,小葉已經(jīng)上班了,她給我們烤了面包,熱了牛奶,煎了香腸和雞蛋。 柳絲絲毫無胃口,她眼睛依舊紅腫看上去一夜未眠。 林小湖不停的安慰著她。 “我一會兒去上班之前會去警察局問問沈喬的情況?!蔽野矒嶂?。 柳絲絲緩緩的搖頭,她咬著嘴唇沉吟道:“我要親自去警察局等消息?!?/br> 老張送柳絲絲去警察局然后送我去畫廊。 我一進辦公室,白小姐就捧著一大束滿天星笑吟吟走進來。 “嗯?”我好奇的看著她,她怎么知道我喜歡滿天星的? 白小姐把一個信封遞給我“早上花店送來的,這封信是店員親自囑咐一定要送到你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