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我的母親蘇晴，在我所剩無J的童年記憶里，是一個任意妄為的女人。她對生活的向往充滿了戲劇色彩，流浪的年月里她享受自由，食不果腹的日子里她會落魄的美感，后來覺得我是累贅，將我丟給舅舅，她華麗地表演了一場苦情戲，并將自己的任性發(fā)揮到極致。

    好吧，她是難得一見的奇女子，從不讓自己被罪惡感束縛，就如同現(xiàn)在，面對被自己丟棄了十余年的女兒，她竟然還有別后重逢的喜悅，抱著我，欣喜地打量著，“嗯，長這么高了，真漂亮，比我年輕的時候好看?！?/br>
    舅舅的臉色很不好，他不著痕跡地將我拉到身后，沈聲說：“沒事的話，我們先走了。”

    mama一邊抽煙一邊睨著我們，聳聳肩，“好吧，現(xiàn)在我想和我的女兒待一會兒也不行了是吧?！?/br>
    我緊緊縮在舅舅身后，他攬住我的肩膀往外走，沒有理會她。

    “艾惜，mama就住在這家酒店，302房間，你可以隨時過來找我?！?/br>
    舅舅的手用力了幾分，我的肩膀有些疼，仰頭看他，眉頭深鎖，雙眸漆黑難辨情緒。

    一路無話，回到家，抱著我坐在沙發(fā)上，腦袋疲憊地靠在我的頸窩，就這么靜靜待著，我忍不住撫摸他的臉頰，輕輕吻住他的眼睛，“舅舅……我們別管她?！?/br>
    第二天，我瞞著舅舅去酒店找蘇晴，她似乎猜到我會來，給了我一個擁抱，我有些不自在地僵著身子，任她牽著我走進套房后，我抽出自己的手，“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她捏我的臉，“寶貝，瞧你冷冰冰的樣子，這么多年沒見到mama了，你不想我么？”

    我冷笑一聲，只問她，“你昨天跟我舅舅說什么了？”

    她挑了挑眉，“看來這些年，蘇逸對你很不錯，你一心向著他?！?/br>
    我說：“舅舅一手把我?guī)Т螅也辉撓蛑?？”頓了頓，“我不是指責(zé)你什么，當(dāng)年你拋下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明白的。不過，你現(xiàn)在突然又跑回來是什么意思？你已經(jīng)嚴(yán)重打擾到我們的生活了?！?/br>
    mama看了我半晌，忽然伸手輕揉我的腦袋，我別過頭躲開了，她的手一僵，隨即無謂地笑笑，“我這次回來，除了想看看你，還想回去探望一下你的外公外婆?！?/br>
    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記得你和他們早就斷絕關(guān)系了?！?/br>
    “沒那么簡單?！彼[起了雙眼，“我以前以為他們只是重男輕女，沒想到……哼?！彼鋈黄婀值卮蛄恐遥皩氊?，要不是他們把我趕出家門，我也不至於帶著你東奔西走，過那種苦日子，最后還把你扔給了蘇逸……”

    我實在無法理解她的邏輯和是非觀，任何事情到了她的嘴里都變成別人的過錯了?！澳阏f這些做什么？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我看你也過得不錯，外公外婆他們都已經(jīng)老了，你還想怎么樣？”

    我的外祖父母是非常傳統(tǒng)的老人，我母親從小X格乖張叛逆，從來都不得他們的喜歡。我父母的婚姻只維持了不到兩年，父親是做夜場生意的，外祖父看不起他來歷不明的背景，當(dāng)時極其反對他們的婚事，但我母親一意孤行，從此和家里斷絕了來往。

    其中曲折，我也不大清楚，只是小時候聽母親偶爾談起，記在了心上。

    后來我被舅舅收養(yǎng)，每年過節(jié)去探望老人的時候，可以感覺出他們對我的冷漠，一方面肯定是因為我的母親，另一方面，大概覺得我拖累了舅舅，還有就是，他們那根深蒂固的重男輕女的思想在作祟。

    但在我看來，早已習(xí)慣了，畢竟血濃於水，親情的牽絆是無論如何也斷不開的。然而這么多年了，母親為什么還是如此耿耿於懷，我不得而知。她似乎胸有成竹，想好好打擊一下她年邁的父母，我有很強烈的預(yù)感，今年的春節(jié)，會過得非常慘烈。

    第三十八章

    冬夜里溫暖的客廳，舅舅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我坐在地上吃點心，時不時偷瞄他兩眼。最近他總是情緒不高，眉宇微微愁鎖，對什么事情都寡然無味的樣子。我真想讓他開心一點。

    跪起來，雙手撐在地上，朝他慢慢爬過去。舅舅垂眸淡淡看著我，我來到他的雙腿間，一點一點爬到他身上，仰著臉吻住他的唇，把口中的慕斯蛋糕用舌頭推入他的嘴里。

    “好吃嗎？”

    他一邊咀嚼，一邊把手插進我的頭發(fā)里，輕輕地?fù)崦?，我望著他眨眨眼，湊到他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

    頭皮忽然傳來細(xì)微的疼痛，我被迫揚起腦袋，望進舅舅漆黑的眸子，他臉色淡淡地盯住我。

    咬咬唇，哄他說，“就讓我玩一下吧?！?/br>
    他看了我好一會兒，松開我的頭發(fā)，輕輕拍了拍我的臉，“別太過分，小心我收拾你。”見我得到允許后心花怒放的樣子，忽而又說，“你站到那邊去，先把衣服脫了?！?/br>
    我不明所以地愣住，下巴被捏了一下，舅舅說，“去那邊，脫光，再重新爬過來。”他依舊那副不冷不淡的表情，閑散地靠在沙發(fā)上，如墨般的眸子里依稀有了些玩味，“否則不準(zhǔn)你玩?！?/br>
    這個邪惡的要求讓我的臉頰蹭地燙起來，呼吸不由變得緊張，慢吞吞地退到單座的沙發(fā)旁，不敢看他，低頭解開睡衣，扔在扶手上，拉下睡褲，兩只腳踩啊踩，把它踢到身后，再脫掉最后的內(nèi)褲，氣鼓鼓地砸到他的手臂上去。

    舅舅挑了挑眉，唇角依稀笑意，坐在那里慢條斯理地打量著我。我跪到柔軟的地毯上，猶豫片刻，身體前傾，像剛才那樣，讓臀部翹起來，腰往下壓，背部弧線又朝上走，學(xué)著貓的動作，緩緩朝他爬過去。

    rufang微微晃動，私密的地方曝露在空氣里，不安全的感覺讓人心慌意亂，舅舅不知何時把電視的音量調(diào)小了，我爬到他雙腿間跪著，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的眼睛，咽下一口唾沫，兩只手抓住他灰色的休閑褲，他配合我抬起腰，褲子被脫下來，里邊是一條灰色的四角內(nèi)褲。

    “繼續(xù)?！本司溯p輕吐出兩個字，他撐著自己的額頭，懶懶的樣子睨著我，英俊的面孔泛著微醺般的迷離，我一時間神魂顛倒，側(cè)頭舔他大腿內(nèi)側(cè)敏感的皮膚，一直舔到中間鼓鼓的一包，又聽見他低沈誘人的聲音說，“掏出來。”

    我漲紅著臉咬住下唇，舅舅忽而啞啞地笑了，“不是你自己說要玩的么？”

    被嘲笑了？我心一橫，褪下最后的阻隔，看到那根巨物已經(jīng)翹起來了，忍不住把臉貼過去，把它壓在舅舅結(jié)實的小腹上，溫柔而緩慢地蹭起來。

    腦袋被輕輕撫摸，聽見舅舅的嘆息，“寶寶，別這樣?！?/br>
    我抬起臉來看他一眼，然后盯著他的欲望，一瞬不瞬地仔細(xì)打量，“舅舅……”我見它硬得厲害，忍不住問，“里邊有骨頭嗎？”

    “嗯？”舅舅似乎愣了一下，眼底笑意更甚，“你說呢？”

    我不由自主地用手taonong起來，看著它充血脹大，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覺得越來越口渴，渾身的血液也開始沸騰起來。

    笑著看向舅舅的眼睛，“我要吃一下才知道。”

    那雙深寂的雙眸沈沈如淵，他抬了抬下巴，喃喃地說，“嗯，給你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