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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看了一眼, 就發(fā)現(xiàn)栗夏已經(jīng)轉(zhuǎn)身開始訓(xùn)練他們了。 當(dāng)年纏著抱著他脖子的小姑娘,終于還是長大了。 “今天先訓(xùn)練你們的基本功?!崩跸那昧饲米约旱募绨? 一邊扭脖子一邊說:“從最基本的騎射姿勢開始?!?/br> 學(xué)子們一聽這話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們……?!?/br> 栗夏一個冷眼就看過去。 那個剛剛要說話的人馬上就閉上了嘴巴。 之后就是一群人傻瓜一樣的拿著弓箭練姿勢。 第一分鐘,大家都很輕松。 十分鐘,開始有人晃動。 二十分鐘,那姿勢已經(jīng)稀稀拉拉的一片。 “這么快就累了?” 栗夏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眾人, “我還以為你們起碼能堅(jiān)持半個時辰的呢,這半個時辰都還沒有到啊?!?/br> 她挑出了其中抖的最厲害的幾個人。 那幾個人垂著頭走出來。 “又是你???” 栗夏又看見那紅臉小弱柳。 魏旭朝著栗夏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 臉蛋又紅了。 “累不累?” 栗夏朝著他問。 “不累?!蔽盒癜杨^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哦?”栗夏吃驚, 轉(zhuǎn)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就好好的練習(xí),雖然實(shí)力不怎么樣, 但是你確實(shí)很有毅力啊小伙子?!彼冻鰩追仲澰S。 魏旭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鼓舞, 一下子就來了勁兒,整個人都飄忽了起來。 回去之后, 手也不抖了,腿也不顫了,手上的小肌rou說來就來,一下子就擺出了一個漂亮的姿勢。 魏旭默默的想,這肯定是愛情賜予她的力量。 他往栗夏那邊看去, 不知道栗夏有沒有看見他這么英勇的一幕。 只是等他往栗夏那兒悄悄的瞄了一眼的時候, 卻愣住了。 一直都將視線落在他們身上的栗夏此刻臉上都是驚訝的表情, 正朝一旁看去。 他順著栗夏的視線看過去,對上一道衣白勝雪的身影。 他們技校的學(xué)子今日上騎射課,穿的也都是統(tǒng)一的白色勁裝, 原先他還覺得所有的學(xué)舍服飾里面,這套白色的勁裝他穿著最好看。 但是此刻看著那人一步步對著他們走過來他才發(fā)現(xiàn)。 白色從來的都不適合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只要蘇靳在的時候。 他仿佛生來就該穿這樣的顏色,襯得他如同站在云巔之上。 “你怎么過來了?” 栗夏一見到他渾身的警報(bào)系統(tǒng)就叫個不停。 腦子里總是出現(xiàn)他在府上準(zhǔn)備的那些聘禮。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聽前兩天碧水和栗小黑栗小白的墻根話,好像聽說本來這京城許多世家公子都有意向來跟她提親的,但是因?yàn)樗赣H和母親的關(guān)系,導(dǎo)致那些人都開始打退堂鼓了。 尤其是好像聽說那個誰,哪位國公,為自己兒子相中了她。 然后帶著媒人出發(fā)走到一半,聽見她父親失蹤母親大鬧的消息,連忙懸崖勒馬打道回府了。 這樣一想的話,蘇靳這么聰明的人,肯定也不會來和她求親的。 二十幾歲就爬到了一品大臣的位置,他不需要一個已經(jīng)漸漸呈現(xiàn)出一種下坡走向的小郡主來增大自己的勢力。 這樣一想,栗夏全身都放松了下來。 “陛下讓我過來看看他們?!碧K靳睜著眼睛說瞎話。 栗夏聳聳肩,“看吧看吧?!?/br> 她轉(zhuǎn)身就要走。 蘇靳眼角的余光看見魏旭那邊一直都在往這邊看,唇角溢出一抹涼笑。 “等等?!彼±跸模癜椎氖种缚圩∷母觳?。 栗夏皺眉。 “栗將軍的事情,你不要著急?!碧K靳嘴角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把她拉倒自己的前面,單手整理了一下她亂掉的衣領(lǐng),動作緩慢又精細(xì),看的魏旭眼珠子都快要彈出來了。 “我會幫你的?!?/br> 蘇靳對上栗夏的眼睛,小丫頭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她從小就這樣,盯著一個人看的時候認(rèn)真的讓人覺得不是非常舒服,那雙清透的眼睛里就照出你整個人,好像透過她的一雙眼睛你就會看見最不堪又真實(shí)的自己。 栗夏沉思了半天,勾唇。 “謝了啊?!?/br> 她哥兩好似的拍了拍蘇靳的肩膀。 拍完就準(zhǔn)備去指導(dǎo)一下他們騎射的動作。 蘇靳不依不饒繼續(xù)拉住她。 “我?guī)湍?,你?zhǔn)備怎么謝我?” 栗夏抿唇,思考良久之后,看了看四周,對著蘇靳勾了勾手指。 她瞇著一雙大眼睛,指尖帶著淺淺的粉色,在他面前彎了又彎。 蘇靳眸色深了深,十分配合的俯下身去,離她很近。 “我爹我可不擔(dān)心,但是我娘是個蠢得,就希望蘇大人你照顧一下我那位匆匆忙忙奔到戰(zhàn)場上又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呆娘親可好?” 想了想,她決定給他開一張空頭支票。 “你要是幫我好好照顧我娘親了,那我必定有重謝?!彼砬檎J(rèn)真的不能再認(rèn)真,一雙藏不住事情的眼睛卻出賣了她心底深處的賴皮勁兒。 蘇靳覺得心口一抽,像是被一株藤蔓給死死的纏住了一樣。 “好。” 他松開了自己的手,“一言為定。” 為了表示自己江湖兒女的英姿颯爽,栗夏還分外給面子的和蘇靳‘啪啪啪’的擊了三個掌。 等蘇靳滿意的走了,栗夏這缺心眼兒的孩子都沒想起來,有些時候,空頭支票也是不好開的,不如明碼標(biāo)價來的好。 那邊魏旭只覺得胸悶的慌。 他從小就知道自己的資質(zhì)不行,文不行,武不能的,但是他一直都很努力,想要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所以基本上每天都和圣賢書為伍,那些公子哥叫他出去玩他也一概不去。 要不是這次技校辦起來了,他恐怕還是那個和隨便一個姑娘說幾句話都要臉紅的魏旭小公子。 但是技校里的姑娘好像都一個樣兒,一邊是清貴自傲,一邊兒是紈绔又無理。 這兩樣他都不喜歡。 但是看見栗夏的那一刻,他只覺得心口一把火從腳底一路往上燒到了眼睛里,渾身都變得僵硬又guntang。 她張揚(yáng)卻不蠻橫,囂張又大方。 她活的光明磊落自在坦蕩,他看著她都覺得整個人都開心起來。 所以當(dāng)時,魏國公說要幫他給慶陽郡主提親的時候,他會激動的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僵硬的點(diǎn)頭再點(diǎn)頭。 魏國公還一直以為他不喜歡她。 其實(shí)不是的,他都快開心死了。 但是今天看見她和蘇靳站在一起時,他一直壓抑著的自卑感全部都席卷而上。 蘇靳在他這個年紀(jì)的時候,在做什么呢? 好像已經(jīng)是四品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