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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中介公司的,賣了我得賠多少錢啊?!?/br> 王蜜笑了笑“五千。” 大姐沒有猶豫立馬點頭“賣。” 王蜜從包里拿出一萬,怕浪費太多時間,隨便分了一半給婦女,道:“我也不知道多少錢,就這樣吧?!?/br> 大姐摸了摸錢,看是否真假,看是真的,話不多說,利索的脫了熊套,交給王蜜。 ☆、王蜜王蜜 王蜜站在廁所的小隔間里面,先拆了手機的電話卡,然后格式化手機,把手機和電話卡都扔到垃圾桶,王蜜淡淡看著這個果機,笑了笑,希望撿到你的新主人會善待你。 她穿上熊套,倒吸了口氣,好重啊。熊肚子很大,有個隱藏的口袋,王蜜把愛馬仕大號包包里面的東西全部拿出,放到熊套的口袋。 王蜜扔了愛馬仕包包,戴上熊頭套,出了廁所小隔間,笨拙地走到窗戶旁邊,打開窗戶,慢騰騰的跨開腿爬上窗戶然后出了窗戶。 腳一落地,王蜜朝著另一個方向狂奔。 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穿的熊套太悶,她能夠聽見自己狂跳的心臟聲以及感受到自己汗?jié)窳撕蟊场?/br> 王蜜平時不運動,天天歪在沙發(fā)上,別說跑了,就是走路,走一小段路就開始氣喘吁吁,肌rou酸澀。 王蜜穿著厚重的熊套,跑了一會兒,開始上氣不接下氣,額頭冒出了大顆的汗珠,頭重腳輕,輕飄飄的。 王蜜插著腰,喘著氣,站在大路中間,看著四周密集的人群,頓時有點暈,她不認識路,要怎么出去? 正當她思考要怎么出去的時候,耳邊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蜜蜜,熱么?” 男人的聲音很平靜,一絲生氣的情緒也沒有。 劉建給王蜜摘了頭套,看見王蜜悶得紅彤彤的小臉和滿臉的汗珠,皺了皺眉,他拿起隨身攜帶的絲巾給王蜜擦了擦。 她的心臟瞬間下沉,有種掉入萬丈深淵的慌張。王蜜盡量使自己的心情淡定,她低頭醞釀了一下,然后抬起頭嬌笑了聲:“呵呵!這個游戲似乎有點不好玩。” 劉建沒說話,彎著腰低著頭,給王蜜脫了熊套。脫下了熊套,劉建把熊套丟給李仁,眼露厭惡,淡淡吩咐:“扔了?!?/br> 王蜜攔住李仁:“等等,那個熊套的口袋里面我放了些鉆石和錢,我把小鉆石和錢取出來再扔了。” 劉建擁著王蜜,對著李仁吩咐:“幫夫人把東西拿出來?!?/br> 王蜜想要搶過熊套,自己拿東西,順便可以掩藏一下護照和身份證,奈何劉建的力氣太大她掙脫不開。她側(cè)過臉看了眼劉建。 劉建神色自若,黑黑的眼底幽幽不見底,沒了往日的溫柔,嘴角微微下抿。 他生氣了吧,雖然說話語氣沒變,但以前他抱著她的時候,眼底帶著溫柔,嘴角也總是含著淡淡的笑意,哪像現(xiàn)在的臭臉。 李仁伸手從口袋把王蜜的東西拿出來,旁邊的保鏢接著,分別是一萬多的現(xiàn)金,十來顆鉆石,一個護照,一個身份證。 保鏢把東西用透明袋子裝好,遞給劉建。 劉建看了眼王蜜的護照和身份證,臉上肌rou繃了繃,說了三個字:“回莊園?!?/br> 王蜜歪在劉建的懷里,喪氣的低著頭,心中嘆氣,這次以后,劉建不會再放她出來了吧。 幾十個保鏢前后擁護著王蜜和劉建上了觀光游車,在人群里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某個小孩指著李仁,語氣興奮“奶奶,這個就是電視里放的那種黑道大叔?” 小孩的奶奶笑呵呵的回答:“那不是黑道大叔,是保鏢。” 小孩奶聲奶氣,有點失望:“哦?!?/br> 得了王蜜五千塊錢的大姐坐在石頭上數(shù)錢,心中偷笑,她今天來兼職發(fā)傳單的,沒想到遇到了一個漂亮的傻子花五千塊錢買她熊套。大姐抬起頭,看見這個漂亮的傻子被一群大漢擁著上了觀光車,嘖嘖了聲,這有錢的人啊,天天沒事找事,作來作去的,要是她有那錢肯定好好享受生活,肯定不會像她們這樣沒事找事情干。 一路上,劉建沒和王蜜說話。 到了大宅,劉建牽著王蜜的手,回了臥室。 臥室很安靜,除了兩個人的呼吸,什么聲音也沒有。王蜜歪在沙發(fā)上,揉了揉酸澀的肌rou。 她撇了撇男人,想緩解下兩個人的氣氛,故意嬌呼了聲“哎呀好酸?!?/br> 劉建眉頭一凝,嘴角抿了抿,握了握拳頭,最后還是沒有理王蜜。 劉建不理她,她也不惱,繼續(xù)道:“你怎么那么快就找到了我?” 就算做迷藏,那么多的人,也得找好久吧。 而且她把手機和電話卡都扔了,自然劉建就不能通過手機來追蹤她的行蹤。難道她身上還有其它的跟蹤器。 劉建沒說話,點了根煙,深深吐吸了幾口,動作頗為嫻熟。 在她的印象里面她男人不是不抽煙的么? “不準吸煙,對我肚子里面的寶寶不好。” 劉建額頭青筋一突,皺了皺眉,最后還是熄了煙。 王蜜看著煙灰缸里面那根冒著殘余火光的煙,嘴角笑了笑“我知道你生氣,可是你不問問我今天為什么跑么?” 劉建冷哼了聲,他還不知道自己老婆為什么跑,護照和身份證都帶了,不就是去美國看梁安那個小白臉。 她可曾想過他,在意過他,還有她肚子里面他們那個共同的孩子。 男人的聲音有點憤怒:“能為什么么?不就為了梁安。” 他知道? 王蜜聲音帶著點委屈:“你以為我想偷偷摸摸的跑?我都說了多少次,你就是不愿意放了七哥,我是沒辦法才會想偷偷跑去美國看七哥的?!?/br> “梁安那么大的人,要你看?” “誰知道你有沒有對他怎么樣。” 劉建要被這女人氣暈了,他能對梁安怎么樣? 虐待他,殺了他,在這女人眼里,他就是這種形象? “我能對他怎樣?我不過讓他去美國進入一個更好的平臺發(fā)展?!?/br> 王蜜才不信他有那么好,“那七哥的手機為什么打不通?” 她打了幾十遍,就是沒有打通。 劉建捏住王蜜的手,看著她,眼中帶著幽怨:“蜜蜜,你讓我天天看你和梁安打電話眉來眼去?你怎么這么毒,我對你這么好,你卻總是想著別的男人?!?/br> 王蜜眨巴眨巴眼睛,劉建說她毒?劉建說她和梁安眉來眼去? 可是她和梁安只是朋友啊,雖然她不能確認她是否喜歡劉建,但是她和他才是打了結婚證的夫妻啊,他是她肚子里面孩子的父親啊,他這么做,是吃醋么? 王蜜小手戳了戳劉建的胸膛,語氣帶著些期待:“你是吃醋了么?” 劉建握住王蜜的手指,他的手心很熱,暖暖的,包裹著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