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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睨是真不想和他單獨相處。上次受傷了回去,言寧就非常生氣,好不容易讓他忽悠過去了。這次竟然見到上次救自己的恩人,只要一問就會清楚當(dāng)初他傷的有多重。這次估計不好忽悠過去了。兩人優(yōu)哉游哉的走到后山,后山的農(nóng)田井然有序,果樹郁郁蔥蔥,池塘粼粼波光,田間有人走動耕作,好一派田園風(fēng)光。言寧若有所思的說,“這個叫秋生還有兩把刷子,把這里治理的條然有序,怡然安居?!?/br>溫睨也點頭,“嗯,是不錯,我都想住在這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想吃什么就到田里摘新鮮的,人們之間交往簡單,這山里風(fēng)景也好。住在這里應(yīng)該會很幸福。”溫睨感慨一番,繼續(xù)往前走,走了一段,發(fā)現(xiàn)身邊人沒有跟上來,他回過頭,言寧還站在原地。溫睨疑惑的看著他。言寧在背光的夕陽中,模糊看不清面目,只有他的聲音一字一頓的傳來,“你能生活的地方只能是我的身邊。你要的我可以盡量給你,如果你要去我到不了的地方,我就會把他摧毀。”溫睨一時說不了話,他的心里只是震撼。他知道言寧對他的執(zhí)著,但是他一直在逃避,現(xiàn)在無可逃避了,才知道言寧的執(zhí)著已經(jīng)不是他說放棄就能放棄的。溫睨對他燦然一笑,也許那天還要幾年才會到來,也許他還可以陪他幾年。溫睨突然想通了,最近的唧唧歪歪實在沒必要,他不好過,言寧心里也不舒坦。未知的那刻等到發(fā)生的那刻再做打算。現(xiàn)在,就讓他好好陪著他吧!溫睨朝言寧伸出手,言寧抿著嘴,但是臉上柔和了不少,他往前走了幾步,若無其事的把溫睨的手拽住,“想通了?”言寧問。溫睨對他笑,“三哥~~~”言寧看他,“你個磨人的家伙。”溫睨只笑,“三哥,秋生這人不錯,你覺得要不要和他知交一下,云崀山隔荊州這么近,說不定他在城里也有勢力的?!?/br>言寧從鼻子里哼一聲,“這樣他倒輕巧,什么都不用多說多做,倒是成功把自己漂白了。等到天下大定,像他這樣有規(guī)模的山賊首當(dāng)其沖的要被收繳。你現(xiàn)在讓他掛我的門下,是想給他謀個護身符?。 ?/br>溫睨看他,“那你到底是愿意還是不愿意?!?/br>言寧笑,“看在他救了你一命上,我虧待不了他們的?!?/br>溫睨笑說,“這就好。”“那你能告訴我,上次你受傷是哪一方派的人?”氣氛正佳,言寧適時的追問。溫睨只傻笑著,一轉(zhuǎn)頭,看見王胡子抱著秋生親親膩膩的走回房,溫睨眼珠一轉(zhuǎn),一個縱步,跳到言寧背上,“三哥,我累了,你背我回去吧!”言寧往后伸手,固定住他不讓他睡覺,搖頭,“真是沒辦法,這么愛撒嬌?!?/br>“你不喜歡嗎?”“喜歡,怎么不喜歡,喜歡的不得了!”在愛中的都是傻瓜……晚上的大廳,秋生只找了幾個人陪吃,把言寧請上主位,溫睨陪坐。溫睨這邊排下來是秋生,柳嵐趙二。言寧那邊排下來是王胡子,云明,云朗,八人圍坐在擺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拇髨A桌。菜多人少。溫睨笑說,“這也太豐盛了。”秋生說,“貴客臨門,應(yīng)當(dāng)應(yīng)份的。”云明接口說,“你們的那些屬下的飯菜也都送進小院了?!?/br>言寧舉起杯,“那么,我客代主便,大家干杯,感謝主家的熱情款待?!北娙伺e起杯,一干而盡后,氣氛沒有那么拘謹(jǐn),吃飯的吃飯,夾菜的夾菜。言寧一直在套王胡子的話,想知道溫睨上次到底有傷的多嚴(yán)重。秋生和溫睨聊天就沒有這么多顧忌,天南地北的什么都聊,聊的還很是歡暢。云明時刻注意著王胡子,怕他說些不該說的。云朗和趙二就是自顧自的吃,一邊吃一邊還往旁邊人碗里夾菜。言寧套出了溫睨當(dāng)時受傷的嚴(yán)重,心情很不爽,自己倒了幾杯悶酒喝了。閑暇看溫睨他們聊天,這么一看,這一桌竟然都是男男戀人。真不知是巧合還是刻意為之。想起自己和溫睨在人前還要顧及這顧忌那,這些人卻可以光明正大的人前親熱,言寧不爽了,酒意一上頭,開口說話直接的很,“你們都是喜歡男人的人?”席面上短暫的平靜,秋生環(huán)顧一眼,竟是真的,叫來陪酒的人竟然都是男男CP,換而言之,黑風(fēng)寨的高層大半都是短袖??!秋生后知后覺的在心里黑線。王胡子很是坦蕩的接話,“男人又如何,人生短短數(shù)十載,不過求個合心意的人過一生罷了?!?/br>言寧點頭,“你這話在理,偏偏有那么多人要在意,要子嗣,覺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天理不容,關(guān)他什么事,自己家里都是扯不清的爛帳,偏偏就可以明目張膽的指責(zé)兩個男人的不對。我呸,什么玩意?”“都不是玩意,都是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沒有真正愛過的人,又怎么知道相愛兩人不得已分開的痛苦。”王胡子說。其他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兩人相談甚歡,說的起勁還要碰杯。“但是我說,兄弟,總有那么幾個不識時務(wù)的人,所以,你要做的,一就是可以遠(yuǎn)離他們,不礙著他們的視線,總不會再說我們了。二就是高高的坐在他上頭,把他的命脈牢牢的抓在手中,他自然不敢說,誰都不敢說?!蓖鹾哟蛑凄谜f,好像有點喝多了。王胡子朝秋生坐的地方招招手,“來,秋生,到我身邊來,我好像有點醉了。”秋生狠狠的說,“醉死你最好?!?/br>王胡子呵呵傻笑,對言寧說,“你看,其實爺們也不比娘們好說話,唧唧歪歪的,管東管西的還不聽話,但是沒辦法啊,咱就好這一口?。〔皇撬恍邪。 ?/br>言寧點頭,“你說的太對了,就我們家那位吧,耍起性子來,那是再刁蠻的千金小姐也比不過,女人生氣扔扔?xùn)|西,他生氣了那就是打架,讓他狠狠揍了幾拳,他還不解氣,晚上不讓你進屋。十天半月的就不知道跑哪去了,你在這邊急的要死,他在那邊逍遙自在。真的,愛男人比愛女人辛苦的多?!?/br>王胡子搭著言寧的肩,哥兩好的像他傳授御‘妻’秘訣,“男人鬧別扭的時候,不要哄,直接壓倒,干的他舒爽了,沒勁了,再來哄,邊哄邊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