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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要貼我的畫像,所以我們走遠(yuǎn)點(diǎn)再回去。你們在外要小心謹(jǐn)慎,看到苗頭不對就趕緊跑,回到荊州估計就沒什么事了,回到山里聽云明的安排。如果有什么大事拿不定主意,就大家商量。我們?我們最遲在過年前就會回來。”大家點(diǎn)頭。秋生把李林義叫到一旁。取了一個小包裹給他,“這里面的錢你拿著,我沒數(shù),大概就是百把兩銀子,路上吃住,然后貨物的錢。到了荊州,只要告訴柳嵐進(jìn)貨用了多少錢,讓他記下帳就好了。我把錢放在你這,是因為你穩(wěn)重,這一路,你就當(dāng)個臨時的賬房先生好了。進(jìn)貨那些事我會讓文子去做,你跟在后面付錢好了。定量每個人發(fā)點(diǎn)零用錢好了,到了城鎮(zhèn),總會想要買點(diǎn)東西?!崩盍至x點(diǎn)頭。秋生再把文子叫來交代了一通,文子相比較起來,商業(yè)的觸感還是明顯些,秋生讓他去進(jìn)貨,要錢的話只去找李林義就行。文子點(diǎn)頭。眾人在哈拉一陣子,天色也晚了,為了明天的趕路,秋生就趕著大家去睡了。安排好人守夜,其他的人自動的滾去一個車廂睡覺,秋生和王胡子睡一個車廂。被子有點(diǎn)薄,王胡子抱著秋生,再蓋上被子。被抱習(xí)慣的秋生在王胡子懷里挪動一個比較舒適的位置,把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你干嘛只把我們兩分一組?。∮惺裁刺貏e的安排嗎?他們七個人一起有點(diǎn)太多了?!鼻锷鷨?。王胡子在他頭頂上嘟嚷,“沒有什么特別含義!就是只想和你一起兩個人多呆會。”“恩?”“快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蓖鹾雍逅?。秋生應(yīng)著,快要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突然想起,咦,不對,王胡子那廝好像親他了吧!還沒和他算賬的呢??!不過,秋生蹭了蹭,懷抱好溫暖,算了,男人嘛?親就親了,就當(dāng)被狗咬了。秋生啊秋生,你就是那自動跳進(jìn)溫水的青蛙,被吃掉的時候不要抱怨哦。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jīng)走了,見秋生熟睡就沒打擾他。秋生跳下車,蹲到王胡子身邊,“我們接著干嘛?”“洗臉,吃飯,趕路。”王胡子意簡言駭?shù)恼f。遞給他一塊方巾,方巾先在河邊弄濕,再放在火堆邊放一下,現(xiàn)在就是溫溫的了。秋生接過帕子擦臉,看王胡子烤饅頭,被烤的黃焦黃焦的表皮,一看就充滿食欲。王胡子拿起一個烤好的饅頭,掰開,中間塞了醬牛rou,再遞給秋生,“慢慢吃,那邊水囊里還有水,今天到下個城的時候,我去買個壺,就能燒熱水吃了?!?/br>秋生貪饞樣的捧著饅頭吹氣,迫不及待咬了一口,又燙的直吁氣。忙的來不及回答王胡子的話。等喝了口涼水后才好了很多。“隨便啦,我們是在逃命,要有點(diǎn)逃命的自覺。”吃了早餐,把火堆滅了,上了馬車趕路,王胡子在前面趕車,秋生在車廂里清點(diǎn)贓物。一個一個小包裹打開,秋生的口水滴答,好多銀子??!這下發(fā)了,怎么著也該到個萬元戶的水準(zhǔn)了。秋生喜滋滋的坐在銀子中間,話說被錢包圍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秋生從民居拿出來的多半都是實打?qū)嵉你y錠子,5兩一個的銀錠子100個,10兩一個銀錠子200個,9張銀票,7張一百兩面值的,兩張500兩面值的。還有就是從人身上扒下來的扳指,玉佩。數(shù)數(shù),就錢就有4200兩。加上給李林義的,那不就是4500兩。秋生想,果然是有錢人,女票起來也這么驚心動魄。秋生不知道,賞秋會的門檻就是500兩,沒有500兩現(xiàn)銀不要進(jìn)來,但是誰要來還只帶個最低底線錢進(jìn)來。這次參加賞秋會的有6個人。算起來,帶的錢也不算多了。再來就是阿大從春豐閣里帶出的包裹,銀子不多,就兩百兩銀子,十張100兩的銀票,其余的都是首飾發(fā)飾什么,九個人一人拿了一件,都還有半個包裹首飾,阿大也沒有刻意收,都有發(fā)簪把銀票戳出洞來。秋生小心的扶平它們。春豐閣那個鴇母,房間里絕對不止只有這么多錢,但是秋生也滿意了,畢竟阿大沒有收過訓(xùn)練,不知道怎么尋找藏錢的地方。在那么危險的時候還拿出這么多,已經(jīng)很不錯了。按大虎說的,春豐閣最后保不齊燒的渣都不剩了,算是給云朗報了仇,消了氣。再來就是王胡子帶出的包裹,因為想著王胡子之前說的不多,秋生也沒報什么希望,不過反正臨走前,已經(jīng)把屎盆子扣在寶哥身上,他就算不死也元?dú)獯髠瑳]辦法東山再起了。秋生不覺得他可憐,出來混,就要做好黑吃黑的準(zhǔn)備,尤其是像寶哥這種黑的都看不見心肝的,被黑掉更是大快人心。這種痛快更甚于抄了他家的滿足。秋生打開包裹,呆立了片刻,然后,“我CAO啊——”大叫起來,王胡子忙停住車,打開車廂門,焦急的問秋生,“怎么了?怎么了?”“這是你說的沒什么收獲???”秋生一臉震驚的捧著他的包裹給王胡子看,一疊花花綠綠的銀票?!澳阏J(rèn)識這個東西嗎?”王胡子搖頭,秋生匪夷所思的看他,“你不知道,你怎么也收了這么多?”王胡子有點(diǎn)傷感,“我進(jìn)了密室,沒找著銀子,那些大花盆大擺件什么的又拿不走,我看見一個抽屜里有很多這樣的紙,想著放在密室里的紙應(yīng)該也便宜不到哪去,又方便帶,就全都收回來了。”王胡子很寂寥。“秋生,對不起,我太沒用了。”這真的不能怪王胡子沒見識。他以前是長工,伺候的地主就算小有家產(chǎn),也不會拿著銀票在長工面前晃。落草為寇的時候,一年半載的見兩回銀子,跟了秋生是吃香喝辣,銀子見多了,但是還是沒有見過銀票??!“你這還沒用?這是銀票你知道嗎?銀票?一張就抵得這一堆銀子了。媽呀,我要發(fā)了,太不敢置信了?!鼻锷傤嶎嵉恼Z無倫次說著。也原諒他吧,不管前世還是現(xiàn)在,他的內(nèi)里也是小窮人一個,看見這么多錢自然高興壞了。王胡子看見秋生興奮的不知道怎么好,就問,“這個,很值錢?”秋生大力的點(diǎn)頭,王胡子也笑了,很憨厚,“這就好,秋生你可以想干嘛就干嘛了,不要再為了錢cao心了?!鼻锷ǘǖ目此?。王胡子不好意思了,“看你每天每夜的為從哪里弄錢就心疼的不得了,想著自己真沒用,讓你那么辛苦,現(xiàn)在好了?!?/br>秋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一下子看了這么多錢激動壞了?還是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