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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樣子,陸續(xù)予撇撇嘴,伸手給自己系上紐扣,還沒扣上一個,就被一只大手打斷。她還沒來得及發(fā)作,對方直接一把扯掉了她的襯衫,清晨的早光泛著一種淡淡的粉,饑不擇食的侵入她的肌膚,映得她剔透可人。 長發(fā)繞在她的香肩脖頸,她穿著乳白的內(nèi)衣,呈貝殼狀,綴有雙層蕾絲花邊,中間系有絲帶奶杏色蝴蝶結(jié),蝴蝶結(jié)上也有蕾絲,內(nèi)衣料子是絲織的薄透,包括她的下身,撩出□□真是小菜一碟。 顧遠伐目不轉(zhuǎn)睛地打量她,只是眼里沒有一絲□□,像在看藝術(shù)品。 陸續(xù)予回過神來要去搶回他手里的襯衣,襯衣的料子是極其上成柔軟的,被他揉成團捏在手心,她力氣不及,根本搶不過來。 “顧遠伐!”她怒嗔,可她現(xiàn)在只著內(nèi)衣,又不敢有大動作,焦躁的要命。 “嗯?” “你嗯什么啊,還不還啊你?” 他懶散地歪著頭,瞇起眼嘲笑她:“你就穿這身比較好看?!?/br> “你有病?。 ?/br> 眼尾一挑,他勾住陸續(xù)予的下頜:“你說什么?” 陸續(xù)予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他嘖嘖嘴:“我沒聽清,給你個機會再說一遍?!?/br> 陸續(xù)予慫了,她垂下肩膀,像個小孩一樣掛下嘴角,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她咕噥了幾聲:“你還是昨晚比較可愛?!?/br> 昨晚?他皺了皺眉,他真的斷片了,不太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應該沒干出什么出格的事。顧遠伐掃了陸續(xù)予一眼,沒多計較她的話,拉開了車門,用眼神示意她出去。 他那眼神擺明了是讓她就穿那一身內(nèi)衣出去。陸續(xù)予氣的快要爆炸,她窩在駕駛座上,死活不干。 “你明明就在報復我,我不就打了你一巴掌嗎?” 他拿起手機,“我是在報復你,但不是因為你那一巴掌。” “那怎么了!” 手機亮起又鎖上,顧遠伐倏然側(cè)哞,黑眼睛很亮,卻冰冷至極:“你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她瞪了他一眼,蠻不講理的將腿蹺在方向盤上,“你要是敢讓我這樣下車,我就能砸了它,你信不信?” 顧遠伐沉默了一會,陡然下車大力的拉開車門,冷空氣呼啦作響的穿進來,陸續(xù)予被他冷不防打橫抱起,徑直走向臥室,接著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大床上。 “我讓你知道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永遠都那么幼稚的下場?!?/br> 陸續(xù)予迅速的卷起被子向后撤退,顯然這并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扯開被單對顧遠伐來說輕而易舉,很快床上除了枕頭沒有什么可以遮擋的東西了。 陸續(xù)予縮在床腳,眼含驚恐。顧遠伐坐在她對面,歪著頭望了望她,不耐道:“你怕什么?。磕銊e跟我說你是個純潔無辜的小姑娘?!?/br> “我就是個純潔無辜的小姑娘?!标懤m(xù)予瞪他。 顧遠伐立刻笑起來,欺身過去,壓她在身下:“純潔無辜的小姑娘,你可以嘗試勾引我,這樣我可能會考慮放過你。” “勾引誰也不勾引你?!?/br> 他聞言瞇了瞇眼睛,手指探到陸續(xù)予身后,在她沒回過神時靈巧的解開了她后面的扣結(jié)。肩帶散落,他順著她的脊梁一路下滑,陸續(xù)予只感覺到自己下面薄薄一層的防御被用力扯開,又是撕拉一聲,這次她算是完全暴露在顧遠伐的面前了。 “你剛剛,說什么?”他喉結(jié)滾動,“除了我,你想勾引誰?” 陸續(xù)予覺得自己好慘啊。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問題才能讓他滿意,也可能無論她說什么對方都不罷休。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微微用力,企圖推離他,使自己遠離一些危險氣息。 “……顧遠伐你能不能不要老撕我內(nèi)衣?” “脫太麻煩了?!?/br> “你!” 他打斷她:“你要多少有多少,前提是你讓我心情好一點。” “我……你能不能不要一早上就獸性大發(fā)的壓人……” “大早上的難道不應該不獸性大發(fā)的壓人?” 陸續(xù)予覺得自己無力反駁,顧遠伐大概是覺的她的手經(jīng)常亂動實在麻煩,他抬了下身,陸續(xù)予聽到了皮帶金屬環(huán)扣碰撞的聲音。深色皮帶被他修長的手指挑開,抽出,下一秒,她突然意識到他要干什么。 雙手被皮帶束縛,牢牢捆起,深色的皮帶襯的她的手腕愈發(fā)白皙。顧遠伐空出了兩只手,他挑起陸續(xù)予的下頜,帶有懲罰意味的吻了上去。唇舌交纏間已足夠磨人,陸續(xù)予還要承受他手指的挑逗,她胸口的皮膚留下了他紅色的印痕,順著胸口的溝壑一路游下,大腿被分開,他用無名指和中指探進兩腿之間最誘人遐想的部分,輕摁敏感點,隨著水流如潮的涌出,是她無法抑制的□□,又嬌又軟,□□纏綿,銷魂蝕骨。 “陸續(xù)予?” 顧遠伐嘴角笑意惡劣,他叫她的聲音在她腦中比無限擴大,還留有回聲。陸續(xù)予幾乎是從喉嚨里發(fā)出幾個模糊的音節(jié)算是回應。她現(xiàn)在臉頰潮紅,櫻唇微啟,眼神迷蒙,深咖色的眼底游走著忘我的情絲,極度勾人。 他拂過她脖頸間留下的誘惑吻痕,捏住她尖削的小下巴,低聲道:“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妖精的要命?” 下身被他的手指撩的一陣比一陣敏感,她忍不住躬起身子,雙腿勾環(huán)上顧遠伐的腰背,發(fā)出媚惑的嬌呼,“……給我?!?/br> “什么?” “給我。” “給你什么?” “我要……” 他笑了,眼尾揚起,“要誰?” “……你?!?/br> 顧遠伐扣住她的后腦,侵入她的唇齒,舌尖舔過牙齒,吮過粉唇,她被他奪走空氣,大腦有種暫時性缺氧的暈眩感,同時又夾雜著難以言喻的痛快。 “再說一次?” “我……嗯……我要,要你?!?/br> 他搖了搖頭:“陸續(xù)予,你看你在床上浪蕩的樣子?!?/br> 她隱約間心中有幾縷抓不住的怒氣,想要瞪他,卻化成了柔情似水的媚眼。顧遠伐忍俊不禁:“我真喜歡你,小寵物?!?/br> 陸續(xù)予勾住他的脖子,意識被逐漸抽離,朦朦朧朧間,她好像看見了那天他對她微笑的臉,甜情蜜意的叫她名字,她聽到他熟悉的聲音,忍不住輕聲呢喃: “……江行舟。” ☆、破裂 他像是一顆樹,盡全力在狂風暴雨中抵抗,護著自己樹下的貓兒??墒谴輾牟皇强耧L,也不是暴雨,是貓叫來的伐木人。 身體在那個名字從她口中脫出時瞬間僵硬,冷熱都抽離,他沒有力氣。崩潰可以只有一瞬間,毀滅一個人也僅僅需要一個名字。顧遠伐尚撐在陸續(xù)予上方,手指收攏,手背青筋脈絡(luò)凸起,直抓得床單糾結(jié)。陸續(xù)予對上他雙眼時,他那雙曾藍得一望無際的眼,竟已泛上了猩紅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