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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舊無法面對,一想到那些話是他親口說出的,惟公卿就無地自容,他是喝多了,他也可以把那當(dāng)成醉話,信口胡謅的,可他是抬高一個貶低一個,現(xiàn)在要是解釋,只會越描越黑,讓誰顏面都過不去。他只希望,大家把這事兒都忘記,自此不再提起。“你說出來,我才知道你喜歡什么?!?/br>惟公卿的臉都要歪到水里了,順著他的嘴角,聞徹親吻上去,輕輕的碰觸讓懷里的人一抖,呼吸一下子就亂成一團(tuán)。“以前是我不好……”為了控制惟公卿,聞徹故意讓他害怕,讓他疼,這樣他就不敢逃離自己,聞徹知道怎么讓他得到最大的快樂,也清楚讓他在快樂的同時產(chǎn)生恐懼,“現(xiàn)在,還難受么……”溫暖的環(huán)境,輕柔的話語,很容易就能觸動人心。冰疙瘩這會兒也化了。就連那份尷尬都淡化不少。聞徹提起了過去事情,他也想起了曾經(jīng)的恐懼。他對聞徹的害怕達(dá)到只要一提起這人的名字他就抑制不住的顫抖。但在不知不覺中,這份恐懼沒了……感覺這東西,是很奇妙的存在。不經(jīng)意間的一個舉動,或許就能帶來天差地別的效果。每每想到,惟公卿都想感嘆,他會和聞徹變成今日這樣,那個讓他畏懼的男人給了只有他看到也感覺到的柔情……惟公卿搖搖頭,在他大膽的要求后,聞徹再沒讓他不適過。“喜歡嗎?”惟公卿都那么高調(diào)的宣布了,聞徹還是又問了一遍。那一直避而不談的人這會兒也轉(zhuǎn)了過來。聞徹的眼神真誠也充滿喜愛,他不是在嘲笑他也不是和白天一樣的揶揄。惟公卿點頭,“嗯?!?/br>“那就好……”倆人的距離在縮短,鼻尖上的水珠融到一起,嘴唇相觸,溫柔的吻。“以后,都不讓你難受了?!?/br>惟公卿又嗯了一聲,只是這次的聲音,拉長很多……他們在浴房待了大半夜,聞徹給了他一個溫馨到一想到就想哭的回憶。整個過程,男人柔情似水,膩的讓人無法呼吸。聞徹會問他感覺,喜歡,不喜歡,他都想知道……他要把他的喜好記得牢牢的,余生,他給他的,只有越來越多的滿足。……在聞徹溫柔的攻勢下,那份尷尬淡了很多,第二天起來后,惟公卿又恢復(fù)了理智。他覺得沒什么事情是不可面對的,大風(fēng)大浪都挺住了,這算的了什么。可是當(dāng)逝修出現(xiàn)在聞徹的府宅后,一切又不一樣了。春天將至,萬物復(fù)蘇,冰凍的土地開始松軟,有些春菜這會兒就可以耕種了。聞徹明明對耕種完全不懂,偏偏又固執(zhí)的想要去做,他的心情惟公卿理解,但是凡事得量力而行。他教給了他們正確的方式。至少不可能在大地凍成冰疙瘩的時候去鋤地。白對他的不滿仍在,不過礙于聞徹的面子,白沒找他麻煩,惟公卿站在后花園,指導(dǎo)著紅如何翻地,后者一臉苦悶,他真不知道王這個樂趣從何而來,他不覺得鋤頭適合他四使的形象。惟公卿也是閑來無事,就指點一二,他對耕種也沒太多了解,不過腦海里有一些印象,再加上那日和那村民聊了幾句。“渴了嗎?”紅連忙點頭,他很渴,他渴的不行了,可這如搗蒜一般的行徑到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根本沒人關(guān)心他是否渴了,自家王問的是就在旁邊指手畫腳一點都沒累著的人,反觀正抱著鋤頭的他,根本沒人理睬。惟公卿點完頭,那倆人就肩挨著肩走了,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紅在心里,那個苦悶憋屈啊。亭子里,甜湯已經(jīng)盛在碗里了,這會兒涼熱適中。惟公卿最近心火旺,需要喝點去火的,所以聞徹給他準(zhǔn)備的是冰糖蓮子。當(dāng)然,這東西仍舊是產(chǎn)自聞徹。惟公卿和他溝通了幾次,做飯這事情他做不來,可是聞徹不信邪,他堅持己見,被逼無奈,惟公卿每天都跟著他在灶房忙碌。他覺得聞徹這是沒事兒找事兒,可是去了之后才覺得,這樣其實也不錯。聞徹是不懂廚藝,不過他不會添麻煩,惟公卿教給他的東西很快他就能學(xué)會,而且他很虛心,不懂的就問,做飯漸漸的成了樂趣,至少看到聞徹成功惟公卿比他本人還高興。惟公卿嘗了嘗,提了點建議,聞徹欣然接受,惟公卿美滋滋的把這一碗甜的過分的糖送進(jìn)嘴里,就當(dāng)他準(zhǔn)備咽下去的時候……“你這生活過的不錯啊。”頓了下,他迅速把湯咽了下去,可能是速度太快,惟公卿嗆到了。湯從鼻孔里流了出來,好不狼狽。他拼命的咳,聞徹遞了條絲絹,惟公卿捂著鼻孔咳了個昏天暗地。可縱是這樣對方也不肯放過他。逝修長腿一跨,坐到一旁,“挺滋潤。”惟公卿咳夠了才轉(zhuǎn)向逝修,這會兒他鼻子嘴巴都通紅一片,連眼睛都像是剛哭過,他盡量讓自己保持平常心,可這說出的話還是顫顫巍巍的,“你怎么來了?”突然就冒出來了,嚇?biāo)惶?/br>“我不能來?”逝修不悅的反問。“不是?!彼皇悄莻€意思。“還是你覺得我來了打擾到你什么了?”逝修說完,掃了聞徹一眼,后者很淡定,倒是惟公卿有些慌亂。他生怕他們挑起什么話題,再來個針鋒相對。比如說,故意的挑釁什么的。他連忙換了個說法,“你怎么才來找我。”他以為逝修第二天就會來接他,沒成想他在聞徹這里住了這么久,逝修還一直都沒露面。這個問題換來逝修陰陽怪氣的冷哼,“我決定好你怎么死了再來接你?!?/br>惟公卿再度咳了出來,比剛才還猛烈。合著逝修這么多天就在府中咬牙切齒算盤讓他怎么死了……他這邊盡量的安撫著逝修的情緒,可旁邊的人覺得不是滋味了。“怎么,你不喜歡在我這里?”聞徹問的,很慢,很哀怨。惟公卿竟然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