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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公卿的脊背跟著僵硬,他剛想往前挪挪,重華就握住了他的手……“這方法不錯,你教我……我看不懂你寫的東西?!?/br>重華帶著他一起在紙上亂畫,他效仿惟公卿在紙上寫了個2,他第一次寫數(shù)字,還是用毛筆,這個2寫的是剛勁有力,棱角分明,別有一番味道。“是這樣嗎?”重華虛心請教,那目光更是緊緊追隨著他。“這個是叫……”重華靠的這么近他不適應(yīng),特別是他問問題的時候,倆人的臉都貼在了一起,還有他的眼神……惟公卿在心里喊著鎮(zhèn)定,并打算將注意力放在數(shù)字上,可這一開口,重華突然轉(zhuǎn)了過來,拂過臉頰的氣息讓惟公卿后面的話自動消音了。“叫什么?”重華又問了一遍。這三個字直接在他耳朵里響起,紙上的墨點越來越多,重華干脆握牢了他的手,不然這好端端的一張紙,就變成了灑滿芝麻的酥餅。“叫……”重華是成心不讓他說話了,話間顫抖著結(jié)束,惟公卿的眉頭和身體一起蜷縮起來,男人那冰冷的氣息轉(zhuǎn)瞬之間讓他躁動不已……重華什么都沒做,就是貼著他,親了他一下而已。“別搗亂,我馬上算完了。”拐了后面的男人一下,企圖讓他們拉開距離。重華并沒退開,反而靠的更近。單手撐在桌沿上,另外一只手若有似無的摩挲著惟公卿的,重華用他慣有的正經(jīng)模樣問他,“我做了什么?”他是什么都沒做,可是他這樣還不如……“你這樣,我沒辦法算賬……”“我怎么了?”重華還是很無辜,不過這回他不用惟公卿回答,那手往回一收,他環(huán)住了他的肩膀,“我這樣,你安不下心么?”惟公卿僵硬的點頭。“你在想什么?怎么會安不下心?”他又什么都沒做……他只是在看他算賬而已。“最多,親了你一口。”重華這么說,倒想他想著那些事情……重華是很正經(jīng),很嚴肅,那他能不能解釋一下,現(xiàn)在他后面……他嘴上說的無辜,但實質(zhì)上。他靠的越來越近,惟公卿終于忍不住,突的轉(zhuǎn)了身……不要得寸進尺了。可這話沒說出來,他就被重華托起下顎……親了上去。毛筆摔到了地上,那張紙徹底的不能用了……惟公卿心中不滿,可情緒也被調(diào)動起來了,這個吻,水到渠成且一發(fā)不可收拾。重華一向不客氣,他也不想客氣。親吻和擁抱一樣,愈發(fā)用力,賬岫掉在了地上,惟公卿寫著數(shù)字的紙張飄飄灑灑,鋪滿地面……他被他抱到了桌上……發(fā)髻散開,頭發(fā)垂至地面。對視。重華托起他的頭發(fā),突然又用力拉扯……他的發(fā),與他的指,緊緊糾纏。第二五三章涮羊rou去“主子——”就在重華準(zhǔn)備更進一步用牙齒咬惟公卿的衣襟時,可謂撕心裂肺的聲音突兀響起,硬生的破壞了這一刻的美好,還有重華的動作……重華那冰冷的眼睛,浮著明顯的殺意。在他殺人之前,一個不明物體沖著他們疾馳而來……惟公卿躺在桌上,那東西是沖著他來的,他下意識的一伸手……毛茸茸的,軟軟的……拎到面前,他看到了一雙水汪汪黑黝黝的大眼睛……“主子……”倒空讓小黑的聲音變得有些飄渺,但這不影響它的激動,動物的臉擺出就差喜極而泣的表情。模糊的景象變得清晰,等突然倒轉(zhuǎn)的眩暈感消失后,小黑這才發(fā)現(xiàn)差不多要和他的尾巴緊貼在一起的重華的臉,它當(dāng)即“咦”了一聲。小黑沒發(fā)現(xiàn)它打斷了什么。它也沒發(fā)現(xiàn)重華正準(zhǔn)備拗斷它的脖子。小黑那茫然無辜的樣讓惟公卿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氣氛徹底被打散,根本不可能再繼續(xù)下去。小黑這活寶一出現(xiàn),比聽相聲還有喜劇效果。就算把它扔出去之前的感覺也找不回來了,所以重華更有做一副獸皮手套的想法。“你怎么來了?”他總不能一直拎著小黑的尾巴,惟公卿坐了起來,盡管不甘重華也還是配合的退后,只是那眼神里的凜凜殺意讓小黑蹲到惟公卿腿上時,后背的毛不受控制的嗆了起來。小黑狠狠的晃晃腦袋,決定忽視那來自四方的壓力,不過它還是小心翼翼的往惟公卿那邊靠了靠,爪子也抓進了他的衣衫。“今晚沒有事情,我就來了!”說到來這里的原因,小黑又撿起了還沒忘記的激動。“沒有事情?”這話本身就有問題,現(xiàn)在不是在玄靈殿,也不是在大洹動蕩期間,聞徹會給小黑安排事情,其實它一直是閑獸一只,不過它是四使之一,必須要守在聞徹身邊。這個沒有事情,有待商榷。“聞徹在做什么?”做什么會忙到讓小黑覺得沒有事情。“王在和逝修大人涮羊rou!”聞徹,逝修,涮羊rou……這三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詞匯聯(lián)系到一起,惟公卿的下巴差點脫窗,他猛的從桌上跳了起來,愕然的視線從重華掃到小黑,他沒聽錯吧……他們兩個在涮羊rou。這比孫猴子和白骨精在一起把酒言歡還讓人驚悚。聞徹不是至尊寶,逝修更不可能是白晶晶,所以連一個陰差陽錯坐在一起的機會都不該有。這到底是什么情況?!惟公卿驚訝到已經(jīng)兵荒馬亂了。“這、這……”“怎么回事?”惟公卿半天沒問出個成句的話,重華干脆替他問了出來,前者連忙連連點頭,他表示他正是想問這個問題。小黑不知道他們在問什么,它只能把今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一遍,讓他們自己去找答案。小黑說完,概括起來就一句話,今晚聞徹把逝修請到府上,涮羊rou。這個中心思想讓惟公卿再度一陣暈眩。他已經(jīng)無力面對了,不過他還不能暈倒。“我得去看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