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0
用他暴躁的脾氣來掩飾被他戳穿心思,這回他猜錯了。好好說話是吧……逝修會。“行,那就好好說,”逝修難得沒發(fā)火,他點(diǎn)點(diǎn)頭,語氣意外的平靜,“上次的事兒還沒說完,你還沒回答我。”這口酒嗆到了。怎么他突然轉(zhuǎn)到這個話題上了……逝修的拳頭再一次落在桌面上,這回不是用力砸,而是支撐著身體看向惟公卿,他問他,“你是怎么想的?和我在一起的事兒。這么久你應(yīng)該想通了吧?好,就算你沒想通,我等著你,不過惟九你記得,接受以外的回答我不接受。”他不允許他拒絕。任何惟公卿可以拒絕的理由,逝修都會讓它變成沒有。“過去的不算,重新開始,這回,我不會再強(qiáng)迫你做任何事,你喜歡的,什么我都接受,前提是,你必須信任我,不要再瞞著我。哪怕你的決定是錯的,只要告訴我,我都陪你到最后?!?/br>逝修早就說過,幫他分擔(dān),不需要他自己扛著。逝修過去是想把他保護(hù)起來,任何事情他都擋在前面,可是現(xiàn)在他愿意陪著他一起,所有一切都是他們共同擔(dān)著。惟公卿是男人,比起被人保護(hù),他更想有保護(hù)自己的本事,和去保護(hù)別人。他不會再左右他的想法,只要惟公卿想做的,他都陪著。“你不想回去也行,你想去哪都可以,但是,你得讓我跟著你?!?/br>惟公卿抿了下嘴,這笑還沒露出,逝修一抬頭,看著某處說……“還有件事,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我就想問你,她是誰?”逝修看著的,是木香。被遺忘的木香。第二一五章喝完就睡她是誰?惟公卿會說自己隨便寫了首詩然后被請到花船上來么?如果逝修知道他上船的意義,恐怕這三艘船都得孝敬龍王爺了。惟公卿跟著逝修一起看過去,兩個男人的目光讓木香心頭一悸,本來就羞的不行的她,那袖子更是直接變了麻花。一個霸氣,一個溫潤。在這種曖昧的氛圍下,同時被兩個人注視著……青樓女子也是女人,哪有女人家見到俊俏的小哥不心動的。木香陷入了一片粉紅的世界,而那倆人卻在狀態(tài)之外。他們的眼神也絕對沒有木香看到的那么招人……逝修在看那奇怪的女人,他只是很納悶,為什么這會兒會有個女人。目光停滯片刻,在逝修第二次問出前,惟公卿先開口了,他問木香,“你是誰?”他不是喝糊涂了,事實(shí)上他真不知道她是誰,但是木香的身份他很清楚。惟公卿這問題問的避重就輕,卻讓人找不到漏洞。木香嬌羞點(diǎn)頭,“奴家名為木香……”“木香?!焙竺娴脑捨┕涓緵]聽,知道名字之后就沖著逝修道,他在給他們介紹,這是木香。逝修點(diǎn)點(diǎn)頭,他聽到了。今晚終于有機(jī)會開口的木香,一句話沒說完就被腰斬,然后她再次被當(dāng)成空氣,問過之后那倆人再沒看她。怎么說木香也是樓里的金字招牌,可是……惟公卿把酒喝完了,搖搖酒壺,空了,他擦擦嘴,甩甩袖子,站起身。“走吧?!彼鹊男∧樛t,氣色看起來相當(dāng)不錯。逝修哦了一聲,率先掀開了簾子。這二人頭也沒回,先后出去了,至于那木香,連個眼神都沒留下。惟公卿本來也不是來尋歡作樂的,他知道青樓的規(guī)矩,就像拋繡球,你有心去搶,搶到了就不能說我不玩了,既然他的詩被選中,他不可能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拒絕,不然他這是砸場子。惟公卿上船了,艷遇什么的沒想過,不過見識見識古人的青樓花船也是不錯的事情。可惜被打斷了。船舷邊,清冷的河風(fēng)一吹,惟公卿先打了個酒嗝,對一個基本不動酒水的人來說,突然喝了這么多酒是一定會醉的,更何況他什么都沒吃。出來的時候還算利索,這會兒腿就不聽使喚了。不過他還是很鎮(zhèn)定的模樣。惟公卿往岸邊看看,船不知開了多久,聚集的人群也早已不見,他沒看到一張抱憾或是羨慕的臉。冬天的河面冷冷清清,岸邊的薄冰渲染著這個清冷的氛圍,呼吸變成白色的煙塵,被河風(fēng)吹散。“我們得怎么下去?”這是河中央,據(jù)說游船結(jié)束后,下游會有專門的梯子,可是現(xiàn)在船才起航,兩邊都是冰,他們得怎么下去?他不覺得逝修會選擇游泳。逝修看了他一眼,一俯身沖著后背甩了下頭。他示意背他過河。看著男人的背,惟公卿回想起了很多事情,在逝修不耐煩之前,他爬上了他的背。熟悉的味道,臉一歪,惟公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下了。逝修踏著船舷輕松跳到遠(yuǎn)處的河岸,別說沾水,他連冰碴都沒碰到。這一顛,惟公卿就直接糊涂了。要睡著了。逝修往上馱了下,然后側(cè)著腦袋看肩膀的人。“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女人是干什么的……”逝修又不是傻子,那場面一看就懂了,他也看的出,那倆人啥事都沒有,或者說是他來早了些,還沒來得及發(fā)生什么。人間的事情他有的比惟公卿還清楚,他只是不屑與凡人交往而已。“我不會強(qiáng)迫你做事兒,你想做什么,你高興就好……”這種事情也算上,逝修同樣不會反對,惟公卿想做就去做,不過他逝修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有機(jī)會發(fā)生,他會破壞一切先決條件。惟公卿很有主見,他決定要做的事情,就有他堅(jiān)持的道理,否則他不會浪費(fèi)那個精力。同樣,他的決定,也沒人可以左右。惟公卿是塊石頭,砸不碎也敲不爛的石頭,一直和他硬碰硬,兩敗俱傷,無數(shù)次的征戰(zhàn)中,惟公卿還是棱角分明,但是逝修為了他,把自己的角磨沒了。他會包容他,為他所想,不過逝修不是沒有底線的。“我說了,以后你想去哪兒都行,我必須得跟著你。”就算惟公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