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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出一波強盜,他們逢人就砍,不分老幼。惟公卿坐在茶棚里,離臺子那邊位置較遠,所以那邊一亂他就看到了。他周圍的人都跑干凈了,惟公卿坐在那里沒動,他倒不是想除暴安良,他還不知道自己強到什么程度,沒有可練習的對象,他想借這個機會試試成果。不過人太多了,他也保證不了自己是否會傷及無辜,索性就沒動,至于那些人,各安天命,就算死于刀下也是命中注定,惟公卿一向不珍惜別人的命。可是這刀鋒最后沒落到他頭頂。倒是看到了個意外的人。謝乾帶著一撥人殺來了。可惜他來晚了,強盜第一件事就是洗劫貨物,他來的時候錢財早被洗劫一空,強盜們正準備離開。連下面交鋒都沒有,謝乾的人連忙去追,謝乾本來也打算去,不過一扭頭發(fā)現(xiàn)了茶棚里的人。他頓住了腳步。寨主的痞氣一覽無遺,他一腳踏在惟公卿的椅子上,“呵,我這算是多此一舉了,早知道你在這兒,我何必管?!?/br>他的寨子就因為這個人毀了。惟公卿在他眼里一直是非同尋常的存在。盡管重華說這一切和他沒關系,但謝乾始終堅持己見,不然謝祖德也不會有那虔誠的一跪。后來邪靈珠橫行于世,每次看到和謝祖德類似的人,他都會想起惟公卿。那種淡定自若的人,會帶來這種可怕的災禍嗎?再次見面,看到惟公卿沒什么變化也沒有心虛的表情,謝乾松了口氣,大洹的災禍和惟公卿沒關系。不過他寨子里發(fā)生的事情,他保持意見不變。事實證明,謝乾男人的直覺還是挺準的。掃了眼滿地尸首,謝乾又哼了下,“為什么你放著不管?”惟公卿聽了也跟著笑,“怎么你不做匪首改行當俠士了?”謝乾這氣勢洶洶的模樣,一看就不是和那些強盜同流合污,比起搶掠財物,他更想救人。倆人就這么火氣沖沖的聊了起來。山寨毀了,謝乾又身負重傷,他葬了兄弟,自己也不知去往何處,他漫無目的的到處走,直到邪靈珠荼毒生靈。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但是他知道他寨子發(fā)生的事情和當時的情況一模一樣,都是那珠子所害。他恨這珠子。所以但凡遇到被邪靈珠控制的人,他干脆就替天行道,一刀剁了,就算是給他寨子的兄弟報仇,也算是替天行道。被邪靈珠所迫害的人不止他一個,這痛恨的心情也不止他才有,所以謝乾的隊伍在壯大。后來,竟是有個了規(guī)模。除了朝廷與江湖人士,這算是一支民間的隊伍。與災禍抗衡的隊伍。這樣的隊伍,在大洹還有不少,他們的結局怎樣謝乾不知道,不過他們這邊人很多,在邪靈珠消失后,一切恢復平靜,有的人就想著回家。可有的人,家破人亡,無處可回,他們愿意跟著謝乾。放走了一批,留下的人數(shù)也不少,謝乾正想著要如何安置這些人,這么多人,和平時期不比動亂,他們連吃飯都要成問題了,總不能再找個山頭繼續(xù)當山賊。他們還沒想好出路,那邊一群不安分人就打起了投機取巧的主意。現(xiàn)在還沒有徹底穩(wěn)定,有些商家才恢復,錢財或其他物資正是流通較大的時候,而官府現(xiàn)在自顧不暇,要忙的事情太多,有很多方面照顧不到,所以他們就在官道附近守著,開始了打劫的生活。謝乾以前做‘生意’也是守著道義,窮人不欺,人危不趁。這種時候他們竟然還干這事兒。謝乾帶著他的兄弟找了這波人好幾天,現(xiàn)在可算是揪到了尾巴,雖然來晚一步,不過他們是經(jīng)歷過生死戰(zhàn)役的,對付這些強盜易如反掌,只要給他們點線索,人就跑不了。他和惟公卿就在這些尸首前聊著,后來謝乾突然想起,待會兒官府來了他們不好說話,畢竟他們這也見不得光。所以就打算帶惟公卿先藏起來,等那些沒死的人回去了,他們再跟著湊前。才找到了隱蔽的地方?jīng)]多久,惟公卿突然跑出來了,謝乾連忙跟上,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他以為還是重華。可是,換人了。這氣場一樣的可怕。重華雖然平淡似水的,但他所散發(fā)的壓力讓人不敢抗拒,這人同樣如此,比起重華,他還帶著殺意。謝乾抓抓腦袋,怎么一個一個都這么嚇人。惟公卿給聞徹做了簡單介紹,可是聞徹態(tài)度一點沒變,看謝乾那眼神還是殺氣騰騰的。他認識謝乾。他怎么會不認識謝乾。眼見著聞徹的臉越來越陰沉,惟公卿連忙把人往后推,再一看聞徹,已經(jīng)做好了殺人的準備。謝乾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們。這是怎么了。惟公卿一直把聞徹推到茶棚后面才停下,“你怎么了?”距離拉開很遠,可聞徹依舊看著謝乾的位置,這兇狠的模樣隨時都能爆發(fā),讓惟公卿有種他摁不住他,他就會上去把謝乾碎尸萬段的感覺。“他該死?!?/br>聞徹給了答案。惟公卿依舊一頭霧水。他想問他,你們認識?可剛要張嘴突然想起,之前在謝乾的寨子,他差點被謝祖德毒死……“那時候……”他昏迷了,但是之前還有點印象,“你是打算救我?”“嗯?!甭剰厥窍刖人?,可是他沒有這個能力,如果惟公卿死了,那他會讓所有人陪葬,他已經(jīng)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準備,關心則亂,就像這次他忘記了惟公卿的力量一樣,他當時也忘了重華的存在,在他大開殺戒之前,重華來了。聞徹立即收回力量。重華幫他把人救了。聞徹回到他的身體里,化身邪氣的他,那會兒也到了即將爆發(fā)的程度。他無法控制自己了。所以他強迫自己‘沉睡’。如今再看到謝乾,就是這人差點害惟公卿喪命,他怎么能放過他。看向遠處不停撓頭的謝乾,他笑了笑,“這事兒是和他有關,不過剛才他也幫了我個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