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6
…”聞徹輕飄飄道。“廢話!”推了他一把,他作勢就要起來,可是被聞徹抱的很牢靠,根本沒什么變化,“你別沒完,不然就徹底完了!”要是拿這事兒來捉弄他,以后聞徹都沒想再看到。聞徹笑出了聲音,轉(zhuǎn)而,他往下移了移,靠在惟公卿耳邊,他問,“所以,你告訴我,昨晚你滿意了嗎?”惟公卿一僵。不是滿意,是快讓他承受不住了。不然今天,他怎么一早就想溜之大吉。他也知道昨晚他那啥了點,他有點不好意思面對聞徹了……連他這種厚臉皮的人都羞愧了……可見昨夜……要是換做逝修,現(xiàn)在倉皇逃跑的就是逝修了。可是……在聞徹懷里,他悶悶的點了兩下頭。聞徹的笑聲更大。這讓惟公卿更有種想要昏厥的沖動。待不下去了。第一九六章學(xué)習(xí)耕作惟公卿沒提要走,聞徹就沒催他回去。倆人在外面好好玩了一趟,去了幾個城,領(lǐng)略了不同的風(fēng)土人情,吃了一堆新鮮有趣的食物,這種感覺很像旅游,但是那種不需要考慮后果,無憂無慮隨便玩的旅游。什么經(jīng)費時間都不是問題,只要玩好就行。他做什么聞徹也不攔著,都由著他來,惟公卿沒有逾越,也沒像對江沐那樣一再的試探,雖然聞徹和江沐有些地方有些相像,但是他們不是同一個人,更重要的是,出發(fā)點不同。江沐把他當(dāng)玩具,供他支配的所有物,而聞徹,對他是有感情的。當(dāng)一個人喜歡上另外一個人,他的包容和忍耐是沒有底線的,也不計回報。所以,他可以在聞徹面前為所欲為,想說什么,想做什么都行。不用刻意的討好或是犧牲忍耐。……聞徹給他的印象一直是冷血無情的,他像一個冰冷的武器,棱角分明又堅硬無比,看似圓滑,卻永遠(yuǎn)都是獨斷專行,他是主宰一切的君主,他不會接受任何人的意見,甚至不會婉轉(zhuǎn)。他就是這么一個冷冰冰的模具。可是接觸下來,惟公卿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那家伙,也是個人。是個懂得溫柔與保護(hù)的男人。是個骨子里透著細(xì)膩的家伙。與聞徹最初的相處,是生疏也冷漠的,可現(xiàn)在卻是不同。惟公卿的主動不是沒有用處,聞徹也在改變,不需要惟公卿再去暗示什么,聞徹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習(xí)慣去了解,去觀察,去弄清他的喜好,去分辨他的心情。聞徹很喜歡笑,無論是過去的冷笑還是現(xiàn)在的揶揄的笑容,江沐威嚴(yán),逝修暴躁,重華冷漠,聞徹卻意外的很風(fēng)趣。他經(jīng)常能一句話就讓臉皮加厚的惟公卿無地自容,他的玩笑半葷半素,卻總能清楚的戳到惟公卿的軟肋,明明沒什么,可從聞徹嘴里出來就不一樣了。所以這個旅途,很愉快。原本只是出來散心,就暫時變成了歸期待定。沒有高樓林立,這個時代見到的最多的就是綠色,街道,大路,山間野外,到處都是那清新的顏色,天空也湛藍(lán)湛藍(lán),連云朵看起來都是那么可口。倆人共乘一騎,漫步在朝霞的光芒中,天還沒亮他就被聞徹喊醒了,他說要帶他去看日出。惟公卿堆坐在一堆被子里,衣服就在腿邊,他根本沒有把它們穿上的想法。昨夜他們在農(nóng)家借宿,在外面住的久了,聞徹也不嫌棄床榻太小土炕太硬了,無論什么地方,他心情好了都能物盡其用。昨晚雖說啥都沒做,不過一直被他抱著,好容易睡著了這又被喊醒……理由還是……惟公卿抓抓那亂七八糟的頭發(fā),他確定身邊這人真的是聞徹,而不是個情竇初開的傻小子嗎?看日出。怎么想的。只有高中生才用這個來騙妹子好吧……可是最后,拒絕無效,他還是被拖上了馬背。頂著副惺忪睡眼,起先還能坐著,后來干脆靠著聞徹睡了個昏天暗地,直到那男人推了他幾把,惟公卿才算真正醒來。太陽從山邊浮出,絢麗的光芒驅(qū)散一切灰暗,連同霧靄一并散盡,日出的景色永遠(yuǎn)是震撼人心,這一刻讓人想到的只有希望。沒有建筑的遮擋,太陽仿佛就在眼前,在他面前。讓他有種張開雙臂的沖動。他在陽光中的笑臉,讓聞徹也跟著笑了一下,一切,都是暖洋洋的。等他們看完日出,騎著馬慢悠悠往村屋走時,那些淳樸的鄉(xiāng)民已經(jīng)開始耕作,大洹的動亂人人自危,別說勞作,能在保住性命就不錯了。這些土地荒廢太久,現(xiàn)在他們開始重新搭理。惟公卿的視線一直在農(nóng)田上徘徊,聞徹勒住了韁繩,索性讓他看個夠。惟公卿看著看著,突然翻下馬去。他走到離他最近一個鄉(xiāng)民面前,無視那干凈的衣袍,直接蹲在了滿是泥土的田地頭兒,“勞駕,這個東西難弄么?”看著人家麻利的動作,惟公卿忍不住打斷,他很想知道,種地這事兒是不是真挺費勁的。看人家種似乎沒什么挑戰(zhàn),不過真正實踐起來就不一定了,他過去槍桿子玩的很溜,這鋤頭鐮刀什么的還真就沒碰過。“不難呀?!蹦抢相l(xiāng)曬的一身古銅色,一笑起來顯得牙齒格外的白,他擦了把汗,將手里的秧苗埋進(jìn)土里,他一邊弄著,一邊分享他的經(jīng)驗與竅門。惟公卿聽的認(rèn)真,偶爾也會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任何事情都有它的門道,種地也不簡單。惟公卿正看的認(rèn)真,背后的光線就被擋住了。“你在干什么?”聞徹以為惟公卿有事要問,可他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回來,反倒和那農(nóng)戶相談甚歡。地頭的土地有些松軟,惟公卿的鞋都陷進(jìn)去了,他一點沒發(fā)現(xiàn)不說,那衣擺也是越來越低,馬上就要沾到土了。戀戀不舍的起了身,末了還不忘和人家道謝,然后他才被聞徹拉著出了地頭兒。跺跺鞋上的泥,惟公卿笑道,“學(xué)習(xí)種地?!?/br>這算是什么新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