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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沒人吃,可是最后,那小二還是在重華的冷暴力下?lián)Q了菜。第三次上來的魚賣相沒有前兩回好,而且魚也偏小一些,重華都沒讓人進門,直接去換了菜。小二怕是有人來找麻煩,就連忙把掌柜請了上來,可即使是面對掌柜,重華的態(tài)度也沒變過。他掏出一張銀票放在桌上,那上面的數(shù)額清楚的傳達著他的意思,他們必須得把他伺候滿意了。就這樣,漫長的換菜旅程開始了。這糖醋鯉魚,一共換了二三十,灶房已經(jīng)倍加小心了,可是不管他們怎么努力,總會被重華挑出毛病,進而重新再來。等惟公卿填飽了肚子,那糖醋鯉魚也沒有上桌。看著被重華折騰的即將老淚縱橫的掌柜的,惟公卿難免腹誹,他還真就沒見過這么龜毛的人。恐怕這會兒灶房的人已經(jīng)在抱團痛哭了。也不知這古代是否一現(xiàn)代一樣,折騰廚師人家會在里面給你‘加料’。不管幸好,這菜是最后一道上的,他吃飽了。雖然沒吃到糖醋鯉魚很遺憾,不過也算是看了場年代龜毛大戲。惟公卿心里也清楚,重華不是在故意找麻煩,他只是要求的高罷了,這些魚多多少少都會出現(xiàn)讓他不滿的問題,所以才導致這個畫面的誕生。到最后,重華留下了一張遠遠超過這桌飯菜價值的銀票,不過惟公卿倒是覺得,不管他多給了多少,那掌柜的都不會希望他再出現(xiàn)。重華的銀子,他寧可不賺。……午飯吃完,重華帶他去了個茶館。冬日明媚的陽光下,悠揚小調(diào)在茶樓中回蕩,凝神靜氣的檀香安靜的燃燒著,惟公卿在那舒適的躺椅上閉了眼睛。重華沒有倦意,他特意帶惟公卿來休息。小侯爺?shù)纳眢w底子不錯,但從他重傷以來就沒得到過充分的休息,傷痛與疲憊一再的累加著,再好的身子都受不了。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他在恢復,可實質(zhì)上他連一天都折騰不起,下午他要是繼續(xù)帶他出去,恐怕到半路惟公卿就會睡著。重華還沒見過一個人竟然如此不懂善待自己的身體。青煙與香爐拉扯出一條筆直的線,線的那頭消失于空氣中,重華喜歡檀香的氣味兒,他站在窗前靜靜的享受著。溫暖的房間,滿室靜謐,這一刻的感覺,讓人的心都跟著柔-軟。惟公卿動了下,毯子滑下胸口,一角垂到了地上。這微弱的響動驚動了重華,他轉(zhuǎn)了過來。惟公卿睡的很沉,面色是難得一見的紅潤,他連毯子掉了都沒有察覺。在躺椅不大的空間內(nèi),惟公卿側(cè)躺著,他的身體蜷成一團,頭緊緊的靠著枕頭,一只手還壓在枕下,這是一種很沒有安全感的姿勢,但同時,這個也是最為堅強的。他不需要任何人給與的安全,他自己可以。重華走了過去,香爐中燃起的青煙輕輕晃動,那條直線還沒拉起便又散去。兩張?zhí)梢伍g只有一個不大的矮桌,上面放著惟公卿喝了一半的茶水,重華坐到了自己那張椅子上,靜靜的端倪著那張睡夢中的臉,突然他向前一動,那手伸進了惟公卿的枕頭下面……他握著了他的手。那熟睡的人不安的動了動,連眉頭都皺了起來。重華看著他,將那手從枕頭下面拽了出來。他感覺到了抗拒。惟公卿在掙扎,即使是在睡覺,他也用力的往回抽著手。重華堅持著沒有放開,兩人僵持了一會兒,最后惟公卿的力氣漸漸變小,他的手臂還是拉成了一條直線,那手也被重華握在了手中。他沒有驚醒惟公卿,盡管強勢,這動作也很溫柔。他將他的拳頭撫開,重華很有耐性,一根一根手指的揉著,到最后惟公卿的手徹底放開,那執(zhí)著的力氣也沒了。他將那只保養(yǎng)的很好的手攤在掌中,反復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這里受到嚴重的創(chuàng)傷,以至于惟公卿每次用右手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控制力量,不敢完全用力,他摸了摸,里面的骨頭長的很好,他得到過很好的治療,但是再好也不是原本的模樣。他從他的手腕開始按起。不知是他過低的體溫還是傷處的不適,惟公卿掙扎了下,但很快就安靜下來,重華看著他的臉,反復的揉著那個地方。惟公卿的手是向上傾斜的,他的袖子在重華的動作下,慢慢滑向下方,露出了他的胳膊,重華的注意力漸漸的被那截小臂吸引。惟公卿的毛發(fā)不是很重,胳膊上只有一層絨毛,他的皮膚也不是過分的白嫩,但很有光澤,充滿彈性,從這個角度,那皮膚似在隱隱泛著光亮,十分漂亮。重華的視線順著他的胳膊向下延伸著,最后落在他袖子里的陰影中……他揉著他的手腕,掌心下的觸感讓他想到了那天他摸到的……在馬車中,那光滑飽滿的身體。惟公卿的毯子這時候已經(jīng)滑到了腰側(cè),馬上就要掉到地上,重華看到了,卻是沒管,他打量著他的身體,視線經(jīng)過他的腿,腰,以及胸口時都有停頓,最后,停留在他的領口間……惟公卿的衣襟微微敞開著,在脖子下面露出了個尖銳的三角形,重華能看到他的胸口,還有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重華安靜的欣賞。……惟公卿這覺睡的異常安穩(wěn),可是卻有種奇怪的感覺,他像是被人扒了個干干凈凈,身體被人隨意玩-弄著,毫無保留,每個地方都被玩遍了。在那種怪異的感覺中睜開眼睛,他下意識的往身上看去,他的衣衫還保持著完整,和他睡前一模一樣,別說被人脫-了,就連碰觸的痕跡都沒有,他的腰帶還是他那種別扭的系法,衣襟交疊的方式也沒問題。可是那種感覺很強烈。是在做夢嗎?惟公卿下意識的去抓腦袋,可他的手根本動不了……惟公卿側(cè)頭看去,他這才發(fā)現(xiàn)身邊的重華,以及自己正被他握著的手……‘你在做什么?’【小劇場】記者采訪。記者:請作者形容下目前出場的幾個男人的特點。某作者,沉思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