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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家如也挺好,但他那個工作不怎么樣,你看看,咱們能不能托熟人針對他的專業(yè)設(shè)個職位。文江宇爭氣,真給考上了。遲佳又問了如也一遍,說文子對你好不好,你是不是很喜歡他。如也的答案是肯定的,于是遲佳又跟老姚說,等這兩個孩子決定要結(jié)婚的時候,我們把銀行的錢都拿出來,給他們倆先付個首付,其他的,他們自己去還,不過得跟文子說好了,房產(chǎn)證得寫咱們?nèi)缫驳拿帧?/br> 這就是母親!為兒女,一輩子積蓄愿意拿出來,真是cao碎了心吶! 她可能終究還是會問你,你男朋友有沒有車有沒有房,你男朋友父母是干什么的,但她最最在乎的,還是這個男人能不能對我女兒好,我女兒又喜不喜歡他。 如也這一刻,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的母親。 當(dāng)晚,如也接到了佘檀舟的電話,說他已經(jīng)到了紹興,住在開元名都,明天上午去她家。 “你感冒了?”佘檀舟細(xì)心地聽出了她嗓音的異樣。 “沒有,想起一些事情傷感鳥,洗澡時忍不住哭了一場。檀舟,你知道嗎,今晚我跟爸媽說起你……” 佘檀舟意外地打斷了她的話:“他們不同意?” “他們雙手贊成,你別瞎猜?!比缫怖^續(xù)絮絮叨叨,把今晚的事說了一遍,“我覺得自己挺對不起他們的,讓他們?yōu)槲襝ao心,洗澡的時候忽然想到,父母總有一天會離我而去,那時再沒有人為我這樣cao心,后悔都來不及了。你是不會來紹興定居的,我以后可能跟你一起生活在南京,終究不能在身邊孝順?biāo)麄兞?,我前半輩子讓他們cao心,后半輩子還不能孝順?biāo)麄?,我真是……?/br> “你總算長大了?!辟芴粗塾挠牡卣f,一種為人師表見自己學(xué)生開竅了的欣慰,“等你meimei畢業(yè),父母退休,你試著邀他們到南京定居,我會安排好?!?/br> “真的嗎?” “只要他們愿意,我沒問題?!辟芴粗鄣纳ひ?,那個溫柔的。 “佘檀舟……”如也可感動啦,聲音都在抖。 “下來。” “什么?” “我在樓下,這回不騙你?!?/br> 如也將信將疑,溜到陽臺往下一看,他他他?。∵€真站在下面! 佘檀舟想查你家地址,還怕查不到?人家只差沒把他送到你門口,招來鎖匠開了門讓他進去。 如也丟下手機,飛快奔下樓去。 快點,再快點,好想馬上見到他,抱住他!思念,發(fā)狂一樣的思念!在每個想他的清晨,在每個想他的夢里,連他親自批改過的實驗報告,都能勾起所有關(guān)于他的事情。我才知道,他去外地的這一周里,自己是多么多么地想他,因為想做一個大氣的姑娘,才不輕易粘著他,才不輕易說出我好想你這幾個字,可當(dāng)我知道他也在紹興,跟他在同一個城市時,我就已經(jīng)克制不住自己的千言萬語,更不用說,他——就在樓下! 如也像一個小火箭,直直奔向佘檀舟,五米,三米,一米!碰到他大衣的邊邊兒了,狠狠一抱,埋入他的懷里。 抱,狠狠抱,聞著他衣服上熟悉的微微草木香,得到的,也是一個幾乎讓她窒息的擁抱。 都在一個城市了,還得等到明天才見面嗎?當(dāng)然不能,必須是,馬上,立刻,現(xiàn)在!佘檀舟放下行李,沐浴放松一下就馬上來了,他不能等,也等不及明天。 紹興這個地方,也許是你和文江宇充滿回憶的地方,可是現(xiàn)在,我要將你腦中的記憶,全部換成我。 小佘教授,也有這么小心眼小計較的時候,呵呵。 ☆☆☆ 周日的姚家,嚴(yán)正以待。 水果,擺上了,八十一斤的進口櫻桃,五十一斤的臺灣蓮霧;好茶,備上了,蘇一級的碧螺春,陳年的老普洱,千島湖的礦泉水;人,更是正襟危坐,老姚穿著過年新買的一套西裝,遲佳一套唐裝風(fēng)格的紅色小外套,襯得比過年還喜氣洋洋。 睡到十點鐘起來,一身普通運動休閑裝的姚如也,一出臥室見了這么一副情景,差點以為國家領(lǐng)導(dǎo)人今天要來家里親切探望基層老干部。她伸個懶腰,刷牙的時候又被遲佳數(shù)落:“邋里邋遢的,讓人看了笑話,男朋友要來也不提前十天通知,早知道叫如而也回來,唉,你跟我們真不像一家人?!?/br> “你們搞的這么隆重,讓他以為我們家平時就這么奢侈,萬一下回來的時候沒有進口櫻桃蓮霧,他反而覺得咱們開始輕視他了?!比缫驳鹬浪ⅲ妻q道。 遲佳不以為然,以一個婦聯(lián)好干部的姿態(tài),再次檢查家里的衛(wèi)生。 差十分鐘十一點,佘檀舟來了。設(shè)計簡單的Brioni黑色豎條暗紋修身西裝,同品牌的白襯衫,一條銀白色的Prada領(lǐng)帶端正地系在領(lǐng)口。進門,微笑,將手里一大一小兩個包裝精致的手提袋分別送給迎上去表示熱烈歡迎的老姚和遲佳。沒拆開之前,遲佳不知道她的禮物是一個經(jīng)典款Lady Dior手袋,老姚不知道他的禮物是Breguet黑帶手表。 女人永遠(yuǎn)缺一套衣服,同樣永遠(yuǎn)也缺一個能配衣服的包,男人并不一定非要戴表,但戴出去的手表一定不能丟人。 佘檀舟初次登門,送給姚家二老的禮物就如此襯合心意,大有一招定乾坤之勢。 其實,老姚第一眼瞅見剛進門的佘檀舟,心頭一緊,這風(fēng)度,這氣場,哪里像他心目中三十四歲的人,要知道,他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一個身材微胖、頭微禿、高度近視的女婿的心理準(zhǔn)備,現(xiàn)在只想著,咱們家的如也居然能找著這樣的男人? 遲佳打量佘檀舟的時候,更是驚為天人,年輕,高大,挺拔,優(yōu)雅。帥,但不張揚,貴氣,但不傲氣,舉手投足間,不熱絡(luò),也不疏離,那種泰山崩塌而巋然不動的沉穩(wěn),壓得住所有的場合。 忽然間,那1500一斤的蘇一級一等碧螺春也顯得寒酸了。 但該泡茶的時候,還得泡啊。老姚畢竟是個老辦公室,待人接物那一套,足足的,當(dāng)初茶香盈滿四周的時候,已經(jīng)談笑風(fēng)生。 也就是在這次看似隨意的聊天中,如也第一次知道了他幾乎所有的家世。他的父親佘謹(jǐn)行,是擁有40萬武裝力量的北京軍區(qū)的司令員,他的母親就是Xerus投資集團的董事長關(guān)儀雙,家里是舊滿清貴族,系瓜爾佳氏一脈,瓜爾佳氏清朝時出過許多后妃和福晉,包括溥儀的生母。他的太爺爺,居然是佘右承將軍! 飽讀近代史、黨史還經(jīng)常關(guān)注軍事新聞的老姚倒吸一口氣。 他怎么也沒想到,女兒這回帶回來的男朋友,居然是佘右承的曾孫、佘謹(jǐn)行的兒子!要知道,在昨晚央視七套的軍事新聞中,他才剛剛看到記者在采訪佘謹(jǐn)行關(guān)于北京軍區(qū)的事情。 ☆、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