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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完工。如也面前,是掰開就有拉絲的北海道吐司和黑胡椒牛柳燴意大利面,佘檀舟面前是……呃,可樂雞翅炭,青紅椒炒回鍋rou炭和咖喱土豆。 佘檀舟用一種難以置信地表情看著眼前的三道菜,吃東西挑剔得要命的他自然不會去碰這三樣賣相實在不咋地的東西,只是拿起筷子戳了一下可樂雞翅,然后黯然放下筷子。 如也用一種難以置信地表情看著眼前的吐司和意大利面,誘人的香味一陣陣撲來,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掰了一片吐司放進嘴里,真是太他*媽好吃了,又嘗了一口意大利面,她指向佘檀舟:“你是不是放了什么不該放的添加劑,否則怎么會這么……” “什么?”佘檀舟挑眉斜睨她。 “……不科學?!比缫矐嵟啬闷鹂曜涌癯?。 佘檀舟勉強把筷子伸向還算能入眼的咖喱土豆,然而只吃了一小口,他就抽動著嘴角,“如也,你的土豆……” “我的土豆……怎么啦?”如也抬頭,把幾根意大利面吸進嘴里。 “沒熟?!辟芴粗巯訔壍貏e開頭。 如也淡定地連說帶唱:“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土豆——因為愛情~不會輕易變熟~” 佘檀舟對她的無厘頭解釋無動于衷,只是再也不動筷子罷了。 ☆、35你是我老師又怎樣(四) 一頓晚飯,在佘檀舟的難以下咽和如也的狼吞虎咽中結束,似乎每次這兩人在一起吃飯,都是佘檀舟吃虧。他們二人,仿佛一個來自富得流油的迪拜,一個來自食不果腹的塞拉利昂。 如也喜歡汪涵,窩在電視機前看,因為笑點低,動不動就笑得捶桌子砸椅子,坐在一旁的佘檀舟覺得她比電視上那幾個主持人更加搞笑。 一個漫長的廣告后,鏡頭剛切回節(jié)目,卻只聽“啪”地一聲,房間忽然陷入一片黑暗。如也有過剛才的教訓,這回十分小心地問:“呃……請問,這是停電了咩?” 佘檀舟瞥了一眼窗外,萬家燈火,“……是跳閘?!闭f著,摸黑走到電閘箱前推上了總閘,卻只見電視、空調重新啟動,客廳頂燈仍無動于衷。 “燈管燒了?!比缫裁掳吞ь^看。 佘檀舟將客廳的電閘扳下,找出手電和備用燈管,搬了個高腳凳架在茶幾上,讓如也在下面扶著凳子,站上去換燈管。 “小心點呀,別掉下來?!比缫沧焐线@么說,卻故意搖了幾下凳子。佘檀舟站穩(wěn),不以為意地一笑,小樣兒,待會兒有你好看。 如也站在下面,先是看他拆壞燈管。漸漸,目光下移,來到他因為雙手舉高提起衣物而露出的結實小腹上。 并非只有男人會直直看著異性,女人也會。前提是,這男人要好看,要耐看。每天鍛煉的佘檀舟擁有絕對無可挑剔的好身材,他不是那種風一吹就好像能倒掉的瘦子,他的那些個好衣服,不是那種只要高只要瘦就一定能穿得出來的。 這不,一抬手,運動褲的褲腰,松松勒在胯*間,從腰到小腹,全露出來了。你一看見那腰,腦中就忍不住幻想它在你雙*腿之間前后擺動時,是怎樣一個力道,怎樣一種野性,力量!氣場!原始之美,男人之美,色*情之美!原來,美男殺人也不用刀,一招一式也在腰! 如也覺得鼻間一陣熱氣,連忙捂住眼睛,佘檀舟讓她將電閘扳上去,那一瞬間,燈光重現(xiàn)。 佘檀舟把手電和燒掉的燈管遞給如也,如也將東西往旁邊一放,目光就移開那么幾秒,他從高腳凳上下來時就出了意外,凳子倒了,他掉下來,把她死死壓在了地上,多么不科學的意外,否則他為什么在撲倒她時,居然能托住她的后腦勺,不讓她腦袋磕地上。 如也氣都不敢出,瞪大了眼睛一副受驚的模樣,雙手跟松鼠一般握拳縮在胸前。佘檀舟從上方跟她對視著,目光深深,半晌,湊近了問:“今天你輸了,該怎么辦。” “我沒輸……” “輸”這個字呢,嘴唇也是要翹起來的,剛好,佘檀舟在她吐出“輸“這個字的時候,臉往下一壓,把她呼之欲出的狡辯,全部吻了回去。 他的唇溫熱而柔軟,不疾不徐,跟第一次主動吻她時一樣,只流連于唇。死姚如也啊,也不懂得反抗,抓著他胸口的衣服,推了兩下就不推了,腦中只有剛才自己看見的,他的腰。是的,他的腰現(xiàn)在就擠入她雙*腿間,她下意識地緊緊夾著,跟她想象得一樣,勁瘦而結實,充滿了力量。 這一夾啊,真把佘檀舟給激起來鳥,吻更加深入和放肆,與她糾纏,逗她反攻,漸漸,他的手移到如也的腰部,一握,一托,抱住了,她的腰,也是他渴望探索的地方,緩緩卻霸道地,一次次收緊,直到她完全貼在他的身上,然后隔著幾層布料,感覺到了他的堅硬(小佘教授你終于可恥地硬*了)。 感覺到,自然想逃,想躲開,卻,又被他一蹭,一貼,逃不了,避不開,只感覺那堅硬處越來越硬,越來越熱,越來越咄咄逼人。衣衫半褪,雙腿纏著佘檀舟的腰,這一刻,沒有理智,只跟隨感覺,只跟隨情境,只跟隨這要命的誘*惑。你是我老師又怎樣,我是你學生又如何,他的眼里,他的身下,只有她的柔軟和隱隱體香,她的眼里,她的身上,只有他的野性和nongnong情*欲。 唇,終于來到女性神秘的兩點櫻紅嬌嫩,一吻,一舔,一咬,猶如紅梅在冰雪中初綻,便有了另一番戰(zhàn)栗的魅惑。男人攻陷一個女人,到這里已是成功一半,如也唇間溢出的點點嬌哼,佘檀舟雙手在柔軟處時輕時重的推揉、按壓,此情此景,似金*瓶*梅中的架下秋千,似柳永詞里的花街狎巷,似新人房內的染血白綢,至yin至媚,艷惑萬千! 長指,漸漸下移,挑開薄薄布料,觸到女性最敏感之處。 這一下,第一感覺是熱,第二感覺是潤,再來,動情了,情動了,如晨光中沾露的花瓣,嬌嫩嫩,顫微微,水盈盈! 自我保護的本能,如也開始掙扎推拒,身體開始抗拒,佘檀舟停下,不再做不受允許的觸摸,只是雙手又環(huán)上了如也的腰,只在她耳根處,一下一下親吻舔舐。 如也的臉又熱了起來,瞇著眼睛,像饜足的貓,眉間軟糯,媚態(tài)橫生。 可視門鈴忽然亮了起來,伴隨電話一樣的呼叫音樂。佘檀舟撐起身,瞥了一眼小屏幕,將如也的衣服拉下,抱起來。 是柳向晚。 如也趕緊跑去洗手間整理衣物,咬著下唇,臉紅得要冒血,忽然有點悲傷,有點無所適從。再出來時,一身便服的柳向晚已經進門了,正在換拖鞋,范思哲呢子大衣搭在手腕上,里面是簡單的白襯衫,DG黑色休閑褲,卻穿出一種清雅雋俊的氣質來。他將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