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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去吹佘檀舟,可人家行動比她方便,一下子走開了,她撲個空。她不滿地哼了一聲,自己吹頭發(fā),側(cè)著頭,把頭發(fā)都移到左邊,用吹風(fēng)機上上下下地吹。卻不想,他忽然從她手里把吹風(fēng)機拿走了,她不爽,“還我,我自己吹……” “吹”這個音,嘴唇是要微微撅起來的,呵呵,正好。 佘檀舟吻住她,順便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 這一吻啊,飽含了人家小佘教授多少的心疼、心焦和心動。 因此,可不像上次那么輕柔優(yōu)雅了,霸道地懾住她的唇,強硬地頂開了她因為緊張而咬緊的牙關(guān),雙手攔腰一抱,一緊,二人的上身緊緊貼合。如也動不了,雙手按著他的肩膀,只感覺他的氣息,他的體溫,他的一切,包圍了她,唇的輕吮,舌的纏繞,你不能拒絕,不能反抗,推不開,移不了,舍不得,放不下!如也的輕喘,佘檀舟的追纏,沉溺了,沸騰了! 他壓上她,輕舔著她的耳垂,又沿著她脖頸上動脈的走向,一路向下,幾番廝摩,浴巾掉了,如也的里面,是黑色的比基尼呀! 只見得,白色的床單之上,兩個疊在一起的枕頭,上面散落著女人的長發(fā),旁邊兩條凌亂的浴巾。墨藍色襯衣的男人,半俯□,懷里壓著穿著黑色比基尼的女人,綁帶比基尼,身后蝴蝶結(jié)一扯就掉,黑色的布料已經(jīng)被男人一只手握住往旁邊扯,男人另一只手,扶住著女人受傷的腿,往上抬,往自己腰上繞——香*艷之極,一種yin*亂的美。 “不要……佘老師,不要……”最后一絲理智要喪失前,如也捂住了胸口,那即將被扯開的布料,保住了。 佘檀舟定住,俯視著她,手還撐在她身體兩側(cè)。兩個人的呼吸都有點不穩(wěn),佘檀舟再次抬手,撫上如也的臉,拇指在她臉頰輕輕滑動,最后磨蹭著她的唇。指尖是涼的,唇是熱的,還有些許濕潤,然而又因為動情,染上一抹艷紅。 “如也……”佘檀舟抱緊了她,斗個沒完,設(shè)計個沒完,也喜歡個沒完。 如也忍了半天,支支吾吾說了一句:“你……你壓著我腿了……” 佘檀舟沉默了半晌,最終起身,又背過身去。如也趁機把比基尼的帶子綁好,找了自己的睡衣穿上。 不知是房里暖氣開得太大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如也的臉,又紅又熱。 氣氛忽然間尷尬起來。 她爬下床,拿了吹風(fēng)機一拐一瘸去浴室把頭發(fā)吹干。 嗡嗡嗡的聲音縈繞在耳邊,如也想起,自己離27周歲就差不到一個月了。 無法再跟哪個男的糾纏不清,無法再放縱自己不求回報地喜歡一個人,也無法像20歲的女孩一樣去談一段不知道結(jié)果的戀愛。 她焦躁地拔了電源,開門出去見佘檀舟收拾好了藥箱,提著走出去了。 回身關(guān)門時,見她出來,佘檀舟定定看了她一會兒,最終笑笑,“晚安?!?/br> 晚安你妹!色*狼! ☆、32你是我老師又怎樣(一) 雖說實驗報告已經(jīng)改完,可佘檀舟還是對如也的三餐負責(zé)到底,要不接她去他家吃,要不親自做好送她樓下去。巨蟹座啊,真是宜室宜家。如也嬌羞了,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但某次如也吃飽了賴在沙發(fā)上時,差點被他撲倒,她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他想潛規(guī)則她。 二傻子就是二傻子。 南京今年的冬天特別冷,開學(xué)前一天,雪還未化,校園大道邊的梧桐枝還積了一層薄雪,一碰就掉下些雪沫來。學(xué)生們陸陸續(xù)續(xù)提著大包小包,帶著天南地北的小吃回到學(xué)校,穿著過年的新衣服,炫耀著年前新做的發(fā)型。 潘璞玉剪了短發(fā),燙了小波浪,有點像韓劇中的女主角。她以為如也也是這幾天剛剛回校的,滔滔不絕地講她在寒假里去過的地方、認識的帥哥和吃過的美食,然后一邊搖頭一邊說:“如也親,我看你也沒什么變化,發(fā)型也沒變,長相也沒變,也沒給我?guī)斞笗锾岬降能钕愣?。寒假去相親了么?” “呃……沒有了?!比缫矊κ种福芴粗鄣膽B(tài)度曖昧不明,還要不要接著相親確實是一件頭疼的事。 “沒有了?怎么可能嘞?”潘璞玉撇撇嘴,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你老媽在紹興都能指派南京的小伙子來跟你相親,這下你回去了,算是落入魔掌了,她能放過你么?” 如也剛要回答,潘璞玉眼睛一瞪,“你是不是找到男朋友了?是不是那個警察?” 如也一臉呆滯,“不是警察,我跟他之間是純潔的……” “切~算了吧?!迸髓庇駸o比嫌棄道,“你是不是也喜歡佘老師呀?哎喲,別幻想了,我們專業(yè)的,從本科到博士,但凡是個女的都對佘老師心存幻想,可他讓哪個女的得手過?他是我們南航工程熱物理所有女學(xué)生的男朋友?!?/br> 如也寬面條淚,“他真博愛……” “可不是嘛!”潘璞玉有點同情她了,上去攬住她的肩膀,革命友誼天長地久,“勸你還是正經(jīng)找個男朋友吧,寒假時我媽也開始催我,說在學(xué)校趕緊找,不然畢業(yè)了,好男人都讓別的男人搶光了?!?/br> 如也十分認真地點點頭。 剛開學(xué)就有佘檀舟的實驗課,經(jīng)過了一個寒假的醉生夢死,開學(xué)就早起,每個人都不習(xí)慣。潘璞玉好不容易在三遍鬧鐘之后爬起來了,刷牙時見如也的門還關(guān)著,上去啪啪拍門,跟討債的似的,“如也??!起床上課啦!你的佘老師哦~” “是你的佘老師……”如也迷迷糊糊回答,翻了個身。 潘璞玉大叫:“再不起來,我不管你了!”說著,就刷著牙去了浴室。 清靜了,如也心滿意足趴下繼續(xù)睡,卻不想手機嗚嗚震動,胡亂接起,就聽佘檀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姚如也,作為你的導(dǎo)師,提醒你一句,如果你認為自己可以不必再準時上我的課,或者根本不用再來上課,那么后果自負?!?/br> 如也不情愿地“嗯”了一聲,他又說:“你果然還在床上?!?/br> 有這么料事如神的人么?果然是鐵面無私,一點面子都不給。如也氣憤地掛了電話,一看,離上課時間不到十分鐘,潘璞玉已經(jīng)很不講義氣地棄她而去。 早飯都沒吃,如也洗了把臉就匆匆跑著去了教室,卻悲慘地發(fā)現(xiàn),還是遲到了。 黑板上寫著這個階段研究的內(nèi)容的是半金屬尼龍1010復(fù)合材料摩擦熱效應(yīng),小佘教授已經(jīng)站在試驗講臺前,黑色西裝外,是醫(yī)生一樣的白大褂,那是每堂實驗課的標準打扮,同學(xué)們也是一樣。如也屁顛顛也進去,“佘老師新年好哇,嘿嘿……我、我遲到了。” “如果不是我的電話起到鬧鐘的作用,你是不是準備曠課了?”如也路過他身邊的時候,他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