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迷羨慕死掉呀如也同志! 只是,如也小姐覺得,這個噪音實在太大,還冷得很,還不如坐動車舒服,真是暴殄天物,不知好歹。佘老師,請你一定替我們狠狠懲罰折磨這個有眼不識泰山的死如也,不管她是不是嬌花,都不要憐惜她。 ☆、26男人心,海底針(一) 紹興直達(dá)南京,用了一個小時不到。 如也悲涼地拉著行李箱回到她和潘璞玉一起租的房子,冷冷清清的,老媽遲佳幾個奪命連環(huán)call,問她為什么年都不過了只顧著實驗報告,再次逼問她導(dǎo)師的手機(jī)號,要為她討個公道。 多想把佘檀舟的號碼給她呀,讓他試試被婦聯(lián)干部叨逼叨的滋味,有多少試圖拋棄妻子的負(fù)心漢在老媽的教育下浪子回頭,有多少試圖殺妻弒子的中山狼在老媽的批評下立地成佛。可是,因為怕佘檀舟一時激憤惱羞成怒心理扭曲繼而添油加醋告訴老媽自己幾番“強(qiáng)吻”之事,如也還是作罷。 正懊惱晚上是吃康師傅陳壇酸菜牛rou方便面還是統(tǒng)一老壇酸菜牛rou方便面時,電話又響,如也抓起來哭訴,聲音慘絕人寰,“麻麻??!你別再說了,我不會把我老師的電話給你的!他是個口不擇言人品極其低劣的混蛋,一定會跟你胡編亂造一些謠言讓你以為你女兒我饑不擇食還有作風(fēng)問題。如果順利我爭取早日改完報告,只要有一點點時間我一定回去相親!” 口不擇言人品極其低劣的混蛋在電話里靜靜聽她說完,然后才說,“開門?!?/br> 如也被天雷劈中,急急沖到貓眼后一看,這廝真的站在外面。 “能別馬上就去學(xué)校改報告么,我都還沒吃飯呢?!比缫舶笾?,真夠可憐的。 “出來?!倍嗝春啙嵉拿畎?。 如也大怒,隔著門大吼:“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查水表。” 尼瑪?。?!查你個頭??! 如也乖乖跟著他下去了,在副駕駛上看見一個檔案袋,坐進(jìn)去拿起來一看,里面是她的實驗報告,他用紅筆把錯的地方都圈了起來,有的還做了批注。他批改得有夠認(rèn)真,如也感動得淚流滿面,下輩子一定不選工程熱物理這個坑爹的專業(yè)。 車子開出小區(qū),卻不是南航的方向,這個時段這一段路有點空曠,如也正翹著嘴兒不滿地?fù)钢鴻n案袋一角,卻忽然感覺到一陣強(qiáng)烈的推背感,和飛機(jī)起飛時忽然加速一模一樣。 如也心一提,大叫起來,佘檀舟卻仍在加速,如也死死盯著那個她認(rèn)為形狀跟胸罩一模一樣的儀表盤,見它僅用了4秒就將時速飆到了120碼,但只持續(xù)了那么幾秒鐘,佘檀舟就放開油門,輕點剎車,如也卻臉色一白,嚇得都縮成一團(tuán)了。 “我口不擇言人品極其低劣。”佘檀舟輕笑,充滿嘲諷和挑釁,真是一個不能接受任何批評的人。 “哎?誰呀?”如也裝傻,“佘老師如此英明神武猶如天神下凡!” 佘檀舟很滿意,恢復(fù)普通速度,開得又穩(wěn)又慢,“哪一位天神下凡?” “呃……”沒有人會打破砂鍋這么較真,如也一時也想不到什么合適的天神,耶穌?外國人!玉皇大帝?大俗! “天皇……”她張張嘴,見佘檀舟偏頭瞪了自己一下,趕緊改口,她認(rèn)為這位天神名字一定要霸氣,于是一個熟悉的名字順口冒了出來:“天……天蓬元帥!” 推背感又來了,胸罩表盤指針貌似又要開始飆到一百以上,如也趕緊開動腦筋,“呃……降龍羅漢?” 好嘛,不是豬就是乞丐,如也你究竟多恨他? 佘檀舟搖搖頭,孺子不可教,連踩油門的興趣都沒有了。 車子停進(jìn)了御都花苑的固定車位,佘檀舟第二次帶如也回家。 如也上次醉醺醺的,好不容易醒了,還一爪子扒掉了人家的褲子,故地重游,她心里好滄桑,有一種無顏見江東父老的感覺。羞澀地進(jìn)去后,佘檀舟把報告塞給她,讓她認(rèn)真看看,便就出門去了,饑腸轆轆的如也黑著臉看報告,咒罵某人數(shù)千次。 可她哪里坐得住,看了一小會兒就不安分地滿屋子亂逛。 他每個房間都收拾得很干凈整齊,裝修以簡潔為主,幾乎就是由黑白灰三色組成,也沒有什么金晃晃的大佛或者大花瓶之類的擺飾,只在臥室床頭掛了一幅行書,內(nèi)容是“勵精圖治,出人頭地”八個字,落款為“佘右承”。 佘右承?這名字好熟,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如也在佘檀舟的臥室里繞了一圈,神經(jīng)質(zhì)地翻了翻他的枕頭,沒有一根長頭發(fā)。只在不顯眼的地方落了兩根他的黑色短發(fā)?!膊慌懦橇蛲淼?。╮(╯_╰)╭ 繼續(xù)轉(zhuǎn)啊轉(zhuǎn),喲,他居然有個獨(dú)立的衣帽間。如也鉆進(jìn)去一看,哇哦,這家伙的衣服也蠻多的呢,按顏色分門別類,一排排掛好。那疊成一摞的是什么?如也隨意拿起一看…… 內(nèi)褲。 如也臉一熱,趕緊放回去。 畢竟心有不甘。 于是又抽了幾條出來,好奇地展開看了又看,黑色的,白色的,灰色的,沒有圖案,看上去還挺新的。 如果在這上面涂上點辣椒粉,或者抹上蝦醬的話……如也陷入了不切實際的邪惡念頭中不能自拔,各種殘害佘檀舟的手段縈繞在她深深的腦海里。 佘檀舟回來不見如也,以為她偷偷溜了,可鞋子還在。找了一圈,最終不抱希望地推開衣帽間的門—— 映入眼簾的是把自己的內(nèi)褲當(dāng)書一樣翻看還眼冒綠光的如也小姐。 一挑眉,佘檀舟慢悠悠倚在衣帽間門邊,就這么沉默著看著她。 如也的后腦勺都是冷汗,默默將手里的內(nèi)褲一條條折好又放回去,若無其事站起來,“哎,嘿嘿,你回來啦?嘿嘿嘿?!?/br> “你寫報告的時候也這么認(rèn)真,我死也瞑目了?!彼嘀缫驳念I(lǐng)子,拖她去客廳。 如也灰頭土臉窩在沙發(fā)一角,滿眼的公式、定律、熱流值,待定參數(shù)k1,k2,和反射角α和β在她眼前手拉手跳舞。我為什么要研究BRDF,我為什么不研究賣切糕的蜀黍在切切糕時破壞了哪些化學(xué)鍵?如也一邊追悔人生,一邊留下心酸的淚。 油炸的聲音。 放下報告,她躡手躡腳順著聲音來源找過去,在廚房門縫里,她看見正在jian……呃,不好意思,是正在煎豬排的佘檀舟。 那是怎樣的一個畫面——溫黃的燈光下,那個英俊的男人圍著一個跟他氣質(zhì)超級不搭的圍裙,正專心致志地望著平底鍋里的幾塊豬排,右手拿著一個鋁合金鍋鏟,左手虛握著平底鍋的把手,時不時將鍋前后晃一晃以防粘鍋,旁邊是一瓶番茄醬和一個正在蒸飯的電飯煲。 還真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