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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抬眼無辜地看著佘檀舟。 佘檀舟忽然俯身抱緊了她。 她的手本能地抬起,懷抱著他的腰,卻沒什么力氣,松松的,然而卻揪著他的衣服。 懷中的人,發(fā)間還有香氣,軟糯,無助,時而的一聲輕哼,卻像動情時難耐的低吟,怎不讓人心念顫動,讓人舍不得放開。她難得如此靜,如此嬌,如此媚態(tài)。 喝醉的女人有一種媚態(tài),只有富有藝術(shù)感卻不帶猥*褻的人才看得出來,好像貴妃微醺對月舉杯,眼波如絲,拈花嬌笑,人卻比花嬌。 她的呼吸漸漸沉了許多。 睡著了。 手慢慢又耷拉下去,歪著頭。 大家都說,若末日不是末日,那么這年的圣誕節(jié),就象征著新生。如也。 但是帶著妝睡覺,畢竟對皮膚不好,如也。 所以第二天,如也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醒來,下巴有點疼,一摸,中間一個青春痘。 如也沒有夸張地掀開被子檢查自己的衣服,她沒有爛醉,清楚自己昨晚沒做什么壞事。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酒后亂性”這件事,兩個醉了的人連動一下都困難,還亂什么性。這個詞不過是給兩個本來就有那么點意思的人,一個逃避責(zé)任的借口。 正經(jīng)人都不屑這個借口。 外面有滋滋聲,像兒時夢醒后外婆正在煎雞蛋鋪面餅的動靜。 昨晚是佘檀舟把她帶回來的。 如也小偷一樣摸到客廳,恰好撞見穿一身休閑運動服的佘檀舟把兩個煎雞蛋端出來。她愣在原地,跟他大眼瞪小眼一會兒,又把目光落在桌上。中西合璧的早餐,牛奶,煎雞蛋煎香腸,小蔥拌豆腐,西芹紫甘藍(lán)沙拉,還有涂著紅油豆腐乳的烤吐司。 他還挺賢惠呀。 巨蟹座的男人。 如也伸著懶腰走進(jìn)洗手間,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慘不忍睹,尤其是眼睛。睫毛膏呈放射狀像殘疾的蜘蛛一樣附在她眼睛周圍,好好一張臉,弄得像剛毀容。 “嗷嗷嗷——”如也哀嚎,胡亂抓了一瓶佘檀舟用的男士潔面膏,用水猛洗,不想,那是人家夏天用的,含大量薄荷成分,雖室內(nèi)有裝暖氣,可沒做好思想準(zhǔn)備猛地這么一洗,涼得如也捶胸頓足。 佘檀舟路過洗手間的時候,看見如也在里面迎風(fēng)流淚,一看那潔面膏,明白八分。 這樣的打擊不足以發(fā)人警醒。 “呵呵……”如也討好地坐下,指了指桌上的兩片吐司,厚顏無恥問,“有我的份嗎……” 佘檀舟主動遞給他一片,如也心里好感動,好愧疚,咬了一口,紅油豆腐乳配烤吐司的味道竟然如此完美。吃了大半個,她膽子大了,開始打聽:“呃……佘老師,嘿嘿,我錯了,我我我昨晚沒做什么……嘿嘿……丟人的事吧?” 佘檀舟抬眼,眼神中有凌厲,如也緊張了一下,他這什么表情!怎么……好像很生氣? “你……”佘檀舟又是那種無辜還很委屈的表情,指了指自己的唇。 “我又親你了?!”如也大駭,脫口而出。如也啊,你真是被人賣了還替人數(shù)錢,誰親誰啊,好好想一想吧。 佘檀舟點頭,嚴(yán)厲道:“這不是一個學(xué)生該有的行為,請你以后自重?!?/br> 如也困惑了,記得昨晚好像有這么回事,又好像沒有,可這人吶,經(jīng)不起暗示,腦補了一個自己看見美男在側(cè)就忘記了道德忘記了廉恥忘記了黨性,主動撅著嘴兒去親人家的畫面。 甩了甩頭,“我……我記得好像……是你……” “姚如也。”佘檀舟的眼神幽幽飄過去,“如果是我主動,你還能安安穩(wěn)穩(wěn)原封不動睡到現(xiàn)在?” 如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那里有一個掛鐘,十點十五分。 這么一想也對,他昨晚若一發(fā)不可收拾地禽獸了,她還能原封不動么? 那么,就是她禽獸了? 佘檀舟喝完一杯牛奶,起身續(xù)杯的時候,鎮(zhèn)定自若地從昨晚穿的上衣口袋里把衛(wèi)生巾掏出來還給她。 “這又是什么!”如也不接。 “你昨晚給的?!?/br> “哈?!”如也冥思苦想了很久,“我昨晚給你的是面巾紙呀?!?/br> “是嗎?”佘檀舟不答,反問。 如也默默掏了掏自己的包,里面有一包嶄新的面巾紙。又去翻了翻小暗袋,里面空空。她默默把桌上的衛(wèi)生巾收起來,想死的心都有了。 帶著巨大的無地自容,如也心事重重吃完早餐,佘檀舟收拾桌子的時候,她非常殷勤地跳起來要去幫忙,可是被桌腳一拌,她呀,整個人往前撲,恍惚間抓到什么東西,唰一聲,抬頭時,人家動也不動,背對著她,往下看一點——她把人家褲子拽下來一半鳥??! 內(nèi)褲是黑色CK。 我勒個去啊! 奪門而逃,偉大的姚如也,再次故技重施。 ☆、19老師,你真壞(五) 扒褲門加夜不歸宿。 如也好幾天抬不起頭。潘璞玉似乎篤信了如也跟于翎成一對兒了,而如也無論如何不敢開口解釋那天晚上睡了佘檀舟……的家。 想到元旦假期后,還要跟佘檀舟一起去哈爾濱開什么會,領(lǐng)什么獎,如也就一陣抽搐。 原以為只在動畫片中發(fā)生的事,活脫脫在她眼前發(fā)生了,為此她還做了好幾次噩夢,夢里佘檀舟的褲子一次次被她拽掉,那被黑色布料包裹住的禁區(qū),一次次出現(xiàn)在如也深深的腦海里。 你存在,我嬸嬸的腦海里!我的夢里,我的心里,我的歌聲里~ 但是接下來一件事,轉(zhuǎn)移了她懊悔的小情緒。 某天,她老板何斯琛親自打電話,夸她人機靈,才華橫溢,還說這個月的“諾億之星”評給她。如也覺得這是個陰謀,是要辭退她的“最后的晚餐”,于是就開始為自己辯白:“經(jīng)理,你的棒棒糖太貴了,老百姓吃不起,這不能怪我?!?/br> 何斯琛怎么聽怎么覺得怪異邪惡,“那不是我的棒棒糖?!?/br> “就是你的棒棒糖?!比缫彩终钡仨敾厝?,“別人的棒棒糖五毛的一塊的,商店零錢不夠還能當(dāng)硬幣找,你的呢,簡直可以放在什么皇家會所里面讓那些花花公子買了去騙女孩子?!?/br> “小姚你的思維十分獨特,就是因為這樣,你才把這些棒棒糖推薦給艾爾斯國際皇家會所的么?” “什么艾爾斯國際皇家會所?”如也聽都沒聽過。 “別裝傻了?!焙嗡硅『俸傩χ?,“諾億之星有五千元的獎勵,加上你這個月的提成,是你上次賣月餅的三倍呢?!?/br> “經(jīng)理你說明白呀,我真不知道哎。” 何斯琛笑呵呵的,繼續(xù)說:“他們還送了一個‘見義勇為’的錦旗給你,我掛我們公司了啊,添點人氣?!?/br> 如也想了半天,想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