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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切感。高考完了,當他踏上往另外的城市的腳步,也意味著脫離葉家了。“哥?!?/br>到如今,葉陵已經(jīng)可以很自然的稱呼葉至然為“哥哥”了。和以前的做戲不同,這一聲叫的無比自然,好像本該如此似的。只是葉至然不喜歡被這么叫,總覺得這一聲一聲的“哥哥”,都是在提醒他們之間不能改變的關(guān)系一般。葉至然想讓葉陵叫他名字,又怕一稱呼名字,卻弄的跟陌生人般毫無關(guān)系了。只好忍住心里這一絲憋悶,問:“怎么了,陵陵?”“沒事,我就是覺得我考的還行,應該能考上我想要的學校。”葉至然也呼了一口氣。剛才他真以為葉陵考場失利,不知如何安慰呢。他眼神微動,又問:“那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想要去的學校吧?!?/br>“嗯。就是Z大,不過我專業(yè)還沒有想好?!?/br>之前葉陵還沒用百分百的把握,自然不想對葉至然說。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不僅正常發(fā)揮了,而且還表現(xiàn)的不錯。他每一出考場,就在心里暗自估分,現(xiàn)在考試都考完了,他忍著激動一算,嘿,這學校,大概就是板上釘釘了!“Z大?”葉至然沉思,專業(yè)什么的先不管,葉家人又不是靠專業(yè)過活的。只是,葉陵怎么會想去這里上學?雖然離家不算太遠,飛機只幾個小時的路程,但已經(jīng)是完全不同的氣候了。他又想到什么,說:“陵陵,這不就是我們以前出去旅游時呆過的那個城市嗎?”葉陵悄悄的看著葉至然的神色,然后神情很自然的說:“對,就是這個城市。我喜歡那里,以后也要在那里定居?!?/br>定居!葉至然的手一抖,車子也跟著停頓了一秒。葉陵怎么會想要去那里定居?他不喜歡葉家嗎?葉至然從后視鏡里端詳著葉陵的神色,以為會在上面看到開玩笑或者少年人往往喜歡的空想??墒菦]有。葉陵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堅定,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般的不可反駁。葉至然一個心煩意亂,很想按照他的性子直接發(fā)火。可是他不得不承認,自從對葉陵抱有某種不可言說的隱秘思想之后,他再也不能在葉陵面前隨意表現(xiàn)自己的性格了。他時刻忍耐著自己,把自己裝成一個好好先生,又自己給自己帶上了枷鎖。而葉陵居然還敢這么說!要離開葉家,離開這座城市,更要離開他!葉至然以為他馬上要洶涌的開火了,甚至會把車開到無人僻靜的地方,然后拎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壞小子出來揍一頓,再勒著他的領(lǐng)子吻他吻到喘不動氣的地步。然而可悲的現(xiàn)實是,他平穩(wěn)的開著車,甚至還像穩(wěn)重又無可奈何的看著弟弟淘氣的兄長一般,寵溺的笑笑,說:“陵陵不要開玩笑了。你可是葉家人,怎么能離開這里?大學,你可以在Z大上。但是想從此住在S市,那絕無可能?!?/br>葉至然雖然還帶著笑意,但是語氣里已經(jīng)帶上了一份上位者的斬釘截鐵和不容反駁,眼睛緊密著盯著葉陵的反應,卻看到了他敷衍般的笑笑和不再搭理。葉陵這是覺得他已經(jīng)可以做自己的主,因此都不想和自己就這個話題繼續(xù)說下去嗎?這怎么能容許?葉至然畢竟是上位者做慣了的,心里發(fā)狠道,等著假期里閑下來的時候,自然會好好和葉陵談談,如果他不改變自己的主意,那么連志愿都別想如意!于是接下來的幾天,葉陵便和葉至然陷入了冷戰(zhàn)。葉陵不太理解葉至然的想法,他能夠去別的城市定居,葉至然不該阻攔啊。別說這個時候葉老爺子馬上要喘不了氣,有些頑固的股東已經(jīng)在拼死一搏,連葉陵這里都有人隱晦的試探想扶持他這個法律上也有繼承權(quán)的傀儡上位;就是作為普通人家的兄弟,也萬萬沒有成年之后還住在一起的。葉至然對葉陵的特殊之處,又下意識的被葉陵忽略了。冷戰(zhàn)中的僵硬氣氛并沒有影響到葉陵,反正他們白天晚上也都不怎么見面。這幾天,他都和劉韜混在一塊玩了。因為抱著一種以后都不會再來這個城市的想法,這幾天劉韜約他出去混玩葉陵也都沒有拒絕。劉韜還是個胖子樣,也還是不太精明的樣子,但是他那份直覺還是存在著,周圍一圈都是對他真心實意的。這樣的聚會葉陵也覺得玩起來很有意思,不需要打機鋒多試探的,光玩就成。又過了幾天,劉韜神神秘秘的約葉陵去賞色,只說要送給他一份禮物。葉陵一聽是賞色,心里也就明白了。劉韜家里不限制劉韜玩別的,但是這吃喝嫖賭卻管的極嚴,劉韜也不止一次在葉陵跟前抱怨,說明明賞色都是他家里的,可是他爸劉大為卻連姑娘的小手都不讓他摸。葉陵只能深表同情?,F(xiàn)在劉韜這么說,那肯定是解禁了。去玩玩也行,高考之后葉陵還沒發(fā)、泄過呢,可不能只碰過蘇柒這一個人啊。咳,又想起這個精神病了。忘了他忘了他!葉陵順著包廂號進了劉韜的包廂時,才發(fā)現(xiàn)居然只有劉韜一個人。往日那些小伙伴呢?葉陵不解的看向劉韜。只見劉韜臉上尷尬的干咳一聲,沒好氣的說:“葉陵,你還想要誰來?我們這一群就我們兩個沒碰過女人好嗎!”葉陵在葉家的處境劉韜多多少少也知道些,沒有可揮霍的資本,又見到葉陵這三年向來只顧著學習,想他肯定也是個處,才“好心”把他拉上的。葉陵剛想說我碰過啊,又想不對,這一世碰的是男人,上一世的又不好拿出來說,免得劉韜還得追根究底的。再者,在劉韜面前,他還是寡言的很,不過現(xiàn)在劉韜愛稱呼他為“悶sao”,說他表面跟個自閉癥似的,其實肚子里一包壞水。劉韜看著葉陵不說話了,自以為抓住了他的痛腳,得意的笑笑,按響了鈴。不一會,包廂門開了,魚貫而入一排美人,乖乖巧巧的站在包廂中間由著劉韜猥瑣的掃視著她們。“葉陵,這些人都是處女,不過你放心,她們都經(jīng)過訓練,即使你不會也能教你。你不用擔心啊!”劉韜看了一圈,選中了一個大波的,摟在懷里開始上下其手,一邊壞笑著對葉陵說:“葉陵,這里我呆在,那邊的隔間讓給你,知道你內(nèi)向哈??爝x吧,選幾個都行,只要你應付的來!”葉陵不屑搭理他這股猖狂勁,心想你就得瑟吧,等著你上大學被你未來的妻子套牢了,別說出來找姑娘了,就是在街上看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