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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陵用手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溫度,只是覺得溫著,想到自己的體質,于是又跑到浴室里面去照鏡子,才發(fā)現(xiàn)鏡子里的小孩臉蛋都紅成一片,一看就是發(fā)燒了的。再想想,葉陵才記起了昨晚給葉至然“勤奮”的擼管時,那時候好像是光著的,本來也出了汗,又擼了那么長時間,結果之后還睡到了地上,也怪不得會發(fā)燒呢,尤其是這身體還沒經(jīng)過多少鍛煉。小孩子可真是麻煩?。∪~陵無奈的想著,趕緊喝了一大杯熱水又重新躲回溫暖的被窩里了,這之前還又找出一床厚被子加蓋了上去。他的房間里沒有溫度計也沒有藥,更不想去找誰說他生病了,那可真夠自討沒趣的。好在葉陵上一世也有個兒子,多少知道一些小孩子發(fā)燒怎么樣的,因為把自己額頭上搭了一把涼水浸過的毛巾,便窩在被子里想悟出一身熱汗,把熱氣都發(fā)出去。葉陵也試著給身體下命令,命令身體盡快建立防御機制,迅速降溫去。葉陵想著如果到了第二天還燒著,那怎么著也得找人去醫(yī)院了,他可不想燒出個肺炎來,無端端的毀了身體的健康。不過葉陵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沒太大的擔憂的,他記得小的時候就是發(fā)燒了,到了第二天也能抵過去,因此到了臨睡的時候,又換了次毛巾,便安心的睡著了。葉陵因為發(fā)燒,睡覺的時間特意提早了些,卻不知道之后葉至然又來了。葉至然早上可謂是狼狽而逃,回他自己房間洗澡的時候,一邊因為水流打在上面的疼和也記起上面那粒乳珠才剛好全呢,下面就跟著破了而尷尬著,一邊又記起忘記警告葉陵不能對別人說了。想想有一天葉陵若是和別人說了,讓人知道他葉家大少喝醉了酒能做出這事,不管別人信不信,都會影響他在外界的聲譽。對,必須得去警告他!封了葉陵的嘴才行。說是這么說,但是葉至然白天還不好意思去找葉陵,又出去辦了點事,拖到晚上才過去。結果一打開門,就看到房間里的那張床上鼓鼓囊囊的不知道堆積了多少層被子,一時之間都看不到葉陵的頭,等著葉至然走近了,才看到葉陵的腦袋埋在多少層被子下,額頭上蓋著條毛巾。不等著葉至然疑惑葉陵怎么是這么可笑的樣子后,便看到了葉陵紅的不正常的臉色。葉至然伸手探去,立時被手上感覺到的感溫驚著了,又看葉陵呼吸很輕微,整個人都好像昏過去的,心里都顫了顫,趕緊把手放到葉陵的鼻子前,等著試出了呼吸才緩了口氣,立時開始搖葉陵,好不容易才把葉陵搖晃起來。葉陵是真昏睡過去了,他好久沒生過病,現(xiàn)在一發(fā)燒了,便引起了身體的巨大反應來了,現(xiàn)在被強行搖醒,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是瞇著眼呆愣的看著葉至然,便又接著閉上了,嚇得葉至然一邊掐著葉陵不敢讓他睡,一邊連同一床被子一起的把葉陵打橫抱起,便去叫了傭人叫了車把葉陵送到了醫(yī)院。到了醫(yī)院,葉至然的表情也鎮(zhèn)定下來了。無論如何,葉至然心里隱隱知道,他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對葉陵的在意,因此只是在面上擺出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但是在衣服下面藏著的,卻是因為緊張而繃緊的身體。等著醫(yī)生過來說沒事,打上幾天吊瓶就會退燒時,才真放松下來,這一放松,便覺得身體的不好受,原來已經(jīng)貼著里衣出了一身冷汗。葉至然給葉陵辦的是vip病房,那里面也有浴室,葉至然一看葉陵已經(jīng)躺倒了病床上,護士也已經(jīng)給他吊上掛瓶了,便轉身想去浴室里沖個澡。他還沒想回家就夠意思了呢,只是醫(yī)生看著他行進的方向,卻隱隱帶著怒氣的叫住他:“你這個哥哥是怎么當?shù)?!照顧弟弟這么粗心能行嗎!別看這孩子很快就退燒了,你知不知道要是晚送過來幾個小時,這孩子就轉化為急性肺炎了啊,到時候看你后不后悔!”葉至然眉一挑,后怕一閃而過,接著又是怒氣。還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呢,只是念著這醫(yī)生也是為了葉陵好,葉至然才沒想和這不知道他身份的醫(yī)生計較,要知道這可是有他葉氏股份的醫(yī)院呢!因此葉至然仍然是一派云淡風輕的派頭,懶洋洋的說了一句:“他又沒說,我怎么能知道?”葉至然說完這話,便若無其事的進到了浴室里,留下臉色發(fā)青的醫(yī)生氣沖沖的走了。葉至然只是沖了個澡。但凡愛享受的人,多少都有點輕微的潔癖,只是葉至然又沒有換洗衣服,沖了個澡還是不舒服,想著反正有陪夜的護士在,葉至然也不想委屈自己,于是便想回家得了,可是走之前想著再看看葉陵,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醒了,現(xiàn)在正睜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睛,也不知道看向何處。葉至然的聲音不自覺的就放柔了,即使心底里還有一些對早上醒來后事的不自在,但是對著這生病的小孩,葉至然也扳不出臉色給他看,只好說了句廢話:“你醒了?”葉陵點點頭。他又不是真的小孩子,這么一折騰,加上被注入自己體內(nèi)冰涼的藥液一激,也弄的清醒過來,現(xiàn)在只是強撐的看看什么情況,現(xiàn)在看到葉至然,才想大概是葉至然不知怎么又去自己房間,結果看到自己生病了,才把自己送到醫(yī)院里了。這么一看,葉至然還真不錯,出乎意料的“善良”哪,居然沒有放任他自己自生自滅。要知道,葉陵雖然有百分百的把握讓葉至然以為那事和他無關,但是也擔不住葉至然對他這個知情者和旁觀了他丑事的人的厭惡啊,看來下次要還有這事,下手輕點好了——不過要還真再來一次,葉至然肯定會被弄廢的吧?“你發(fā)燒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我現(xiàn)在回去,有醫(yī)生照顧著你,你不用擔心?!?/br>葉至然又說了這樣一句,心里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會不會讓小孩委屈的哭呢,卻看到葉陵理所當然的又點了點頭,一點因為生病而喜歡親近之人陪在自己身邊的自覺。這樣想著,葉至然還不舒服了呢,于是又停下腳步問了一句:“陵陵要不要哥哥陪???”葉至然心里想著,說要啊要啊,然后他再殘忍的說不行,可是小孩這次卻是搖了搖頭,而且毫無一絲牽強之色,好像這就是他的真實想法一樣。……葉至然不在說話,干脆利落的扭頭轉身,摔上病房的門。……這人怎么了?跟個更年期的婦女似的,都看不出來他在想什么。不知道葉至然都進行了什么樣的心理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