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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聽他的個人演唱會。 杜衡未受之前輿論的影響,據(jù)說4月初就開始預(yù)售演唱會門票,不到幾小時就預(yù)售一空,但只要有心,高價買票進場并非難事,伽藍和江少陵混跡在杜衡的萬千粉絲里,只為能夠參與杜衡的音樂盛宴。 那天晚上,體育館里人山人海,粉絲們手里都拿著手機拍照發(fā)朋友圈和微博,一個個手里全都揮舞著熒光棒,杜衡斜挎吉他出場時,粉絲們頓時沸騰起來,一個個扯著嗓子尖聲高呼他的名字,聲音震得伽藍耳膜發(fā)疼,江少陵伸出手捂住她的耳朵,伽藍在變幻游移的光束里抬眸看著他,他垂眸凝視著她,嘴角的笑容經(jīng)年如一,未曾消 退半分,隨著時間的流逝只會越加沉穩(wěn)平和。 晚上七點半,杜衡的演唱會通過網(wǎng)絡(luò)進行現(xiàn)場直播,當(dāng)音樂聲響起,現(xiàn)場粉絲跟著杜衡一起哼唱著熟悉的旋律,震撼人心的不僅是音樂,還有前面兩排的年輕姑娘們,伽藍見她們一個個從座位上站起來露著纖細(xì)的腰肢,穿著超短褲揮舞著熒光棒,追隨著杜衡的音樂有節(jié)奏地?fù)u擺著身體,姑娘們臀部雖然挺翹,但超短褲實在是太短 了,很容易就春光乍泄,伽藍伸手捂住了江少陵的眼睛,他低低地笑,笑容融進一波波的尖叫聲里,也飄進了伽藍的心里。 他終于笑了。 演唱會氣氛太過震撼,不僅感染了江少陵,也觸動了伽藍,這姓觸動來自于粉絲對杜衡的包容和愛護,也來自于杜衡的浴火重生。 一個用靈魂唱歌的歌手,他可以通過歌曲逗人微笑,同時也可以通過歌曲引人潸然淚下,又笑又哭的是真粉,是真正走進杜衡音樂的知己。 這天晚上,杜衡唱完最后一首歌,鞠躬致謝后,并未馬上離場,他站在舞臺的聚光燈下面,大屏幕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臉上流淌著的汗水和他眼中飽含的熱淚,以至于說話過程中他數(shù)度哽咽。 "首先,我要感謝大家長久以來對我的包容和鼓勵,如果不是你們一直默默地支持我,今天晚上我不可能有勇氣站在這里和大家一起分享我的音樂,謝謝大家,謝謝——” 杜衡說著,再次彎腰鞠躬。 不少粉絲當(dāng)即哭花了臉,此起彼伏地高呼。阿衡加油"阿衡,我們愛你。" 杜衡直起腰的時候,已是淚流滿面,緩了幾口氣,他才接著說。我還要感謝我的音樂團隊,我最親最愛的朋友們,在我最苦最難的時候,他們從未放棄過我,反而一直陪著我,安慰我,謝謝——" 大屏幕上出現(xiàn)了杜衡的經(jīng)紀(jì)人,助理,以及工作團隊,緊接著鏡頭一掃,侯延年夫婦,周強夫婦,還有慕清全都逐一出現(xiàn)在大屏幕上,他們有些在擦淚,有些忍著淚對著杜衡做出加油手勢。 最后杜衡哽咽道。其實我最應(yīng)該感謝的,:是我的另外兩位好朋友,他們是夫妻,我和他們相識十幾年,他們很出色,也很優(yōu)秀下他們對于我來說不僅是朋友,也是家人。我的好朋友在生活里是一個寡言少語的人,2月份輿論乍起,他告訴我,事情既然出來了,就必須要有承擔(dān)的勇氣我的另外一個好朋友,也是他的妻子,對我說'曾有智者說過今日的大事,明日就是小事,來年就是故事。愛也好,恨也罷,你曾不顧全世界的反對愛過一個人,也曾順應(yīng)內(nèi)心結(jié)束一段讓你痛苦無比的愛情。人生苦短,不管是愛,或是不愛,你都曾親身經(jīng)歷過,對于你來說已是莫大的幸 運。鬧市生活,其實每一段愛情都充斥著危險,失去了不過是無緣無分,大可不必將愛情剔除在生命之外,2014年你是講故事的人,而不是活在故事里的一個悲情小角色。他們治愈了我,借此機會,我要謝謝他們,謝謝鼓勵我承擔(dān)過去,謝謝他們教會我跳出故事,成為講故事的人,不再被角色所累,謝謝——。 燈光乍亮,萬千粉絲紛紛站起來吶喊沸騰,江少陵坐在位子上緊緊地握著伽藍的手,他并不知道伽藍對杜衡說過那樣一番話,心里多少有一些感動,他在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里看著她嘴角淡淡的笑容,nongnong的思緒悉數(shù)化為一個繾綣綿長的深吻,伽藍坐在位子上回應(yīng)著他的吻。愛情無處不在,重要的是過程,而不是結(jié)果。 人活一世,有些人活在記憶里,有些人卻要用靈魂去陪伴,用心血去供養(yǎng)。2014年,江少陵的眼睛里裝滿了星空。江少陵上揚的嘴角化作一朵溫情的花朵,伽藍只盼花開,不愿花落。 逗留s市的最后一日,伽藍有意去江家和伽家故居看一看,她和江少陵結(jié)婚后,他不曾帶她回過江家,她也不曾帶他回過伽家。4月23日上午,伽藍再一次走進江家位于老城區(qū)的房子,有不少小區(qū)住戶看到江少陵紛紛圍了上來,江少陵摟著伽藍跟大家打招呼,他說。我妻子,藍藍。" 她依偎在他的懷里看著他,他的目光宛如夜空的月光,四目相對,仿佛回到了初戀光景,相識十幾年,他從未正兒八經(jīng)地對她說一聲"我愛你”但他有多愛她,身邊的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 蘇姨去世后,除了鐘點工定期過來打掃衛(wèi)生,江家完全被一股凄涼深深地包裹著。打開客廳門,江少陵蹲在地上幫伽藍換好鞋,拿出一雙男士拖鞋,正要換穿時,耳邊傳來了她的聲音。少陵,我去主臥室看看。" 江少陵點了點頭,叮囑她j。進主臥室之后,先把窗戶打開透透氣。" 江家的門窗緊閉,室內(nèi)雖然潔凈,但空氣不流通,難免有些發(fā)悶。 江少陵換好拖鞋,先是把陽臺的幾扇窗戶打開,這才走進主臥室,卻在看到伽藍躺在主臥室床上時臉色遽然一變,幾個大步走上前,伸出手臂三把將伽藍從床上抱坐起來,緊接著強制性帶著她遠(yuǎn)離床畔。 寒著一張臉,惱聲質(zhì)問她。誰讓你睡這張床的?" 伽藍被他陰沉的表情給嚇到了,遲疑地開口。我有點累,所以······所以就躺, 了下來。 。累了回我房間睡我的床,不許你睡這張床。"江少陵說這話時,表情格外嚴(yán)肅,話語緊繃,唯有眼神泄露了他的心事。 這張床曾被江源睡過,被蘇瑾瑜睡過,再加上2月份蘇瑾瑜在床上出事,所以他猝然看到伽藍躺在這張床上,心里剎那間有著說不出來的恐懼,他知道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了,剛才驚慌失措之下抱著伽藍下床,以至于她現(xiàn)在赤著腳站在臥室地板上...... 他抿著唇,一聲不吭地把她抱到他的房間里,放在他的床上,也不嫌臟,伸手幫她拂掉腳上的灰塵…… 腳心有些癢,伽藍靠著床頭心里直嘆氣?,F(xiàn)在的他之所以草木皆兵,無非是因為太過在乎她,而且這種,草木皆兵式的在乎很有可能會伴隨他和她很久很久。 午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