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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陵外,不許和其他男人交往甚密,不許和其他男人勾肩搭背,不許和其他男人有親密肢體接觸,不許和其他男人談笑風(fēng)聲,不許對其他男人動心!?。r刻牢記最后一條,彼此皆大歡喜。 沈慈真想抬手扇自己幾下,先前她在杏花村不該詢問江先生怎么做才能成為一個好妻子?,F(xiàn)在好了,她挖了一個坑,江先生的陷阱緊跟著就來了。 沈慈將目光凝定在第十條,尤其是那三個驚嘆號看在眼里豈止是觸目驚心? 這份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沈慈鄭重地將它平鋪在桌面上,又雙手合十,恭恭敬敬地向它作了三個揖。 只作揖還不夠,接了江先生這么大的好處,沈慈不能不向江先生表達(dá)謝意:“江先生費(fèi)心了,小女子感激涕零?!?/br> 屏幕里是一陣愈吵愈烈的爭執(zhí)聲,數(shù)分鐘以前,源于工作方案意見不同,國外幾位高層隔著大洋彼岸爭論不休,境界忘我,顯然早已忘了視頻這頭的江老板。 江少陵充耳不聞,反倒是一直盯著沈慈看,這男人長得好,尤其是沉默的時候,帥氣之余,更添邪氣。 被江先生盯著看,沈慈也不覺得害羞,甚至換了一個站姿,并抬手撩了撩長發(fā),方便江先生看得更盡興一些。 江先生雙臂環(huán)胸靠著椅背,壓下嘴角笑意,溫聲慢語道:“涕零就不必了,直接回禮吧!” 納尼? 江先生是在說回禮嗎?好吧,她回禮。 今天除了是情人節(jié),也是元宵節(jié),依風(fēng)俗,北方“滾”元宵,南方“包”湯圓,但湯圓只能充作飯后甜點,不宜吃多,主食的話還要另作安排。 如果下廚做飯,最好丟一把鹽咸死他。 沈慈火氣偏旺,端起茶杯喝了幾口茶,這才看著江少陵:“下午我去超市,江先生如果不嫌棄,晚上我親自下廚?” 江少陵沒回話,國外高層已停止?fàn)巿?zhí),有條不紊的各抒己見,江少陵雖側(cè)眸看著電腦屏幕,眼里笑意卻是越來越濃。 是該笑,狩獵成功,算計得逞,可喜可賀??! 沈慈心里不高興,江少陵不可能不知道,向來都是她cao控他人情緒居多,如今吃了悶虧,依她的性子,想要做到善罷甘休...... 沈慈不可能善罷甘休,江少陵思緒未停,只覺得眼前光影一暗,某人動作很快,除了左手將筆記本電腦視頻畫面轉(zhuǎn)到一邊,右手更是勾起了他的下巴,再然后…… 他被人給調(diào)戲了。 沈慈的唇貼上了他的唇,除了出其不意,還夾雜著惡劣本質(zhì)。唇與唇貼合,彼此呼吸纏繞在一起,江少陵呼吸雖然有些不穩(wěn),但心里卻突然躥升出了一絲惱意,這絲惱意來源于她眼中的報復(fù)和算計,以至于完全抹殺了這個吻理應(yīng)帶給他的悸動。 其實何來悸動?這樣的舉動根本就稱不上是一個“吻”,甚至連“親”都稱不上,充其量只是唇碰唇,可即便是唇碰唇,過去幾年間,除了他,她是不是也對那個人做過同樣的事情? 江少陵眼里笑意徹底消失了,但他并沒有推開沈慈,她報復(fù)成功,再見他無動于衷,自然會覺得沒趣…… 果然。 “親吻”不過三秒,沈慈見他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不意外也不驚訝,無趣之余離開他的唇,給自己找臺階下:“第八條,每天至少給江少陵一個吻。” 江少陵冷漠地看著她,眼神銳利,仿佛能夠洞察人心,他通曉她的惡劣本質(zhì),自然不會受她言語蒙蔽,沈慈意識到了這一點,倒也沒有惱羞成怒,但...... 江少陵忽然掐住她的腰身,猛一使力,等她反應(yīng)過來,她已被他緊緊地抱住了腰身。沈慈身體一僵,很好,意外的是她,驚訝的也是她,她圓滿了。 “你不是一個好妻子?!边@個男人在公司里呼風(fēng)喚雨,平日里萬千心事難以捕捉,唯有在此刻才肯展露出幾分真情:“第八條,每天至少給江少陵一個擁抱,一個吻。親吻你沒做到位,但擁抱,你現(xiàn)在還可以補(bǔ)救?!?/br> 江少陵話語很輕,仿佛一顆石子砸落心湖,雖然無聲,卻砸疼了沈慈的綿綿思緒。她疼,不是因為他的這番話,而是他話語間的那份隱忍和包容。 上午時間段,陽光房寂寂無聲,偶爾會從視頻里傳來一兩道模糊不清的連線聲,紐約下屬好像察覺到了什么,不知何時已經(jīng)止了話。 沈慈目光移向木桌,正靜靜地平躺在桌面上,黑白文字入目,字里行間隱藏的情意其實她都懂,她只是......不熱烈,不觸動罷了。 遲疑數(shù)秒,沈慈終究還是做出了回應(yīng),她抬手撫摸著他的發(fā),卻出神地望著室外暖陽,滔滔心事流淌在血液里,她在心里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 唉,她禍害了不少人?。?/br> 陽光房數(shù)分擁抱,數(shù)秒淺吻,似乎只是漫漫日常中再平凡不過的一個小插曲。中午吃飯,江少陵見沈慈幾乎沒怎么用餐,連帶也影響了食欲,“飯菜不合口?” “上午茶水喝多了,所以才會沒胃口?!鄙虼鹊忉?。 她上午確實是喝了不少茶。 江少陵應(yīng)該是在想事情,進(jìn)餐速度略顯緩慢:“這邊事情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們就可以動身回紐約?!?/br> 明天? 沈慈有些猶豫:“其實不用那么急,離開前,你總要和杜衡他們再見一面?!?/br> 她在這時候提及杜衡等人,無非是為了延遲回美國,而延遲回美國的原因,江少陵又怎會不知?正是因為知道,而她又不愿意點明,所以他放下刀叉,食欲頓消。 吃罷飯,沈慈上樓休息,江少陵去書房收發(fā)EMail。忙到下午三點,想起她說下午要去超市,于是合上電腦回臥室找她。 沈慈午休起床洗罷臉,前去更衣室換衣服,脫下睡袍不過兩秒,隱隱覺得似乎有人正在看她,她站著不動,卻狠狠地咬著唇,面色很是難看。停了數(shù)秒,她忽然轉(zhuǎn)身看著門口,那里空空如也,她暗松一口氣的同時,方才驚覺掌心里竟然都是月牙痕跡。 她還以為,“她”跟著她一起回到了S市。 沈慈下樓時,江少陵單手插在褲袋里,正站在客廳里喝水,聽到身后有傭人喚了一聲“太太”,他轉(zhuǎn)身看著她,她是外出裝扮,灰色束腰呢子中長外套,里配淺色毛衣,同色牛仔褲,短靴……她穿的很得體,也很到位,但江少陵想到的卻是女子衣服下令他驀然止步的白...... 江少陵眼神暗了下來,沈慈不察某人心緒變遷,對著某人交代行蹤:“我去一趟超市。” “我陪你一起去?!苯倭攴畔滤叩缴嘲l(fā)前拿起他的黑大衣。 沈慈問他:“公事忙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