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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寶扮個鬼臉,“皮粗rou厚的怪叔叔……”寒愷修笑笑,“沒錯,臉皮更厚?!?/br>性根性福(生子)番外15房內(nèi)浴室里傳來安格冶的嘶吼,“姓寒的,你真沒人性,我這樣了你還幸災樂禍……”二寶扮個鬼臉,“皮粗rou厚的怪叔叔……”寒愷修笑笑,“沒錯,臉皮更厚。”“寒愷修─”火山眼看著就要噴發(fā),大熊迅速剝光他剩下的衣服,毛巾一裹扛出浴室,關門的時候跟門外看熱鬧的他們從容說道,“沒事,有點紅,擦點藥膏就行了?!?/br>門‘呯’的關上了,二寶眨眨大眼睛,好奇的問,“爸爸,他們在干什麼?為什麼要關門?”天還沒黑呢。寒愷修想了想,“他們在玩游戲?!?/br>“你總是把mama關在房間里,也是玩游戲嗎?”嘴角一彎,寒愷修親親女兒的小臉蛋,“是啊,爸爸也跟mama玩游戲?!秉c點小丫頭因不悅而嘟起的嘴,他又說,“這是大人玩的游戲,小朋友不能玩?!?/br>二寶將信將疑,歪著小腦袋,“是妖精打架嗎?”寒愷修眉頭一挑,“誰告訴你的?”二寶玩著手指頭,嘟嘟嚷嚷的,“以前mama說過,還有蔚叔叔也是這麼說的,他還說會有小寶寶……爸爸,叔叔是騙人的對不對?你們總是打架,mama肚子里就沒有小寶寶……”寒愷修一愣,眼淚“啪啪”掉下來。燈火輝煌,熱氣騰騰的飯菜從廚房端出來,張媽關了火,推開窗戶散氣,解了圍巾到書房喊大寶二寶洗手。大熊抱著沒骨頭的安格冶出來,已經(jīng)坐到飯桌上的寒愷修收起手里的報紙,笑得含蓄,“都吃飽了,這飯還吃得下麼?”大熊只是笑,盛湯、夾菜悉心伺候,只差沒有嚼碎了喂給他。安格冶得意,喝湯弄出很大的聲響,故意顯擺給寒愷修看,“要你管,我家大熊就是好,嫉妒死你!”寒愷修給女兒夾菜,對他的挑釁置之不理,二寶偎在爸爸身邊,忽然出聲,“我mama比你好,爸爸才不會嫉妒你!”她一臉的不爽,就是看不慣這個叔叔,總是欺負爸爸,哼!這話說的,成功把安格冶噎住了,寒愷修挑挑眉,一副看你還怎麼得瑟的模樣。安格冶扭頭,卻見大熊笑得燦爛,他別扭的在桌下掐他,大熊給掐了一下,一手握住他,一臉溫柔的叫他別鬧喝湯。安格冶委屈,“看看人家的女兒,多貼心,多護短,為什麼……為什麼我就沒有這個福氣?”邊說邊抽鼻子,除了少點眼淚應景,表情、語氣、動作配合得真是絕,有這演技不去當演員都是可惜了。大熊是習慣了他的即興表演,面對寒愷修揄揶的笑,他也好笑又無奈。大寶坐姿端正,每一個動作都很有規(guī)范,落在安格冶身上的目光透著幾分嘲弄的意思,不明顯可足夠能讓對方覺察到并且不滿。“小家夥,你那是什麼眼神?”大寶放下餐具,慢悠悠的用餐巾擦嘴,舉止優(yōu)雅,在禮節(jié)方面他師承寒愷修,青出於藍一點沒給他老爹丟臉,目視安格冶,不輕不重的吐露出兩個字,“沒有!”眸光清透,力證自己沒有撒謊。“好狡猾的小狐貍!”安格冶咬牙,“老狐貍教得真好,別以為你臉不紅氣不喘我就會信你,想當年哥哥出來混的時候,你爸還在穿開檔褲?!?/br>大寶鄙視他,“說謊不打草稿,你才是老狐貍,我爸爸比你大,他穿開檔褲那你不是還穿著尿不濕?”寒愷修和大熊愣了一下,而後齊齊放聲大笑起來,安格冶一窘,羞惱的瞪向大寶,“喂,你這孩子真不可愛!”“爸爸說過,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最有魅力,我才不像你,真幼稚!”“你……”安格冶氣結,“小屁孩,收回你的話,你睜眼看清楚了,哥風度翩翩,魅力無邊,走到哪都能迷倒一大片,男人中的男人,百里挑一,不是幼稚!”他氣得在跳腳,大寶悠哉喝口牛奶,涼涼的睨視他。二寶模仿哥哥的動作,一舉一動,中規(guī)中矩的,聽著“怪叔叔”的話,她的小腦袋里忽然蹦出來一句話,“你不是哥,哥只是傳說!”“哈哈哈哈──”除了黑臉的安格冶,飯廳里爆發(fā)出一陣狂笑,張媽眼淚都笑出來了。性根性福(生子)番外16“哈哈哈哈──”除了黑臉的安格冶,飯廳里爆發(fā)出一陣狂笑,張媽眼淚都笑出來了。安格冶毒舌,哪里會在兩個孩子面前吃鱉,好強如他自然不會輕易罷休,很不服氣的回擊,寒家兩兄妹聯(lián)手,一大兩小斗得不亦樂乎。安格冶真的是太閑了,想他本來就是個一天到晚活蹦亂跳的主,因為討厭的天氣困在屋子里,對他來說不是一般的煎熬。以前,他有事沒事就找寒愷修耍嘴皮子,後來他有了大熊,寒愷修有了草根,各自有各自的生活,雖然見面少了,可彼此多年的友情還在,現(xiàn)在跟這兩個小家夥斗嘴,樂意不減當年?。?/br>大熊無奈的嘆,“小冶越來越像個孩子,有時候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br>笑容隱去,寒愷修看著連日的消沈後,第一次放聲歡笑的一雙兒女,“因為有你在,哪怕到一百歲,他依舊是個孩子。幸福就是這樣,跟相愛的人在一起,陪伴兒女慢慢成長,然後兩個人攜手歸老……這麼簡單的幸福,現(xiàn)在對我卻好遙遠?!?/br>他的落寥,大熊看得明白,舉起手邊的酒杯,說道,“別氣餒,草根會好起來的,老天爺不會放棄他,你更加要對他有信心?!?/br>信心,還在嗎?寒愷修不清楚,希望渺茫,除了等待他什麼都做不了,時間一天天過去,在冷酷的現(xiàn)狀面前,信心只是自欺欺人的一種心態(tài)。他苦苦等待的希望,卻像泡泡一樣脆弱,他期待他們的到來,是因為王伯早就做了安排,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更讓他崩潰的還是……三寶。這是個讓草根疼進心坎里的孩子啊,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xiàn)這種滑稽的事情?“呵呵……三寶……”盯著杯里的紅酒,寒愷修再次發(fā)出意思不明的冷笑。大熊擔憂,“愷修,你清醒點,孩子都在這里,你不要嚇到他們。”一口喝光杯里的酒,寒愷修又笑了起來,“沒天理啊,老天爺太沒天理了?!?/br>酒不醉人,人自醉,幾杯酒下肚,寒愷修便有些醉了,臉色如常只是渙散的眼眸中透著醉意,他趔趄著走到陽臺上,寒冷瞬間將他包圍,單薄的衣物擋不住凜冽的寒風,急遽的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