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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出個好歹,吃虧的還不是你自己??!”草根跟寒愷修瞪眼,這話比張媽嘴里說出來怎麼那麼的不和諧?性根性福(生子)番外2早餐過後草根又回房睡了個囫圇覺,中午剛過又爬起來,頂著寒風(fēng)去菜市場買菜,今晚家里有重要的客人要來。呼吸間涌出大團(tuán)大團(tuán)的白霧,街心空寂,好半天才過來一輛中巴車,站臺沒人司機(jī)干脆車都不停直接開了過去。草根拉緊圍脖,縮著脖子跟凜冽寒風(fēng)溶為一體。阿三早兩年就辭退了,家里的一切都由草根張媽打理,天氣暖和的時候草根都會帶著張媽出來走動走動,今兒個的天氣實在是冷得讓人打膽寒,擔(dān)心老人家的身體背不住,草根也就沒讓張媽出門。在超級市場里逛了一會,推著滿載的小車走向收銀臺邊回想還有什麼東西沒有買,寒愷修的拖鞋給三寶剪爛了,草根有重新買過一雙,可負(fù)氣的男人說什麼也不肯穿,草根沒法只得重新再買。兩雙款式一模一樣,顏色也差不多的拖鞋很顯眼的攤在最上邊,草根看著倍感好笑。年紀(jì)一大把了還吵著要穿情侶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正往收銀臺方向走,幾名身穿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員急匆匆趕過來,“草先生,真是抱歉,沒有及早來為您服務(wù),是我們的疏忽,您還有什麼需要盡管說出來,我們定會竭盡全力為您服務(wù)!”這種情形不是第一次了,草根很不自在,“沒關(guān)系,我只是隨便買點東西,不用麻煩你們……”“不會麻煩,為您服務(wù)是我們的榮幸,一點都不麻煩?!鳖I(lǐng)頭的那人把手中的對講機(jī)丟給旁邊的人,親自給草根推車,“天冷路滑,草根提這麼多的東西也不方便,我派人給您送去……”草根受不了這種殷勤,他急急擺手,“別這樣,東西不是很多,我一個人可以的,你們?nèi)ッΦ氖虑榫秃茫挥美砦?。?/br>超市里不少顧客投來疑惑的注目禮,見怪不怪的收銀小姐只是淡淡的瞥來一眼,手腳利索的繼續(xù)進(jìn)行過機(jī)結(jié)帳的工作。一行人護(hù)送著一輛購物車浩蕩出了超市,草根郁結(jié)萬分的走在後邊,有一股想咬人的沖動,而他倍兒想咬的人就是寒愷修。此時的寒愷修正在開會,各地區(qū)的管理者正在向他匯報這一年來的營運狀況,今年與去年相比成績不俗,報表上的數(shù)據(jù)節(jié)節(jié)攀高,寒愷修雖然酷著一張臉,心底還是挺高興的,正準(zhǔn)備嘉獎幾句,鼻頭一癢,一個大大的哈啾就噴了出來。慶幸沒有可疑物噴發(fā)出來,寒愷修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眉頭微攏,“停著干嘛,繼續(xù)。”會議繼續(xù),寒愷修的心思卻漂到天邊去了。他家寶貝兒是不是在念叨著,盼著他回家了?下午,寒愷修心緒不平,本來定好的飯局也取消了,跟助理交代了句就急匆匆的趕回了家。一開家門,濃郁的家庭氣息撲面而來,念予帶著三寶在練習(xí)走路,大寶二寶搬張小凳坐在客廳的茶幾旁,認(rèn)真的寫作業(yè),兩個花甲老人在一旁指導(dǎo),聽到開門聲都抬起頭來。“爸爸,你回來了?!贝髮毝毞畔鹿P奔過去,接過寒愷修的外衣和包包。摸摸他們,寒愷修迎上起身的兩位老人,“爺爺,奶奶,你們什麼時候到的?路上還順利吧?”寒爺爺呵呵笑,“剛到一會,路上挺好的,你派去的人哪一次有出過錯,別提多貼心了。”當(dāng)年的絕裂已成云煙,寒愷修跟家族利益脫離干凈,這些年來把念草苑打理得有聲有色,不管怎麼說,爺爺奶奶終究是他至親的人,手把手將他撫養(yǎng)長大不容易,待那些虛張聲勢的怨與恨灰飛煙滅,剩下的只有剪不斷的親情。廚房里油煙陣陣,草根系著圍巾手不停歇的忙,張媽在旁邊插不上手,遞個盤子調(diào)料什麼的打打下手。“做了什麼好吃的?真香!”寒愷修鉆了進(jìn)來,張媽識趣的走了出去。一記親吻後,草根用腿推他,“你在這里我沒辦法做事,趕緊出去啦?!?/br>下巴放在草根肩頭,寒愷修看著他放料裝盤,“我又不吵你,你忙你的。”洗了雙筷子,草根夾了口菜給他,“專門給你做的,好吃嗎?”“這是什麼?”味道還不錯。草根得意的笑,“你猜猜!”蔥和蒜都分不清的人哪里吃得出來,寒愷修摟著他的腰耍賴,“我不猜,你告訴我嘛……”草根輕輕吐出兩個字,“豬腰子?!?/br>五谷不分的男人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豬有腰嗎?”得到草根一個大白眼加肯定的點頭後,他繼續(xù)不恥下問,“特意做給我吃的,應(yīng)該有很特殊的意義吧!”哇,他男人的聰明果真名不虛傳,草根關(guān)了火轉(zhuǎn)身很自豪的沖他笑,“很補(bǔ)的,對腎虛很有用?,F(xiàn)在市場上很難買到,幸好我有提前跟熟悉的rou攤打招呼,他們真是好人,特意給我留……”寒愷修的臉黑得像鍋底,“你老公腎虛?”“現(xiàn)在是沒有,以後就難說?!彼@是以防萬一。“你老公不能滿足你?”很認(rèn)真的想了想,草根搖頭又點頭然後再搖頭,“你老是這麼不懂節(jié)制,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虛。”污辱,赤果果的污辱。寒愷修在性事上很持久,技術(shù)就更不用說,草根哪一次不是被他喂得飽飽的,哪里看出來他會腎虛了?拜托,他是金槍不倒的寒愷修??!很明顯的,寒愷修的男性雄風(fēng)再次被草根刺到了,直到飯菜上桌他都是一副草根債主的憋氣模樣。“修兒,怎麼了?”寒奶奶抱著三寶去洗手,正碰上苦著臉的寒愷修。“沒事,剛才在廚房給煙嗆到了,有點難受?!闭f完煞有其事的撫胸咳兩聲。“拔……拔拔。”三寶揮著濕搭搭的小手,露出四顆白牙,“洗洗……洗手飯……麻麻飯……”聽到三寶喚他,寒愷修的郁悶煙消云散,歡喜無比的抱過三寶,“真是可人的小寶貝,爸爸帶你去吃飯啊。”這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寒家二老對草根的喜歡溢於言表,這樣的對待有點超乎草根最初的預(yù)料。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兩位老人拉著他不停的懺悔,還將寒家世傳的媳婦手鐲交給了草根,弄得草根那一天像是坐過山車,驚與喜交疊沖擊而來,暈乎乎的跟做夢一樣。他曾經(jīng)以為,寒家二老只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接納了他,後來隨著見面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