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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暫時(shí)是多久?”草根想了想,“他愿意跟大寶他們睡的時(shí)候吧?!?/br>寒愷修的臉徹底垮了下去,三寶笑瞇瞇的滾進(jìn)草根懷里,得意洋洋的睨視著寒愷修。馬馬最愛三寶了。垂頭喪氣的拿了睡衣進(jìn)浴室,寒愷修孩子氣的把浴巾當(dāng)三寶扯。他生的哪是兒子,根本就是一萬瓦的大燈泡。正咬牙切齒的時(shí)候草根進(jìn)來了,他揉揉泛酸的肩膀?qū)異鹦拚f道,“三寶在外邊,你看著點(diǎn),別讓他摔下來了?!?/br>牙刷擠上牙膏遞給他,寒愷修看著鏡子里的草根,“讓三寶跟念予睡吧,也許這樣能讓念予早些放開?!?/br>漱干凈嘴里的泡沫,草根這才說道,“念予恨我是因?yàn)槿龑殻叶济靼?,如果三寶樂意跟念予呆一塊,我不會說什麼,三寶不肯跟念予睡,你也看到了,總不能強(qiáng)迫他吧?!?/br>念予真的被駭?shù)搅?,也沒有很堅(jiān)持著要帶三寶一起睡,不然三寶現(xiàn)在哪能在寒愷修面前囂張。擰干毛巾給他擦臉,寒愷修無奈,“你啊,對三寶就是太縱容了,小心那兩個(gè)小東西會說你偏心。”今晚不能跟草根睡,他們失望極了,哄了好久才肯上床睡覺。“你也這麼想我嗎?”草根很不是滋味,都是他的孩子,他一樣的疼,怎麼會偏心呢。“怎麼會,我當(dāng)然知道老婆你最大公無私,對孩子都是一視同仁。”一臉的堅(jiān)持擁擠,只差沒有板直腰桿敬軍禮了。草根沒有心情跟他鬧,洗了臉就攆他,“你快出去看著三寶,我要洗澡了?!?/br>“我陪你一起洗?!焙異鹦匏榔べ嚹樀墓?,解扣子的速度可以用神速來形容,“老公一定給你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凈凈?!?/br>衣服被脫了,眼看褲子就要保不住了,草根攔住他,“別,我……我今晚沒心情,下次好不好?”眼睛還紅腫著,一臉的疲憊……他真的累了,低低的說好不好的時(shí)候,寒愷修的眼淚都要被他惹下來了,更想摟在懷里好好的疼愛他。長褲還是被男人剝掉了,草根沒再阻攔,閉上眼睛任由男人繼續(xù)扒下他的內(nèi)褲。身體騰空被放入溫度恰好的浴缸里,淡淡的花香沖入鼻孔,草根雜亂的大腦一下子放松下來。“你好好泡個(gè)澡,水里放了精油,正好可以解除你的疲勞?!?/br>咦?睜開眼睛,男人正轉(zhuǎn)身要出去,“你不是……不是……”寒愷修回頭看他笑了,“我知道你累,逗你玩的,等你養(yǎng)好精神了,我再加倍的討要……我的福利?!?/br>靠著浴缸,草根露出笑臉,這還是他今晚的第一個(gè)笑,“謝謝你,修……我愛你?!?/br>在外漂泊多年的草根真的是累了,在自己家里的床上睡覺感覺真的很不一樣,他一覺睡到第二天的下午才幽幽醒過來。獨(dú)立的陽臺上,寒愷修拿著筆記本不知道在看著什麼,落日西下的余暉斜斜照過來,草根像是看到了神話故事里的天神。這個(gè)人是他的男人,想想就好滿足。看得太出神,受冷落的人不高興了。“唔馬……馬馬……”三寶趴在床沿,不夠高的他想爬下去。“mama偏心,看爸爸不理我們?!贝髮氞街∽?,他書包都沒來得及放就來看看mama還在不在。二寶脫了鞋子就跳上床,鉆進(jìn)被窩里,“跟mama睡就是這種感覺啊,好舒服好暖和。mama,二寶也要跟mama睡?!?/br>三個(gè)孩子眼巴巴的瞅著他,似乎就等著他醒了好撒嬌。一邊摟一個(gè),肚皮上還趴一個(gè),草根真的有此生無憾的感慨。“好,都跟mama睡?!?/br>寒愷修從窗外望進(jìn)來,俊美的臉頰在金黃的鑲鍍下,更加顯得神采非凡,他看著草根,草根也看著他,濕潤同時(shí)抵達(dá)他們的眼里……有家如此,夫復(fù)何求。(11鮮幣)性根性福(生子)蔚以然和他的悶sao男人張媽終於答應(yīng)出國治眼睛了,可把一家子給高興壞了。當(dāng)初寒愷修好說歹說,張媽固執(zhí)的就是不肯治,現(xiàn)在草根回來了,簡單動情的幾句話就成功的松懈了老人的堅(jiān)持。出發(fā)那天是星期六,原本草根說什麼都要跟著去,吉祥三寶在屁股後邊排了一溜,哭著嚎著不讓mama走,最後才由戀戀不舍的寒愷修帶著張媽登上了飛往美國的班機(jī)。“別望了,你怎麼望也望不到美國的天?!?/br>草根望著天空已經(jīng)望了一個(gè)多小時(shí),望眼欲穿的他似乎真要把這天望穿一個(gè)大坑來,這麼渴巴巴的有人看不下去了。“寒愷修那家夥有什麼好,小草為什麼這麼愛他?”收回目光,草根歉意的笑,“小然,這麼多年你還是一點(diǎn)都沒變。”沒錯(cuò),事先沒點(diǎn)通知冒然登門的故友就是蔚以然。初見到他草根愣了好久,直到大寶二寶撲上去喊蔚叔叔他才回過神。慵懶的躺在竹制躺椅上,蔚以然挑了塊梨丟進(jìn)嘴里,“可小草不喜歡我啊,真是讓我好郁悶?!?/br>以前聽蔚以然說這種話草根會不安,可現(xiàn)在他只會覺得好笑,指著在陽臺上打電話的高大男人,草根禁不住的樂,“他要是聽到小然說這樣的話,一定會更郁悶吧?!?/br>別怪草根乍見蔚以然發(fā)愣,他是真的有點(diǎn)嚇到。蔚以然跟六年前沒什麼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身後步步緊跟著一個(gè)高的讓草根咋舌的男人。真的是好高、好壯,草根覺得寒愷修已經(jīng)很高了,這個(gè)比寒愷修還要高一個(gè)頭的男人讓草根腿軟。剛才草根特意從他身邊晃悠而過,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還沒到他的腋窩,脆弱的自尊心很受打擊。不茍言笑的模樣看著好兇,蔚以然貌似一點(diǎn)也不怕他。“哼,他要是鬧點(diǎn)脾氣才好,跟溫開水一樣真讓人受不了?!?/br>什麼?草根差點(diǎn)兒被口水嗆到,“他這樣還沒有脾氣???”“你別被他的樣子騙了,他跟寒愷修一樣,屬於悶sao型,裝酷做樣子罷了?!?/br>“什麼叫悶sao?”新鮮詞,草根不懂。“……”蔚以然語塞,“總之像寒愷修那樣的就是悶sao?!?/br>“噢。”草根了然的點(diǎn)頭,“小然一定很幸福,我真替你高興,有人陪著你就不會寂寞了?!?/br>蔚以然挑眉,“你哪看出來我幸福了?我都快被他給煩死了。”咦?草根不解,“修對我好,我很幸福,他跟修一樣好,你一定也很幸福呀?”“他哪里好了,專橫不講理,整天板著張僵尸臉,這不準(zhǔn)那不準(zhǔn),把老子惹起來,老……老子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蔚以然快速的辯解起來,激動的模樣讓草根驚異。給盯得不好意思,暴著粗口的蔚以然羞澀了,“小草,你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