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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蓋好,拉扯著兩邊褲頭嘟囔,“我什麼時候穿過這麼大的內(nèi)褲……”寒愷修撫額,手下滑順勢掩住半邊臉,眼睛成了一條線。這是他的子彈褲,草根穿上還真不是一般的勉強。“沒別的了嗎?”草根求助的望著寒愷修,“會掉下去,這里太空了……”跟沒穿一樣。眼線更直了,寒愷修有了顫音,“哪空了?”明知故問,草根涼了他一眼,指著褲子中間,“……”笑得見牙不見眼,寒愷修的故作嚴(yán)肅作不下去了,捧著他的臉就吻了下去。草根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br>舌被卷住了,草根立馬就暈乎乎,男人的吻從來都是他無法抗拒的。手一松褲子還是掉了下去,草根閉上眼,悄悄的回應(yīng)著他。吻很纏綿,以至於什麼時候躺到了床上都不知道,好不容易分開的唇拉出長長的絲線,草根雙眼迷蒙微張著嘴有些喘。“老婆,我們回家好不好?”還沒有從激吻中回過味來,草根反應(yīng)有些遲鈍,“誒?”舌從他唇間輕舔而過,寒愷修撥開他遮住眼睛的頭發(fā),“大寶二寶很想念你,日夜都昐著你回家,我也在等著你……”回家!呆呆的望了寒愷修幾秒鍾,草根忽然推開他蹦了起來,“糟糕了,三寶……我把三寶忘記了,沒看到我他一定會哭的!”看著他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寒愷修的心沈了下去。老婆,你就這麼不愿意回家嗎?沒有留意寒愷修的神色,草根無頭蒼蠅一樣在床上找,“電話,我的電話呢?”好像有聽到響過。“你的那個破電話被我扔了!”瞪著氣定神閑的寒愷修,草根恕了,“那是我的電話,你為什麼要扔我的東西,你……你好討厭!”草根身上穿的是套是淺藍顏色的休閑裝,照著尺寸買的很合身,陽光的藍很適合草根,穿上身整體氣質(zhì)都跟著變了,張牙舞爪的樣子讓他更像個要不到糖的孩子。誰說草根丑,只是清苦的生活遮蓋了他的光芒,沒有人比他更可愛更好看了。“別鬧,讓我好好看看你!”逮住在房間亂蹦的草根,寒愷修安撫著他,“不就是一個破電話嘛,不至於急成這樣,老公給你買,買最好最貴的!”“不──”掙開他,草根惱了,“那個電話對我很重要,找不到我他們會著急的!”哪有他說的那麼輕松,三寶肯定在哭了。“誰找你?”想到接聽的那個電話,寒愷修臉上的溫和退去,“是什麼樣的人讓你這麼牽腸掛肚?”“我……”寒愷修的陰冷嚇住他,草根後退幾步,“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我……我不找電話了,我先先走了!”還沒走到門邊,寒愷修陰惻惻的威脅就飄了過來,“你試試再往前走一步,看我怎麼收拾你!”腳釘在地上,草根進退兩難,他絕對相信寒愷修是個言出必行的人。“回家的事我們回頭再說,我現(xiàn)在真的要走……”走!這個字像根導(dǎo)火線,寒愷修炸了,“我就這麼不讓你待見嗎?六年了,我們分開了六年,好不容易見到了你卻只想著離開我,家跟孩子你都不想要,你要走,你告訴我你要走去哪里?跟誰走?”“修,你別這樣,我沒有辦法……”草根可憐巴巴的哀求。憤怒燒紅了雙眼,寒愷修甩手就打翻了一只精美的花瓶,“當(dāng)年你離開我是沒有辦法,現(xiàn)在要離開也是沒有辦法,以前是為了澄渙,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你又為了一個叫你老公的女人離開我,草根──你告訴我,你到底把我把我們建起來的家放在哪里!”如瑩的淚瓣滴落下來,草根被雷擊中般,“你……你怎麼會知道?”“我怎麼會知道,我要不知道你就打算一直瞞著我嗎?”用勁了全力才能制止住自己的雙手,寒愷修真想掐死他,如果這個人不是草根的話,“她有打電話來,問老公你有沒有幫她買胸衣,問老公你什麼時候才回家……草根,真想不到你還有那個本事,是我太小瞧你了嗎?”“不,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草根摟住他的腰,又哭又求,“我是有原因的,你原諒我吧,我真的是沒有辦法……”胸脯起伏的厲害,寒愷修眨眨眼,淚珠沾在睫毛上,晶瑩剔透,“你沒有辦法,一次又一次把我推進萬劫不復(fù)的地獄里,不用求我原諒,你沒有錯,錯的是我。你沒有醒來之前,我告訴自己,不管這六年來你發(fā)生了什麼事情,我都不計較,只要你不離開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寒愷修真的是個白癡,那麼掏心掏肺的對你,卻被你一句沒辦法就這樣打發(fā)了。”“修……我愛你,好愛好愛,從來沒有變過,你要相信我,我沒有打發(fā)你,我……我……”張口結(jié)舌,草根慌亂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對三寶很好,當(dāng)自己的孩子一樣,這些年來也幫過我很多忙,多虧了她……”“夠了,你要走就走吧,我真的不留你!”寒愷修死心的打開門,“我明天就會離開這里,以後你好自為之!”(14鮮幣)性根性福(生子)淘氣三寶被蜜蜂蟄了被大力推出門外,草根淚眼婆娑看著砰的一響關(guān)緊的門,腰背深深的垮了下去,溫?zé)岬囊后w滴落在腳背,竟然是寒冰一樣的涼。那麼愛他,卻總是做出些讓他難過的事情。草根,他不要你了,他趕你走了,現(xiàn)在……你是真的失去他了。無力的滑倒在走廊間,空前的絕望將他整個的擊垮了,眼淚似乎都流干了,干涸的淚跡像502膠水一樣粘在臉上,稍稍動一動便是撕裂的疼,一直疼進心坎里。不時的有其他房間的住客進出,都好奇的看著地上的草根,小聲的議論著。擦了一把涕淚,草根睜著紅腫的眼睛,蹲到寒愷修房門口,頭埋進膝蓋里不敢看他們。房內(nèi),寒愷修顫抖的手點了幾次才把煙點著,抽了一口卻被嗆到,大力的咳嗽,咳到眼淚都流了出來。煙摁進煙缸里,不再咳嗽眼淚卻越流越急,鏡片上氤氳著白蒙蒙的水氣。“老婆,我要拿你怎麼辦?”運籌帷幄的寒愷修面對草根總是感覺好無奈,打不得罵不得,大聲的兇兩句就心生不舍,剛才那樣對待草根對他而言已經(jīng)是極限了,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再聽下去,無法容忍草根說著那個女人的好,他很害怕再聽多一個字,控制不住的憤怒會讓他做出悔恨終生的事情。門關(guān)的一瞬間就已經(jīng)在後悔了,這樣對待草根似乎太嚴(yán)苛了些,隔音不怎麼好酒店可以聽到門的些微動靜,寒愷修靜靜聽了一會,除了綽約的談話聲門口再沒有其他動靜,從貓眼里偷偷看出去,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