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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隔閡,商辰莫名煩躁的心穩(wěn)穩(wěn)落下來,看著明殊高鼻深目的側(cè)臉,怦然心動。“花氏雙兄弟,在群英會出現(xiàn)過?!泵魇忾_口。“???”“他們與南斗宮的封XX很熟悉?!?/br>“什么?”商辰駐足,他終于意識到明殊的話中之意。如果花氏與封XX有關(guān)聯(lián)的話,那么或許也跟商辰等人探尋的“隱者”有關(guān)聯(lián)?“我跟花青昊交過手?!?/br>又是晴天霹靂,商辰震驚地看著明殊:“什么時候?”“兩百年前?!?/br>兩百年前,斬獲群英會魁首的玄陽教遭遇過幾次不明攻擊,但均不了了之。有一次,明殊出行,正好遇上了兩個蒙臉的不明人士圖謀不軌。激怒之下,明殊追擊過去,徑直與那兩人對峙上了。明殊的招式凌厲,那兩人中有一個力有不逮,企圖逃跑,被明殊一招掀翻在地。明殊狠招連發(fā),眼看要將這人擊殺,這時,另一人突然使出極為詭異的一招法術(shù),將同伴救起。這法術(shù)的詭異之處在于,明殊被瞬間移位。趁著這空隙,那人抱著同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逃了。明殊從震驚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還在原地,原來那人用的是精神侵襲之術(shù),令他恍神了——即使是當時的明殊,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侵襲的,可見那人的靈力之強。那人,就是花青昊。“師父不是沒見過他的臉嗎?”“我記得他出招的樣子?!?/br>只要對方足夠強,只要對打過,那么,僅僅憑招數(shù)明殊就能辨認出來。剛才,花青昊在試探龍眼輪時,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個招式,但那熟悉的氣息,一下子喚醒了明殊的記憶。果然如商辰所擔心的那樣,百里殿被盯上了。看來,法器交換只是一個由頭,花氏兄弟的下一步又想怎么樣呢?能糊弄過去嗎?看來是很難了!根本就還沒有準備好對戰(zhàn),怎么就開始了呢,商辰深深吐了一口氣,手上,被輕輕一捻。商辰反手握住,笑著說:“師父,有沒有最佳時機?”“沒有?!?/br>最佳的時機,往往都不是預算好的,而是迫不得已迎上去的。“師父,雙方都在暗處,其實都沒什么勝算吧——只不過他們?nèi)硕嘁稽c,嗯,也許會多很多?!鄙坛叫χf。“你怕了嗎?”“不,從來沒有怕過,除非,師父不在身邊?!?/br>如此纏綿的話語,說出來總是難為情,卻已經(jīng)不知道說了多少次,商辰鼓起勇氣看向明殊,誰知,明殊竟然別開臉,似乎壓根兒沒想回應(yīng)——商辰臉色一黑,忍不住胡思亂想,明殊是否對自己動情。抑或,只是,因為百里界太寂寞了?現(xiàn)在身處花花世界,忽然醒悟?這不是始亂終棄是什么!纏綿的心情頓時翻轉(zhuǎn)成了惱怒,商辰盯著明殊,一字一句說:“師父,你是不是想移情別戀了?”“什么……”“群英會也就算了,回到百里殿你還是這個樣子!”明殊冰山的臉出現(xiàn)了裂痕:“商辰,我記得花青昊是因為他的招數(shù),跟移情別戀有什么關(guān)系!”商辰郁悶:“跟花青昊有什么關(guān)系!”“剛才不是在說花氏兄弟嗎?”“……”這種牛頭不對馬嘴的話題究竟是怎么開始的?都已經(jīng)問得這么直接還能怎么樣啊!還有,明殊為什么一副忍無可忍要發(fā)作的樣子?暴怒的明明是自己好嗎?!“師父,你知道有一種修行的法子叫雙修嗎?”商辰直視明殊,脫口而出。“啊……”明殊驚愕了。“雙修!雙修!”明殊破裂的臉忽然笑了,像春天的溪流沖破了寒冰的封阻一樣,整張臉都鮮活了,商辰發(fā)呆的同時忽然恨不能立刻鉆進地底下去——為什么說了這么丟人的話!“你不是,不愿意嗎?”“……什么?”“上次,你不是不愿意嗎?”明殊忽然將商辰攬入懷里,壓制著聲音。上次?三年前?什么愿意不愿意?上次自己明明還來不及回答,明殊就很強硬地轉(zhuǎn)移了話題——根本就沒有說愿意不愿意?。?/br>等等!那現(xiàn)在這算什么事!這是趕鴨子上架還是逼.jian?。≡趺疵摽诰驼f出來了!看明殊笑的那樣子,一定在笑話自己,商辰舌頭都打卷:“……啊,因為雙修的話,靈力法力增長快啊……我總不能要求霽青世尊跟我雙修,是吧!”“什么?霽青?你想什么!”明殊忽然惱火了,笑容變成寒劍,咬牙切齒。“……”“原來是為了練功!”明殊冷冷的說。商辰傾身,飛快在明殊的嘴唇舔了一下:“師父,當然不是……”。第77章來襲一【〇七七】屋中,床上。雖然說出口時很輕易,但真正相對時還是覺得羞恥,商辰磨磨蹭蹭了半天,手在柔軟的腰帶上蹭了又蹭,尷尬得很。明殊端坐于前方也不來幫忙,只拿一雙眼睛望著商辰的手。商辰惱羞成怒,耳根燒紅,瞪了一眼明殊。明殊的臉繃得緊緊的。商辰一狠心,啪的一聲把衣裳解了摔到一邊,直直低盯著明殊。逼得明殊終于動了一下,傾身,將商辰摟進懷里。只一瞬,熱浪灼過,如七月正午烈日燒灼的石頭。商辰本能地一推,驚訝地看著明殊。好熱!為什么這么熱?根本就不是人體所能散發(fā)出的熱!而明殊的反應(yīng)卻不是如此,他嘴唇發(fā)白,輕抖了一下——像寒冬里,被寒風吹過一樣。灼熱?抑或深寒?把兩個人遠遠隔開,一瞬間,商辰不明白發(fā)生了,而明殊的臉卻別開,似乎早就預料到了會如此一樣!“師父,為什么會這樣?”“你跟我修習的功法,截然相反?!?/br>隨著日夜不斷修習,功法鐫刻入骨髓血液,一旦情動,不由自主就散發(fā)出來。明殊修習的是至熱的焰熱之術(shù),商辰修習的是陰冷的冥寒之術(shù)。商辰大受打擊:“師父,就算不雙修,只當做平常的親熱……”“也不行?!?/br>“……什么?師父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告訴過你了。”“你什么時候說過???要知道是這樣,我打死也不會練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