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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費的金錢絕對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簡夫人對這些白花花的錢財流出,難道不會心疼嗎? 非也非也,想想看她當時咬牙切齒痛恨簡世鴻在外面養(yǎng)孩子那股勁兒,想必戲雖然是假的,可是情卻是真的,憤怒也是真的。 那么精明至此的簡夫人為何沒有親自出手,當面去找祝星辰,拆穿簡世鴻的把戲呢? 陳子墨轉念一想,也對,簡世鴻信祝星辰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這么多年還是一朵白蓮花,半點都不貪慕榮華富貴。 可是簡夫人卻不會這么想。 她對簡世鴻的原配夫人和孩子并沒有半點好感,如今原配早已不在,發(fā)泄對象只剩下這個孩子了。她又怎么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貿(mào)貿(mào)然跑去美國揭穿簡世鴻這么多年的慷慨行為,萬一祝星辰也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兒,豈不是徹底撕掉了他們父女倆這么多年老死不相往來的這層隔膜,給了他們一個重修舊好的機會? 簡世鴻信他女兒,簡夫人可不信。 所以,相較之下,寧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維持眼前這種偷偷摸摸的送錢之舉,也比大大方方的去找祝星辰攤牌強。 這也是權衡考慮之下,對簡夫人和簡清朗最有利的選擇。 畢竟按照眼前這種情況,簡清朗是宇宙集團唯一的合法繼承人,這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陳子墨又想到了簡清朗。 她不由得輕輕嘆了一口氣,如此一看,簡清朗這人也是夠命苦的。 她不過剛剛與簡世鴻和簡太太打了幾次交道罷了,都已經(jīng)對這二人嘆為觀止。 這對夫妻倒是挺絕配的,完全是一個鍋配的上一個蓋。 一個自私自利,一個虛偽做作。 兩個人都是只顧自己,不顧他人的主兒。 如此彪悍的兩位人物居然培養(yǎng)出了簡清朗這么一個心智和情商都還算正常的孩子,也是頗不容易。 陳子墨想象了一下簡清朗的童年時光:只顧賺錢對家人毫無其他感情的父親,自以為普天之下都對不起她的情緒化母親,如此夾縫中求生存求發(fā)展,順利長到了今日。 簡清朗,你活著也真是夠不容易的。 陳子墨嘖嘖的搖頭,唉,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如今一看,光有幾個錢卻絲毫不知道如何愛孩子,不知如何在家庭中營造良好氛圍的富豪之家,孩子也幸福不到哪兒去。 這么一對比,她突然發(fā)現(xiàn)陳家的家庭環(huán)境真是不錯。 雖然原宿主性格是奇怪了一點,可是陳家父母寬宏大量,夫妻恩愛,雖然縱橫商場這么多年,可是拿得起放得下,如今瀟瀟灑灑的環(huán)游世界,心中沒有半點掛礙。 陳家的傭人都是幾十年的老仆人,喬叔和芳姐都是盡心盡力,沒有半點怨言。須知必須主人家待人寬厚,也才能有這樣的凝聚力。 更何況,陳家父母把原宿主教的極好。 陳子墨也是在辦理鳳凰小學的捐助事宜的時候,才意外得知,銀行對陳家的善行已是輕車熟路。原來在這次的事情之前,陳家兩老還有原宿主就會時不時的經(jīng)常捐款,而且很少用真名,在慈善事業(yè)方面相當大方。 所以這次陳子墨剛剛一提出具體要求,銀行那么已經(jīng)駕輕就熟,迅速行動了起來。 同樣都是富豪人家,陳子墨真心感覺到,在陳家長大的原宿主和在簡家長大的簡清朗比起來,幸福太多了。 唉,這叫啥,都是投了個好胎,可是還是有差別。 一個有愛有錢。 一個有錢無愛。 若是幼年時期的簡清朗看見了幼年時期的原宿主,只怕也會心生向往,羨慕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眼巴巴的看著她。 陳子墨在車上邊吹風,邊隨心所欲、漫無目的的想著這些。 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家了。 她奔波了一天,心力交瘁的很,口中又渴。 下車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廚房沖了杯薄荷水,自斟自飲了起來。 芳姐正在客廳里做大掃除,看她一臉疲憊的樣子,忍不住勸她道: “小姐,你看你天天也不知道在外面瞎跑個什么,我也是服了你了?!?/br> 陳子墨無言以對,只能委屈的苦笑了一聲,繼續(xù)喝起薄荷水。她仰頭坐在椅子上,整個人仿佛累的都要虛脫了。 芳姐一邊拿吸塵器吸角落里的灰塵,一邊不住的念叨念叨,不過是些日常雜事,陳子墨有一搭沒一搭的隨便聽著,時不時應付兩聲,完全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芳姐突然想起了什么,隨手將吸塵器關掉,神神秘秘的湊上前來,笑著對陳子墨念道: “小姐,我說件事,你肯定有興趣知道?!?/br> 陳子墨都快要在沙發(fā)上昏睡過去了,她揉著已經(jīng)累得睜不開的雙眼,打了個哈欠: “什么事兒???芳姐,如果還是那些雜事,你明天再給我說吧。我實在沒力氣了?!?/br> “喲?你還不想聽啊,虧我還記著你說過的那些話呢。” 陳子墨睜大雙眼,這是什么意思: “芳姐,你記著我說過的什么話?” 芳姐將雙手插在腰上,眼角帶笑: “就是你上次問我的那些話啊,說什么信啊信的,問我看到了沒有?” 陳子墨瞌睡全消失,頓時來了精神: “芳姐,你的意思是,已經(jīng)找到那些信了?” 芳姐擠眉弄眼的沖她點點頭,微笑回應道: “如果沒有找到,我敢打擾大小姐你的瞌睡嗎?” 陳子墨喜出望外,這是她今天聽到的最好消息了。 她自沙發(fā)上一躍而起,開心的抱住芳姐,在芳姐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芳姐,我愛死你了!” 芳姐被她的怪異舉動嚇了一大跳,一邊用力推開她,一邊用手使勁摩擦著自己的臉,驚恐萬分: “喔勒,小姐,你剛剛嚇死我了。你都是大姑娘了,怎么做事情還這么毛手毛腳的。幸虧你是我從小看到大的,不然我今天是要鬧辭職的啦?!?/br> 陳子墨趕緊撫慰芳姐的額頭: “哎呀,我的好芳姐,我也是一時高興,沒惡意的。你快告訴我,那些信在哪兒呢?” 芳姐往書房的方向一指,努努嘴: “就在你爸爸的書房里面,放在書柜最上面的那個夾層柜子里,用個紙盒子裝好的,還有些你小時候的玩具。我估計啊,是不是你自己當初藏在那里的,后來時間久了,自己就忘了啊?!?/br> 陳子墨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一拍自己的腦袋: “還真是,我當初估計是想找個隱秘地方把這些東西珍藏起來,結果后來自己都忘了珍藏在哪兒了。” 她心急如焚,一面感激芳姐,一面興沖沖的就向書房沖去。 芳姐在背后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