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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能言善辯的本事,沒有令簡清朗多起疑心, 只說下次再聚。 兩人在咖啡館分手之后, 陳子墨看簡清朗的司機已經將車開的很遠,這才飛速打了一輛出租車就向宇宙集團趕來。 上次來過這里, 不過見的是簡清朗。如今再來, 就是去最高樓見簡世鴻了。陳子墨不由得心中一陣激蕩,握緊了小拳頭。 一步更比一步強。 董事長辦公室已經事先跟前臺打過招呼了, 她剛一進門,就被帶到直達電梯, 直接去了頂層。 陳子墨還從未在這個角度俯瞰過這座城市, 如今站在電梯里不禁有些心曠神怡起來。 秘書小姐為她打開辦公室大門的那一刻, 她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現(xiàn)在的心情如果用四個字來形容,勇闖龍?zhí)丁?/br> 剛一進去的那一瞬間,陳子墨覺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識。 簡世鴻背對著著她, 正坐在自己的靠椅上,仰望窗外寥寥盛景。 秘書小姐輕輕咳了一聲, 他這才緩過神,轉過椅子來。 陳子墨不由得想起第一次來這棟大廈見到簡清朗時的情景,何其相似。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真不愧是父子倆,關鍵時刻,如出一轍。 簡世鴻還是叼著自己那根煙斗,平常看起來精神朗朗的他, 今天居然有了一些疲憊之態(tài)。 陳子墨覺得奇怪,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簡世鴻露出這種神色。 秘書替他們倆各自泡好了茶,就識趣的離開了。 陳子墨正襟危坐在沙發(fā)上,對面是叼著煙斗一言不發(fā)的簡世鴻。 她不由得感到有點瘆得慌。 大概過了半分鐘,簡世鴻將煙斗取下,放在自己面前的茶幾上,緩緩開口: “陳小姐,不好意思,這么急把你叫過來。你最近和清朗走的很近,我已經留意到了?!?/br> 陳子墨不知對方是敵是友,先把關系趕緊撇清: “您別誤會,我跟清朗是在一起,不過就是隨便聊一聊。他失憶了,對周圍環(huán)境還是會有一些不安的反應,我跟他一起吃飯喝喝咖啡,也是為了勸勸他。您別誤會。” 她話講的好聽,表情也甚是和善,只是心中明白,肯定瞞不過簡世鴻那只老狐貍。 簡世鴻輕輕的把煙斗在茶幾上敲了敲,露出了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陳小姐,你我都是聰明人。耍這些花腔是沒有必要的。我的時間寶貴,就不陪你演戲了?!?/br> 陳子墨還準備再裝一下: “簡先生,您說什么,我聽不明白?!?/br> 簡世鴻看著她,搖了搖頭,大概是看她還在裝,準備讓她開開竅: “我知道,你已經去過喬縣了,還去了鳳凰小學,并且在那里打聽了一下祝星辰的動向?!?/br> 陳子墨握緊拳頭,該來的總算來了。 不過她沒有想到簡世鴻居然一點客套都不講,這么快就直面主題: “簡先生不會是在找人跟蹤我吧?我堂堂一個自由之身,去哪里走走看看,應該也不犯法吧。在網上看見鳳凰鎮(zhèn)風景優(yōu)美,想去逛逛也不可以嗎?看見當?shù)啬切┬W生很可愛,想多和他們一起玩玩也不行嗎?” 簡世鴻盯著她,她沒有絲毫畏懼的回盯著他,毫無退縮之意。 良久,簡世鴻神色有些氣餒,他的態(tài)度軟了下來: “陳小姐,你是怎么會知道祝星辰這個名字的?” 陳子墨不甘示弱,她決定發(fā)起反攻: “我上次在簡家吃飯的時候,簡先生,你們全家不是都表示不認識這個人嗎?可惜啊,人在做,天在看。這個世界上,還是講報應的。簡先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混到今天這個位置的,但是作為一個局外人。我真的覺得你非常不配成為一個父親。不管你和你的前妻有什么恩怨糾葛,但是,對于自己的親生女兒,居然可以不管不顧這么多年,任憑她自身自滅。嘖嘖,您也是真夠狠心的?!?/br> 她這一番話在心中早已醞釀多時,不知為何,今天脫口而出。 陳子墨明知言多必失,可關鍵時刻還是沒有管住自己這張嘴。 算了,說都說了,況且說的都是事實。 普天之下,總是逃不過一個理字。 管你富可敵國,還是權勢滔天, 不占理就是不占理。 如此一想,陳子墨的腰桿子硬了起來。 她倒要看看,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簡世鴻如何巧言狡辯,洗白自己。 誰知道,聽了她這番話,簡世鴻沒有發(fā)怒,面色倒是平靜如常。 陳子墨正覺得奇怪,眼看他突然站了起來,向自己的辦公桌走去。 陳子墨不由得心中一陣緊張,懷疑抽屜里不會有什么殺人的武器吧。 她的身子不自然的抖了一下。 簡世鴻從抽屜翻出一個盒子,從里面拿出了一張照片。 復又走到她面前,將照片輕輕的交給她。 “你自己看吧?!?/br> 陳子墨大惑不解的接過照片,看了起來。 照片是一個笑的非常燦爛的女孩子,她穿著畢業(yè)服,帶著學士帽,一只手比出勝利的V字,另一只手抱著一大束花。身旁還站著一個面容和藹的四十多歲女性,兩人擁抱著站在一起,彼此都非常高興的樣子。 陳子墨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也沒看懂這張照片有什么玄機。 “這照片上的兩個人是誰?。俊?/br> 簡世鴻看著她,輕聲說道: “照片上的這個女孩子就是我女兒祝星辰,旁邊那個是一直照顧她生活起居的阿姨。這是她大學畢業(yè)那天照的?!?/br> 陳子墨聞言大吃一驚,不由得又盯著照片看了好幾眼。 如此一說,倒發(fā)現(xiàn)照片上的女孩子的確有一絲絲像簡清朗,可是氣質迥然不同,如果不說,很難發(fā)現(xiàn)他們是姐弟倆。 更奇怪的是,祝星辰看起來完全沒有一般孤兒那種苦大仇深的怨念感,她看起來非常積極開朗陽光,眼神清澈,毫無憂郁之情。 這是一個從小到大含辛茹苦和阿姨兩個人相依為命艱難長大成人的少女能露出來的表情嗎? 陳子墨又仔細的看了一眼照片的背景,她有了新發(fā)現(xiàn): “這好像不是在國內的大學吧?” 簡世鴻點了點頭,感慨她的眼力: “是的,這是在美國?!?/br> 陳子墨看著面前之人,電光火石之間,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該不會這么多年,您一直在關注著她?” 簡世鴻輕松的笑了一聲,接過照片,臉上露出了為人父母看到子女成才的那種欣慰的表情,他有些惆悵的說道: “星辰可能永遠也不知道,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在我的呵護下長大的?!?/br> 陳子墨想起了那莫名的50萬捐款,莫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