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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被伯母的演技嚇傻了,都忘了好好同兩位老人家打招呼。這次準(zhǔn)備登門拜訪,也算是彌補一下上次的過失。 簡清朗一再請她不要再將上次那件事放在心上,同時對于她愿意主動和自己聯(lián)絡(luò)非常高興。 他興奮的在電話里說道: “我這幾天一直忍著沒有聯(lián)絡(luò)你,就是怕你覺得我纏著你太煩。沒想到你居然會主動打電話給我,我真的太開心了?!?/br> 一向冷靜的簡清朗忍不住在電話里喋喋不休了起來,陳子墨察覺到了他語氣之中的愉悅,這欣賞之感不是裝出來的。 簡清朗居然真的很在意她。 陳子墨感到了一絲騙人的內(nèi)疚,如果簡清朗知道自己是為了探他的底細(xì)才主動邀約,該有多失望呢。 她隨即自嘲道,算了,你就別自作多情了。 誰知道現(xiàn)在的簡清朗到底存著什么心思,謎團太多。 真相不明之前,講感情,傷人。 兩人很快約定好了見面的時間。 宜早不宜遲,陳子墨怕夜長夢多,事情再起什么變化,索性直接約在了第二天下午。 第二天下午,陳子墨準(zhǔn)備來到了約定的地點,她當(dāng)然不敢在陳宅上車。約在市中心見面最為安全。 簡清朗準(zhǔn)時到達了指定地點,他失憶了,短期無法自己開車。公司為他配備了司機,他帶著專車前來迎接陳子墨上門。 陳子墨心猿意馬的上了車,還帶了一點自己烤的小糕點。 她明白,依自己目前的偽裝身份,買的禮物太寒酸,登了簡家的門,恐怕拿不出手,對方的臉面也不好看。這種自己動手烤制的糕點,只要味道上佳,一定是最合適的禮物。 她對自己手上這份薄禮的味道當(dāng)然有信心,這可是金牌女傭芳姐的得意之作,看起來簡單,其實足足要花費四五個小時,才能做成功,而且失敗率極高。 如今的成品,至少是十年經(jīng)驗才能做出來的上乘之選,陳子墨絕對有信心,再挑剔的主人家,嘗了之后也絕對說不出話來。 簡清朗忙著在車上和她熱絡(luò)感情,陳子墨只是隨意應(yīng)付著,心里卻在盤算著進了簡府的門如何打開局面。 她甚至有了個大膽的想法,想在吃飯的時候,裝作不經(jīng)意間拋出“祝星辰”三個字,看看簡宅眾人到底有什么反應(yīng)。 路途不長,短短的半個小時之后,車子已經(jīng)到了簡宅的大門。 不同于陳宅,簡宅坐落城市的西南角,這里是另一處富家扎堆居住的地區(qū),院落都布置的清爽別致,只是看不到海景,另有一番趣味。 簡太太居然站在門口迎接她,滿臉笑容。 陳子墨現(xiàn)在一看到她,頓時頭暈?zāi)X花,心里只打哆嗦。 估計是上次見面的陰影太深,她一時難以自拔。 她強裝鎮(zhèn)定,將烤制點心雙手奉上。 簡太太一邊笑逐顏開的說她太客氣,一邊熱情將她拉到自己身邊上,問她這段日子過得如何,為何上次不肯跟清朗回來吃飯,弄得陳子墨都以為自己真成了他家兒媳婦而不自知。 一頓寒暄之后,簡太太邀請她在自家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自己親自去廚房忙活去了。 這樣的家宴,當(dāng)然由專門的傭人料理,可主人家親自去廚房掌控火候,炒一兩個所謂拿手菜才是待客的最高禮遇。 陳子墨當(dāng)然也深諳這個道理。 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她決定開始冒險采取行動。 第一關(guān),就是說服簡清朗。 她故意問道: “你們家這么漂亮,想必書房也很別致吧,我還真想?yún)⒂^一下有錢人的書房,一向只在電視上見過,不知道真實的長什么樣?!?/br> 簡清朗有些不好意思的應(yīng)答: “我家的書房都是父親在用,是他的專屬領(lǐng)地。我和母親平時都不讓進的??峙虏荒軒氵M去參觀了。” 他怕對方失望,又補了一句: “不過我的房間很大,也配有專門的書柜,放了不少書,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帶你去看一看?!?/br> 陳子墨求之不得,等的就是這一刻,她喜上眉梢的應(yīng)道: “好呀,那我去參觀參觀你的書房也不錯?!?/br> 簡清朗跟母親打了個招呼,欣欣然的帶著陳子墨上了二樓。 他的房間在二樓最里面一間,陳子墨進去一看,縱深很大,面積廣闊,布置的倒是頗為利落清爽,擺件都沒什么暴發(fā)戶味道,反倒有種簡約之風(fēng)。 她信手翻閱了書柜里的幾本書,都是平常物件,沒什么稀罕。 她心中焦急,可是面上還是忍得住,故意和他攀談了起來: “你失憶之后,難道不用做些輔助治療嗎?” 簡清朗笑了一笑: “當(dāng)然要做,每周一次的心理醫(yī)生談話是必備的?!?/br> “我聽人說,有的時候,心理醫(yī)生會要求你寫信給他,說是文字的表達比口頭的表達更能整理思路。你的醫(yī)生要求過你這么做嗎?” 簡清朗愣了一愣,略略然說道: “還有這種說法?我還真沒聽過?!?/br> “現(xiàn)代人信當(dāng)然寫的少了,以前的時候,手寫書信這種形式可是非常流行的。我覺得,你可以把你以前的信件翻出來,看一看,讀一讀,也是一種回憶啊。說不定可以幫你想起以前的事。” 陳子墨的這些話全是深思熟慮之后,故意說出來的。她就是要刺激簡清朗,以此來判斷他的反應(yīng)。 不管眼前的簡清朗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想必和祝星辰這個名字都有很深的聯(lián)系。如果能從簡清朗這里翻出所謂的信,說不定就能打開突破口。 陳子墨現(xiàn)在存心就是要把話題往“信”這個關(guān)鍵點上引。 簡清朗仿佛對“信”這個話題并不避諱,他開口侃侃而談: “以前的東西,都還保存著。信應(yīng)該也還在的。只是我并沒有刻意去看?!?/br> 他頓了一頓,繼續(xù)說道: “其實不怕實話告訴你,我雖然在這里生活了這么多天,可還是依然覺得這里非常陌生。不管是父母還是家具,感覺都跟我完全沒有關(guān)系一樣。所以,以前的那些所謂的信件還有同學(xué)簿,我也都沒有翻閱。” “我總覺得,那些,好像跟我本人完全沒有關(guān)聯(lián)一樣?!?/br> 陳子墨不經(jīng)意間,又瞟到了那幅畫。 應(yīng)該就是做成那幅巨大海報的原畫,如今穩(wěn)穩(wěn)的掛在簡清朗房間的墻上,藐視四周。 她有些不好意思,平心而論,這幅畫的確畫的很好。 畫中的她,美貌祥和,令任何人觀之都想親近,簡直散發(fā)著圣母一樣的光輝。 連陳子墨自己都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這真人,比起畫中人的魅力,真是差遠了。 簡清朗看見她聚精會神的看著那幅畫,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起來。 他緊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