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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教訓(xùn)。 她站立起來,徑直走到了門口,再轉(zhuǎn)過頭來,望了望這一屋的杰作。 心滿意足的打開了門,正準備昂首挺胸的邁出去。 誰知道,門口有一個打扮入時、穿著得體的中年貴婦,手上提著一個保溫桶,正好與她迎面撞上。 陳子墨嚇了一大跳,頓時回縮身體,才險些沒有撞上人。 貴婦望見她,大吃一驚,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惶惶的看了一眼門牌號,沒錯啊,5A-02。 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清朗在嗎?” 陳子墨這才反應(yīng)過來,來人是找簡清朗的。 一時半會走不了了,她要是現(xiàn)在溜走,貴婦只需看一眼屋內(nèi),就會立馬驚呼“抓賊啊,抓賊啊?!?/br> 到時候,整棟樓的住戶和保安聞風(fēng)而動,想必她連這棟大樓的門都還沒跑出去,就已經(jīng)被扭送到派出所去了。 一想到這兒,陳子墨頓時精神了。 她趕緊熱情招呼道: “清朗剛剛出去買東西去了。一會兒就回來,阿姨,您進來坐著等他吧?!?/br> 貴婦一臉奇怪的看著她,這小姑娘是誰,從未見過。為何會出現(xiàn)在清朗的房里。 她拎著保溫桶跟著陳子墨進了門,不由得皺了皺眉。 屋里的確亂七八糟,畫布畫架堆得到處都是,幾乎無處下腳。 陳子墨在萬千雜物中勉強劃出了一條道,引導(dǎo)中年貴婦到了沙發(fā)旁。 又慌不迭的清理了沙發(fā)上的幾本厚厚的畫冊,這才招呼她坐下。 貴婦捂了捂口鼻,嫌棄的說道: “這屋子怎么弄得這么亂,這些東西原來不都是在畫室里嗎?怎么全都移出來了?!?/br> 陳子墨起初騙簡清朗自己要住在這兒,本就是借口,不過是想找機會前來搞破壞罷了。 她如今不敢袒露真相,只想著一會兒如何合理脫身,迅速開溜。 于是,信誓旦旦的胡說道: “阿姨,是這樣的,清朗準備再去買一些材料,把這件畫室自己裝潢一下,他嫌這畫室的墻壁太素了,不容易有靈感,準備自己在墻壁上畫些圖案,所以我們才把東西全部移出來了?!?/br> 貴婦點了點頭,繼續(xù)上下打量著她。 陳子墨被她看著心中發(fā)毛,面色一緊,她小心的問道: “那個,阿姨,您是簡清朗什么人???” 貴婦這才收斂目光,不自然的笑了兩聲: “那個……我是他mama。” 陳子墨看了看她周身打扮,不算衣服,光那包至少10萬。 她突然反應(yīng)過來,看他母親這副模樣,莫非這簡清朗也是個有錢人。 既然是有錢人,為何要窩在這么個小公寓受苦呢。 該不會也是個有福不會享,喜歡裝窮的有錢人? 不對不對,這么奇葩的有錢人,除了原宿主,這世界上估計也很難找到第二個了。 陳子墨腦洞大開、胡思亂想之際, 那貴婦繼續(xù)吐露道: “不過,我們家里情況有些復(fù)雜,所以,清朗不肯跟我們一起住。” 陳子墨口中“喔”了一聲,心中卻繼續(xù)猜測道,莫非這個簡清朗的確沒有錢,但是他mama改嫁了有錢人,所以他這才義憤填膺的搬出來住,不愿同他母親現(xiàn)在的家庭來往。 這么一想,倒是頗為通情達理,連簡清朗為何如此仇富看不慣有錢人也能解釋了。 陳子墨正在那里自導(dǎo)自嗨之際,沒有意識到,簡母已經(jīng)緩緩起身,走去看了一眼簡清朗的臥室。 如此一看,大驚失色。 簡清朗的床上,居然放著兩個枕頭,還有兩床被子。 她不知道,那是之前,在商量買床之前,簡清朗搜刮出來給陳子墨看的,意思是床鋪被罩還有枕頭剛好有一套多出來的新的,還沒用過,待會可以不用買了。 那時二人商量完,忘記把東西再放進柜子去。 簡母心中有了眉目,沉著的轉(zhuǎn)過頭來,又望了一眼陳子墨,裝作不小心的說道: “這位小姐,我左手無名指這毛刺生的厲害,刮著手不舒服,你替我找一找指甲刀,我把它挫一挫就好了?!?/br> 陳子墨答應(yīng)了一聲,也虧得她先前在客廳翻江倒海、大肆折騰之時,各種柜子抽屜都沒放過,她還真看見指甲刀了,也知道放在那兒。 她憑著記憶,從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里翻出了指甲刀,連忙送到簡母面前。 “來,阿姨,給你指甲刀。” 簡母接過指甲刀,心中暗暗叫苦。 兩個枕頭就算了,居然連指甲刀放在哪兒都知道,想必已經(jīng)是同居了很長一段日子了。 她想起自己那個一腔熱血,不通人情世故,只知道天天畫畫的傻兒子。 唉,就知道讓他一個人出來一定會出事。 事已至此,只能趁清朗還沒回來之前解決掉這個女人了。 他不肯做的事,唯有自己這個母親代勞,親自斬草除根了。 簡母想到這里,神色一轉(zhuǎn),仿佛變了一副面孔一般。 她居高臨下,換上一副倨傲的高傲姿態(tài),輕輕的倚靠在了臥室的門框上,冷冷的對著陳子墨說了一句: “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我的兒子。開個價?!?/br> 陳子墨看著瞬間冷若冰霜的夫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一幕,咋這么熟悉呢。 她突然想起昨晚才看過的苦情偶像劇,難怪這么眼熟,臺詞都一模一樣。 普天之下的有錢闊太太為啥打發(fā)自己看不上的兒子的窮相好的時候,都愛用錢壓人呢。 陳子墨心中感慨萬千的繼續(xù)想到, 更何況,我不窮,我也是個有錢人啊。 太太,你這一槍,根本打偏了。 不對,是直接脫靶了。 ☆、白富美與高富帥的反套路游戲(四) 陳子墨冷冷的看著簡清朗的母親,目光如炬。 簡母也覺得有些自慚,不過還是壯著氣勢繼續(xù)說道: “你跟清朗在一起,無非也就是看中我們簡家財大勢大,想分一杯羹。我告訴你,你趁早死了這份心,我們家是不會容許你這樣的媳婦進門的?!?/br> 陳子墨繼續(xù)盯著她,一言不發(fā),看簡母盡情表演。 簡母繼續(xù)喋喋不休道: “我們清朗年輕不懂事,輕而易舉著了你們這些年輕小姑娘的道兒,三下五除二就被迷得神魂顛倒。我兒子傻,我可不傻。我們是什么身份地位,你又是什么身份地位。這年頭,像你這樣見著有錢人就往上面猛貼的小妖精我見多了。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給點顏色就敢開染坊?!?/br> “上次我那個閨蜜喬太太的兒子不就是遇上這么一個?開始裝的清純無比,說話都臉紅,結(jié)果背后找人一查,不知道已經(jīng)勾搭過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