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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耗著呢。真的沒必要?!?/br> 她像世間所有識大體的女子一樣,溫柔賢惠,臨危不亂的假裝安慰著自己的夫婿。 就算心里煩的很,也決計不能在對方面前露出半點端倪。 男女相交,一旦開始,便是戰(zhàn)場。 不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便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 誰不算計,誰才是傻瓜。 曾書言對她的表現(xiàn)很欣慰,他輕言細(xì)語的說道: “我知道你沒這么小氣的?!?/br> 他輕輕拉過她,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 陳子墨假意推搡他,讓他趕緊走。 一對戀人,昨夜?fàn)幊持?,已?jīng)恍若云煙,消散無誤。 曾書言叮囑她兩句之后,戀戀不舍準(zhǔn)備離開。 他走向客廳鞋柜處換鞋,背影躬立。 陳子墨還從沒從背后望過他,今天不由得看的晃了神。 真好看,連背影都無懈可擊的好看。 她幾乎要擊掌而嘆,自己到底何等幸運,居然能挑到這樣的妙人。之前的那些齟齬不足掛齒,統(tǒng)統(tǒng)可以忽略不計。 陳子墨遙望著他的背影,幾乎忘了神。 曾書言穿好鞋轉(zhuǎn)過身來,看見她呆立在沙發(fā)旁,失魂落魄的樣子,笑話她道: “這是干嘛???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出門不予歸,你要化作望夫石了?!?/br> 陳子墨方才回過神,她十分由衷的說道: “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真的有讓人心甘情愿為你赴湯蹈火的魔力,而且根本恨不起來?!?/br> 曾書言聽到這句,臉上微微像被針扎了一樣,身體不自然的抖了一抖。 他低聲厲語道:“別瞎說?!?/br> ☆、沒有反派的戀愛故事你看嗎(九) 曾書言自覺失言,又不自然的補(bǔ)了一句: “你腦子里奇奇怪怪的,一天到晚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br> 他示意她過來,捏了捏她的臉龐。 溫柔安撫她道: “乖,自己找朋友聚一聚。我這幾天可能都要陪我爸媽,不能找時間來見你了?!?/br> 他言語完畢,又叮囑了她幾句日常注意事項,這才放心離去。 曾書言走后,陳子墨整個人如蒙大赦一般,舒了一大口氣,整個人徹底放松了起來。 她第一時間想到了路小馮,給她打了電話。 電話通了將近一分鐘才有人接,那頭傳來一個懶洋洋的女聲: “喂,誰???……陳子墨,你今天怎么有空想起我來了。大清早的你打什么電話啊,你不是一向有異性沒人性嗎?居然會想到我。該不會是和曾書言吵架了,這才惦記起我的好來了?!?/br> 陳子墨明白她這是在發(fā)泄自己之前冷淡她的失誤,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只能老老實實的聽著。 路小馮在電話里噼里啪啦把她痛罵了一番,從兩人剛認(rèn)識時的破爛事開始細(xì)數(shù)古今,一直扯到了現(xiàn)在,中心思想就是陳子墨如何忘恩負(fù)義。 如此叨叨了快半個小時,她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最后,陳子墨實在不耐煩了,冷不丁的插了一句嘴: “我說,路小馮你累不累啊?再這么下去,我電話費就要爆了。反正你還有很多批判我的話沒有說,來來來,到我家來,當(dāng)面和我說清楚,省的你話吐一半,心里難受?!?/br> 她的無良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路小馮,她在電話那頭高聲喧嘩: “好,陳子墨,這可是你說的,你給我等著,我馬上打個的就過來。你在家老實呆著,哪兒都不準(zhǔn)去。隨時恭迎我的大駕?!?/br> 放下電話,陳子墨得意的挑了挑眉,嗯,對付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路小馮,必須是激將法最好使。這一招屢試不爽。 半個小時不到,路小馮就殺到了她家。 陳子墨正兒八經(jīng)的恭候她的大駕,門已敞開了,隨時歡迎登門。 路小馮進(jìn)了屋,一臉驚詫: “我還以為你開玩笑的呢,你還真的老老實實在家里等我啊?!?/br> “不然呢,我還真躲出去呢。你又不是放高利貸的,我怕你作甚。” 路小馮沒好氣的懟她: “今天大周末的,你不去跟曾書言過二人世界,大清早的怎么想起撩撥我來了?” “人家要做二十四孝子,大清早就去接他爹媽去了,沒準(zhǔn)備陪我?!?/br> 陳子墨沒準(zhǔn)備瞞她,一邊說一邊給她倒了一杯橙汁。 路小馮大吃一驚,接過了橙汁坐在沙發(fā)上信口問道: “什么意思?曾書言的爸媽來了,他居然不準(zhǔn)備帶你正式見見他父母。敢情你是隱形女友???” “是啊,暫時是這么個意思。” “不是吧,我看曾書言平時愣頭愣腦,挺老實的一個人,居然也會耍這種花招?” “人不可貌相啊,當(dāng)初你還不是在我面前力薦他是如何單純嗎?傻眼了吧?!?/br> “誒誒誒,你這可別又怪到我身上。明明是你們兩個干柴烈火,自動看對了眼。趁我出差的時候,互相勾搭上的?,F(xiàn)在出事了可別賴我?!?/br> “沒賴你沒賴你,這不是我情場失意了嘛,所以只能到我的好姐妹你這里來尋找下心理安慰了咯。” 路小馮看陳子墨真的有點黯然神傷,明白這件事對她還是有不小的打擊,至少心中有了個心結(jié)。她不好意思再開玩笑懟她,開始認(rèn)真的幫她分析起整件事情來。 兩個人在沙發(fā)上肩靠著肩,互相依偎了起來。 “他干嘛不把你光明正大的介紹給他爸媽?說起來,你要長相有長相,要人品有人品,有什么配不上他,配不上他們家的,至于這么寒磣人?” “你真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昨晚吵架時和他說的話跟你剛剛這番話一模一樣?!?/br> “你都跟他攤開說了?那他怎么答復(fù)你的?!?/br> “沒答復(fù),就是說現(xiàn)在時機(jī)不合適。過段時間再說。然后今早起大早去給我買了我最喜歡的那家燒餅,我就原諒他了?!?/br> 路小馮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一個燒餅?zāi)憔头胚^他了?陳子墨,你是腦子傻了還是缺心眼啊。平常欺負(fù)我跟欺負(fù)孫子似的,不依不饒。到了他曾書言那兒,口子也開得太寬了吧?!?/br> 陳子墨抬了抬眼皮,疲憊的搖了搖頭: “哎呀,我的好閨蜜。這個時候就別吃干醋了。幫我分析分析唄,到底怎么回事?!?/br> 路小馮氣的想跳腳,作勢打了她大腿一下。 “你還真把我當(dāng)軍師呢,真是個沒出息的。哼,只會窩里橫?!?/br> “你別光顧著罵我,給點干貨。愿聞其詳,不吝賜教。” 路小馮用手撫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了起來: “你說,會不會是他腳踏兩條船,那邊還沒斷干凈,怕見了父母,露出破綻,所以才這樣安撫你。” “這個可能性不大,依他這樣的高質(zhì)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