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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沒喊的外號: “陸小鳳,那黃道吉日說沒說今日不適合出行???” “?。课也豢袋S道的,我是走星座路線?!?/br> “唉,你下次再遇上這種大事,建議看看黃歷再做決定,畢竟中西結(jié)合效果好?!?/br> 路小馮好像反應(yīng)過來什么似得,湊上前來生氣的對她說: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陸小鳳。特……別……土……” “土什么?這可是古龍名下出了名的英雄人物,夸你才給用這名兒呢?!?/br> “你再這樣,我就叫你李尋歡了啊。” “李尋歡那是小李飛刀,江湖第一高手,你連這都舍得給我,我估計古龍的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br> 外面?zhèn)鱽硪魂嚰?xì)微的聲音,仿佛有人在喊她們。 路小馮高興起來,“看來咱們這樓的物業(yè)還可以啊,剛剛打完電梯里的緊急電話,人這么快就上來了?!?/br> 陳子墨一陣高興,挺好,中飯看來是可以保住了。 外面的聲音終于清晰了一些,大概是讓她們不要發(fā)慌,門馬上就能打開。 路小馮和陳子墨是完全放下心來了,既然已經(jīng)有人在理??磥黼S時開門也是分分鐘的事兒。 兩人這下徹底淡定了,陳子墨還和路小馮討論了起來一會兒出去了在哪個小館子吃飯。 突然“哐”的一聲,電梯門應(yīng)聲而開。 陳子墨開心的從地上拉起路小馮,“走吧,謝謝保安大哥了咱們就吃飯去?!?/br> 電梯門緩緩向兩邊展開,露出一張似曾相識的臉。 陳子墨看見他的那一瞬間,驚訝無比。 電梯門外的男子笑容和藹,如春風(fēng)拂面。 他淡淡的說道: “看來我們兩個真是跟門有緣。上次是在地鐵門外見的面,這次是在電梯門口見的面?!?/br> 陳子墨有些呆住了,她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種情形下遇到撿書小哥,臉有些微微發(fā)漲,她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是你第二次幫我了?!?/br> 路小馮開心說道: “兩位這么有緣,互相交個朋友唄。也算不辜負(fù)這一番相遇啊?!?/br> 陳子墨見勢瞪了她一眼。 撿書小哥莞爾一笑, “你的朋友說的對。既然都在這棟大樓上班,大家年紀(jì)相近,不如彼此認(rèn)識一下吧。” 他笑容滿懷的說道: “我叫曾書言。” 陳子墨突然心頭亂撞了起來,她氣呼呼的勸自己冷靜。心想,怕什么,等了這么多天了,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 她調(diào)節(jié)好情緒,沖著對方甜甜一笑。 “我叫李尋歡,這是我朋友——陸小鳳?!?/br> 路小馮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邊笑邊捶打著陳子墨的手臂。 對面的曾書言一臉懵逼,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傻呵呵的跟著笑了起來。 ☆、沒有反派的戀愛故事你看嗎(三) 曾書言從未遇過這么有趣的女孩子,還一遇就是兩個,他覺得十分高興。 中飯是他請的,本來是為了吃中飯出的門,誰知道剛一到樓下就撞見保安急急忙忙的沖出值班室,一問才知道是電梯里困住了兩個女孩子。 保安要去總機(jī)房看裝置,懇請他上去看看,怕有什么變故。 他一向是個心地善良又好說話的人,當(dāng)下就欣然答應(yīng)。 畢竟不是第一次這樣樂于助人了,他心性如此。 結(jié)果居然收獲了這樣的意外之喜。 此刻,兩個女孩子在他對面嘰嘰喳喳,七嘴八舌的討論起菜單上的菜。 他頗覺有趣,看著她們的互動,覺得仿佛回到了高中時代在食堂看三五成群的女孩子結(jié)伴吃飯的情景。 看她們一直言而未決,曾書言大方的說道: “兩位女士,不用刻意為我省錢,看中什么直接點?!?/br> 陳子墨見狀與路小馮交頭接耳了一陣,兩人齊齊抬頭吐露了一句: “我們商量過了,這頓飯,還是應(yīng)該我們請你?!?/br> “為何?” “你上次幫我撿了書,這次又好心救我們從電梯里出來。這樣的大恩大德,我們都不知恩圖報的話,那也太不盡人情了吧?!?/br> “一點小事,不足掛齒。” “齒當(dāng)然不足掛,飯卻還是要吃的。” 陳子墨頗有豪氣的就這樣決定了,她將手一揮招來了服務(wù)員,開始興致高昂的點單。 曾書言在一旁默默觀察她,發(fā)現(xiàn)陳子墨這人外表雖然文靜,但是骨子怎么說呢,還真有些古龍筆下人物的味道,豪氣干云。 他暗自心襯:難怪叫李尋歡呢。 曾書言想起電梯里的那茬,于是好奇的問路小馮道: “你怎么會叫陸小鳳呢?” 路小馮哭笑不得的回應(yīng)他: “那是她胡亂給我起的外號。我叫路小馮,和陸小鳳諧音。她就歡喜這樣叫?!?/br> “路小馮?這名字倒是別致?!?/br> “別致個鬼,奇奇怪怪的,從小就被同學(xué)起些亂七八糟的花名,弄得我煩死了?!?/br> “是因為父親姓路,母親姓馮才取得這個名字吧?” “你還挺聰明的,我爹說我生出來就特別像我媽,所以他一高興就叫了我小馮,我媽直接升級做了大馮。他們二老為了顯示彼此恩愛,一直這么叫了下來,到了讀小學(xué)也不給我改,就成了我正式的名字了。” “很好啊,從名字看,就知道你父母感情很好,羨煞旁人?!?/br> “這位兄臺,你說話怎么一直文縐縐的?” 陳子墨點完了菜,聽見他們兩人的談話,忍不住插了進(jìn)來。 曾書言被她打擊的有點崩潰,只能笑著解釋道: “我叫書言嘛,父母希望我人如其名,所以在我說話方面要求比較嚴(yán),久而久之,就形成這么個說話風(fēng)格了。長輩是滿意了,跟同輩朋友交流起來是有些落了沉臼?!?/br> 陳子墨微微一笑,自我解嘲道: “看來你們兩個都是人如其名啊,不負(fù)父母所托??磥碇挥形倚?zé)o點墨,實在配不上我名字里這點墨?!?/br> 曾書言有意替她解圍: “哪有,陳子墨可以解釋為這點墨沉下去的意思,想必你的涵養(yǎng)修為不見其表,乃藏其底。如此不是比輕易流露在外的語言更加應(yīng)景嗎?” 陳子墨聞之汗顏,心中大叫佩服。暗暗思量,這位該不會是從哪朝哪代穿越而來的公子吧。出口成章不說,還這么多講究。 她當(dāng)下連言都不敢隨便發(fā)了,生怕被曾書言借題發(fā)揮,又給她掌出什么新典故來。 于是這頓中飯吃下來,謹(jǐn)言慎微的陳子墨沒和曾書言聊上幾句話,反倒是路小馮與他相談甚歡,說個不停。 吃完飯買了單,三人各自回了自己的公司,午休片刻便準(zhǔn)備上班。 茶水間里,路小馮邊泡咖啡邊打聽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