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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吧,你現(xiàn)在在哪呢。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沒有上班,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呢?你在干嘛? 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我還不如你,你好歹都成家了,我現(xiàn)在還在瞎混,也沒個正經(jīng)工作啊。 他繼續(xù)說道,我在娛樂圈混飯吃,就給人拍拍廣告,不紅,38線都算不上。 看到陳子墨周身的打扮,他明白,她嫁的非富即貴,如今,必然是一個闊太太。于是,更不好意思的說道,跟你比不了,你現(xiàn)在過上好日子了。 陳子墨苦笑道:那有什么好日子,不過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得過且過吧。 兩人一時都有些手足無措。這問候的話一說完,接下來的話怎么說,都啞口無言了。 程風亮笑道,你看,我一直在忙著說話,都沒幫你提行李,那你把箱子給我吧。兩人互相問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原來,雙方定的酒店居然是同一家。程風亮高興的笑道,正好正好,我來給老同學接風洗塵。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的聊了起來。陳子墨心中突然有了一絲安慰,她覺得自己仿佛沒有那么孤獨了。好歹這趟旅程,還有了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心中的堅冰,好像融化了一下,又好像是被春風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真心的微笑。 程風亮為她輕輕拉開出租車的后門。她抬頭望了一眼,那天邊的夕陽真美,那陽光從棕櫚樹的縫隙中穿出,直直的一路照射過來。她突然感慨,真好啊,世界真美。我真該早點出來見見它。 ------- 陳子墨覺得有點崩潰。這是甜文?系統(tǒng)你是在玩我吧?真的覺得很崩潰。這個語境從頭到尾,都彌漫著一股悲傷哀怨的氣息,這個女子根本就是一個被丈夫遺棄的缺愛的女子,從哪兒甜文起啊。 陳子墨決定在內(nèi)心世界,召喚系統(tǒng)問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該不會是把她傳輸錯誤吧。她向系統(tǒng)發(fā)出了暗號,系統(tǒng)在腦波中同步中回應了她, “零七零八號,你有什么問題?” “你說這是一個霸道總裁寵愛小嬌妻的甜文,為什么到現(xiàn)在為止,我都看不到有絲毫甜蜜的情節(jié)出現(xiàn)?” 系統(tǒng)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后搜索了一下相關(guān)的數(shù)據(jù)。答道:“從我們存儲的數(shù)據(jù)來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你到達這個任務的時間點不太合適。霸道總裁已經(jīng)成功的將小嬌妻娶回家了,而且你們已經(jīng)過了五年的婚姻生活,現(xiàn)在雙方都處于一個對彼此感到厭倦的時期。況且你感受到的任務世界,很大程度上被女主的個人情緒所感染。所以目前的任務氛圍,女主很哀傷,不可能,像你所想象的那樣甜蜜美滿。” “可是這不是甜文任務系統(tǒng)嗎,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不正常呀?!?/br> “系統(tǒng)遺憾地通知您,我們的任務模式還處于不斷的完善和進化之中,所以,有各種突發(fā)事件也是難以預測的,不過,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你們的夫妻感情還算是平穩(wěn),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大的激化性的矛盾。所以你應該可以發(fā)揮你作為快穿人物的主動性,主動恢復你們之間甜蜜如初的感情?!?/br> 陳子墨簡直感到無比崩潰,我都已經(jīng)虐文十次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我是什么屬性嗎? 嗯,系統(tǒng)只能回答她,祝你好運。 事已至此,陳子墨的腦波也只能回歸出租車的狹小空間里,與自己的老同學暢聊了起來。 她對程風亮說道,你現(xiàn)在在娛樂圈干嘛呢?我老公也是做娛樂圈的,真的,你說說我也許還可以幫你們牽個線搭個橋,讓你們合個作。 程風亮傻呵呵的笑道,你太客氣了,我現(xiàn)在就是一個拍拍廣告,跑跑綜藝的小藝人。高攀不起什么大公司的,你的好意心領(lǐng)了。 他既然已經(jīng)婉言謝絕了。陳子墨也不好意思再強人所難。 兩人很快到達酒店,將行李放下,就一起共進晚餐。晚餐十分愉快。兩人一起回憶了年少時光,想起了當年的蠢事。 酒足飯飽之際,兩人都毫無睡意,便提議去海灘上,看看月亮和星星。 海灘上人真不少,各種嬉戲打鬧,還有放煙花的年輕人互相奔跑,他們羨慕的望著,想起了自己當年奔跑的少年模樣。 陳子墨突然感嘆了一聲,要是能夠回到那時候就好了。 程風亮搖頭,我可不愿意回到當年。我當年太慘了。 陳子墨想起,他那時高中都沒有讀完就突然轉(zhuǎn)學的事兒。于是問了一句,你當年到底為什么不辭而別。 程風亮沉默了片刻,說道,我爸爸做生意失敗,欠了人家的高利貸,全家必須馬上連夜搬家。 陳子墨沒有說話。她想象了一下,程風亮全家一夜之間,兵荒馬亂,丟兵卸甲,一路奔走的情景,突然生出了無限的同情。 這個人,比我苦。 她看著他,說道:這么多年,你過得好嗎。 程風亮,笑了笑,對我而言沒有好與不好,只有能活還是不能活。對于生活,我已經(jīng)麻木了。 麻木,陳子墨覺得這個詞也十分適用于現(xiàn)在的自己,自己的心境也只能用麻木來形容了吧。 突然有一個小男生將球不小心誤打過來,正好要砸到陳子墨的臉上。她來不及躲閃,程風亮猛的站起,接了過去。虛驚一場,陳子墨覺得,心臟怦怦地跳了兩下。 程風亮將球踢了出去,轉(zhuǎn)回頭,對她一笑。 她突然覺得,這一笑好熟悉。好像回到了當年她在籃球場等程風亮放學的情景。 那時候,他們住的很近,常常手牽手一起回家。程風亮如果贏了球,就會拿贏同學的錢,在路上,請她喝一瓶汽水。 這些年來,她從不喝汽水,不是怕胖,而是怕想起他。 怎么突然覺得無比傷感,在這個充斥著煙花和人聲喧囂的熱鬧海灘,只有她一個人,還是如此的悲傷。 程風亮踢完球興奮的跑回來,卻看到了她哀傷的表情,他有些不忍的問道,你沒事吧。 陳子墨搖了搖頭,我沒事,我一直就這樣,習慣了。所有人都開心的時候,我都不會開心。 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我好像什么都不缺,又好像什么都缺。 程風亮看著她,突然感到無比的難過。 他輕輕地對她說道,我希望你能夠過得好,真心的。 他如此真心誠意,看著她的眼神,就像十七歲時為她買來汽水時的眼神一樣。 陳子墨突然感到了一陣,揪心的疼痛。 十年還是十五年,太久了,沒有人再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 哪怕她的老公也沒有。 她突然無法遏制的,緊緊抱住了程風亮,在他的肩膀上泣不成聲,程風亮輕輕的拍著她的背,沒有說話。 當天晚上,他們接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