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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嘲笑你,只是太喜歡你了?!顾圆艜阉械母星榕c溫柔全給他一人。明顯地感受到對方因他這句話而怒氣全消,他配合著讓沈青彥把自己褲子脫掉,旋即察覺下腹一陣濕熱,他低吟一聲,瞇起眼享受著沈青彥用嘴替自己服侍。沈青彥賣力用唇舌取悅著情人,沒多久,就覺得嘴巴發(fā)酸。別看項承長相漂亮秀氣,這地方……嘿嘿,可不容小覷咧,好幾次都讓他覺得差點死掉……想到那幾回激情的經驗,沈青彥雙頰浮上一片紅暈,微抬眼,瞧見項承性感魅惑的表情,還有那對緊鎖自己的漂亮眼睛,身體整個都發(fā)燙起來。他松開嘴,調了下姿勢,慢慢地把對方的碩大一寸寸吞入自己體內。過于深入的姿勢讓他的身體敏感輕顫,額間布滿細汗,發(fā)出難受又快樂的呻吟。見狀,項承伸手扣住他的腰,好替他減去幾分酸軟與不適。其實兩人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里,沈青彥大部分時間是喜歡被他抱的,這樣的原因自然是肇因于缺乏安全感。沈青彥會抱他的時刻只有久別初見時,他會像動物一樣,急著在他身上留下記號。習慣體內的東西后,沈青彥開始輕輕擺動自己的腰,先是徐緩地,然后才開始加快速度,配合著項承每下的頂入。「啊……再……用力、一點……」他要再更多、更多的,關于項承的一切!赤裸的身軀緊緊糾纏著,整個客廳里都是濃重的喘息。沈青彥坐在項承腰上,雖說要將對方的腰壓斷,但還是因為舍不得而抓住沙發(fā)椅背,好分擔一些重量。這樣的方式讓他身子繃得更緊、更敏感,腳趾都因過大的快感而難耐地屈起,結實修長的雙腿上更布滿汗水,在光線的照耀下美麗妖冶如同顆顆碎鉆。項承的動作一次快過一次,最后,沈青彥再也受不了,腰一軟整個人趴在他身上,被動地任他進出。附在耳畔的低喃與吹拂過耳的熱氣,讓他全身像著了火般,幾乎融化在項承的懷抱中。沈青彥半合的眼睫上閃現(xiàn)著因激情而涌現(xiàn)的淚潮,喉結隨著吞咽唾沫而煽情滑動,他伸手勾住項承的脖子,呻吟著:「項……承……嗯……」「嗯?」「吻……我……」嬌吟著吐出甜蜜的要求,他要項承全副的精神與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專屬于自己,他不要將項承讓給別人!瞧見項承潤紅的唇勾出一抹溫柔的笑,隨即,項承扳起他的臉,熾烈地回應了他的要求,將帶著甘美蜜津的舌喂入他迎合的口中,熱烈糾纏……激情過后,沈青彥像頭貓兒蜷伏在項承懷中,烏細的卷發(fā)早已汗?jié)?。好像自己的腰變得更?/br>了啊……他皺皺眉,不過心理上卻是饜足的。項承輕撫著沈青彥因汗水而變得更加滑膩的裸背,在他光潔的額頭上烙下一串串碎吻。半晌,他才放輕動作起身,整理好衣服。「干嘛?」趴在沙發(fā)上,沈青彥因他的動作而不滿地瞇起眼。「抱歉啊,青彥?!鬼棾谢剡^頭,漾起無奈的笑?!肝蚁挛缬袀€工作,所以……」話未完,躺在沙發(fā)上的愛人立刻變臉坐起身?!腹ぷ?你明知道我剛回來,為什么還要接?」他還沒把在威尼斯發(fā)生的趣事一件件說給項承聽呢!「這也是突然的,學長迫于人情,臨時接了。不會太久,九點左右我就會回來……」不理會項承的解釋,沈青彥拾起浴袍,原要披上,想了下,索性將它用力往項承臉上丟。「我們說好的,我在臺灣的時候你禮拜六、日不接工作,今天是禮拜六!你要是那么喜歡工作,去啊,和那些對你猛拋媚眼的模特兒廝混去,別理我算了!」說著,氣沖沖閃身進入臥室,喀嚓一聲把門鎖上——他、要、冷、戰(zhàn)!晚上八點五十分,項承提著剛買的鮮奶回到家,客廳里空空的,他試著轉了下臥室的門鎖——上鎖了。他只好無奈地敲門喚道:「青彥,我買了鮮奶,要喝嗎?」「不要!」「那么,讓我進去換件衣服,好嗎?」工作半天,身上都是臟污。「管你!」還是一句負氣的回答。看來……這個別扭要鬧上一段時間了。想起會變成這個局面,都該怪那位始作俑者,項承心頭不禁有氣,拿出手機撥給了楚天放。電話一接通,他立刻懊惱的道:「學長,瞧你做了什么好事,都說了假日不工作,你偏要……嗯,青彥還在鬧脾氣,怎么哄都沒用,什么增進情趣!你真是……說起這個,你上回為什么要打電話跟青彥說那些有的沒的……天,我真是被你害慘了……」又抱怨了幾句,總算楚天放良心發(fā)現(xiàn),說要向沈青彥解釋,項承這才又敲敲門板,「青彥,學長有些事要跟你說,你開門好不好?」這回,緊掩的房門終于在半分鐘后被打開,沈青彥冷著臉從項承手上接過手機,用惡劣的口氣「喂」了聲。「干嘛,色老頭?哼……我是誰,怎么可能被意大利的扒手扒走我身上的東西!你這家伙,為什么要排工作給他……喔?」話筒那端的楚天放不知說了什么,沈青彥頓了頓,瞟了項承一眼,臉色似乎也沒剛才難看?!甘沁@樣啊!」驀地,他突然對手機大吼一聲:「王八蛋臭老頭,你存心耍人是不是,去你的!」然后將手機按掉。項承愣了愣?!盖鄰?」怎么突然對學長大吼大叫的沈青彥忿然轉過頭,氣惱地瞪著老實善良的愛人半晌,才定過去一把摟住他的腰?!改闳臀鹾偷墓九恼?,干嘛不先說一聲?害我……」早點說就沒事了嘛!害他氣了一下午,胃都氣痛了。「我也是到場后才知道伍先生在那里工作?!苟沂秦撠熍恼帐乱说钠髣澆块T,「接拍前學長只告訴我很緊急,加上他只告訴我公司的名字與拍攝內容,其余的就沒再多提,所以才……」害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