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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殺父奪妻的事,那人又為何這么恨自己,非要自己死呢?第40章目標:得成大道薛陽一時間竟然想的有些入神了,所以他并沒有注意到此時梧桐殿的大門已經(jīng)打開,一個一身紅衣的青年在幾個身著白衣的俊男美女拱衛(wèi)下飄然來到了大殿之中。大殿中本來靜靜站立的魔修在見到這青年后,如同魚兒遇到海水,木偶有了提線一般,瞬間變的生動狂熱起來,對著青年就要下拜叩頭。青年卻一伸手,阻止了眾人的動作,然后慢慢的,鄭重的,一步步來到的薛陽的身前,目光灼熱的看著陷入沉思的薛陽。被人這么一盯,薛陽立刻回過神來,一扭頭,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他身邊的紅衣青年。一頭墨色的青絲如同海藻一般半披在如血的紅衣上,白皙纖弱的脖頸從紅衣中裊裊發(fā)芽,綻放出一朵名為艷麗的白花。金色的半扇面具雖然遮住了青年的半張臉,卻露出一雙水潤潤的桃花眼,配合著棱角分明的下巴,不難想象出面具下面的人該是如何的傾城之色。大殿中的人好似都被捏住了喉嚨一般,靜靜的看著場中的紅衣青年分明是被青年的外貌、氣質(zhì)所吸引,甚至不少人已經(jīng)露出了癡迷之色,使得大殿中靜悄悄的。薛陽的眼底也變得深沉起來,不過他倒不是因為這青年的長相,而是他的實力。剛才雖然自己是在沉思,但這青年在自己毫不察覺的情況下就來到自己身邊,看來他的修為定然比自己要高很多,又是一個強大的對手。“在想什么?”青年的聲音竟然如同孩童一般十分清脆。不過也就是這聲音,如同閃電一般劃過薛陽的心里,照亮了他剛才還在疑惑的事。“鳳遠?!”薛陽剛才就覺的這紅衣,這面具有些熟悉,但一直想不起來,如今這絲毫未變的聲音讓他一下子好似穿梭回了十五年前,天星城外再次見到鳳遠時的場景。青年聽薛陽這么一說,臉上帶了笑意,“我真的好高興。哥哥,本來我還怕你會認不出我呢,現(xiàn)在倒是放心了,原來你沒有騙我,你一直也在想著我?!兵P遠說著,就要去抓薛陽的手。薛陽卻躲過了鳳遠白皙的手掌,沉聲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是天魔教的尊主?”鳳遠沒有抓到薛陽的手,臉上的笑容有些凝固,低頭執(zhí)著的看著薛陽的手,不在意的道:“是,我是天魔教的尊主?!?/br>“我回過咱們的村子,村子被人洗劫了,村民死狀慘不可言,就連,就連咱們的父母與二妹都死了。你是怎么逃出來,又是怎么當上天魔教的尊主的。”薛陽問出了埋藏心中十幾年的疑惑。“是我?guī)煾赴l(fā)現(xiàn)我十分適合修魔,所以帶我離開那的,至于這尊主之位,也是我?guī)煾競鹘o我的?!?/br>“父母與二妹都是你師父殺的?”薛陽的聲音更冷厲起來。“也許吧,誰關(guān)心這些?!兵P遠的雙眼依舊盯著薛陽的雙手,好似他的雙手是什么珍寶一般,讓他看的垂涎不已。薛陽被他這漫不經(jīng)心的話弄的火氣更大了一些,“他們是你的父母,你的meimei,是你在這世間最親近的人,你怎么能這么說?”“哥哥,你才是我最親近的人,他們也配?”鳳遠說完,抬頭看向薛陽,正對上薛陽有些詫異的眼神,不禁解釋道:“從我懂事起,我就知道哥哥跟他們是不一樣的,哥哥聰慧勇敢,如同明月一般,而他們卻只是地上的淤泥?!?/br>“他們看哥哥的外貌比不上我,就冷落哥哥,可是我卻知道,哥哥豈是他們能看的懂的?!薄安贿^,也幸而如此,那些人才沒有像纏著我那樣纏著哥哥,也算是一種收獲。”“他們死了也就死了,不然,以他們對哥哥的態(tài)度,我不介意讓他們再死一次?!兵P遠說著說著,眼角就帶了一絲狠毒,略翹的眼尾變的更加艷麗起來。薛陽知道鳳遠從小就聰明,眾人又把他捧得太高,本以為他只不過是小孩心性,沒想到他現(xiàn)在竟然變成了這種冷漠的性格。看出鳳遠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薛陽知道此時再跟他講什么道理都晚了,所以也就不在提這件事,而是問道:“這伴侶一事又是怎么回事?”“這世間,能和我并肩而立的唯有哥哥一人而已。以后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哥哥,你高興吧?”鳳遠如同等待夸獎的小孩子一般,洋洋得意的看著薛陽。“我們是兄弟,不能成為伴侶,這為世人多不容?!毖﹃柕脑挃蒯斀罔F。“我不管,我也不信你跟我是那對愚夫愚婦所生?!兵P遠說完,臉色陡然一變,環(huán)視著大殿上的人道:“是不是他們,是不是他們不想你我在一起。”“哥哥不用怕,我這就替你殺了他們,這樣就沒人會說我們了?!?/br>鳳遠說著,身體中就飄出一股黑霧,直朝著周圍而去。他旁邊的白衣護衛(wèi)見了這黑霧如同見鬼了一般,臉上紛紛現(xiàn)出驚恐懼怕之色,不過出乎意料的,他們竟然沒有一個逃跑的,都眼睜睜的看著那黑霧朝他們而來,甚至還帶了一股獻祭般的狂熱神色。薛陽不明白這些人怎么被洗腦成這樣,但他可不想青山派的這些人出什么意外,所以立刻伸手攥住鳳遠的手道:“停下,你干什么?”鳳遠被薛陽的手一握,臉色瞬間柔和了下來,任由薛陽攥著,將頭靠在薛陽的肩膀上,喃呢道:“真好,哥哥,真好?!?/br>“不許傷害別人?!毖﹃枏娙讨艣]有一把推開鳳遠,他永遠知道怎么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即使這手段令人不齒。“好,哥哥說什么就是什么?!兵P遠說著,黑霧便瞬間煙消云散,好似從來都不曾存在過一般。“少主,吉時已到,該行禮了?!币粋€穿著黑袍的老者突然走出,對著鳳遠道。薛陽一聽他的聲音,立刻就認出了這老者正是天星城外看見自己想殺鳳遠嘲諷自己的人,不禁眉心一跳,戒備的看著老者。老者卻好似根本沒發(fā)現(xiàn)薛陽的異常般,只是慈愛而恭敬的等著鳳遠吩咐。“藥老,那就拜托你了?!兵P遠對這老者竟然也意外的尊敬,顯然這老者的地位十分不一般。“不敢,只要少主高興,我粉身碎骨都無所謂。不過,若是有人想傷害少主,我定要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彼幚险f著,別有深意的看了薛陽一眼。薛陽知道他在說自己,不過他才不會因為別人的威脅而改變主意,所以只是淡淡的回視了藥老一眼,就不再看他。結(jié)契之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所以薛陽也就沒再扭捏,任藥老主持一切,直到兩人拜謝師父這個環(huán)節(jié)。兩人來到帝倫斯面前,只見帝倫斯低著頭盯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唯有有些蒼白的皮膚證明他此時狀態(tài)并不太好。“師父,怎么,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不高興?”薛陽今天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火,又暫時不能跟鳳遠翻臉,所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