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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頓,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說的可是在夏朝帝倫斯還是駱天行時候的事,淡淡的一笑,他裝作若無其事的道:“沒有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br>帝倫斯狐疑的看著薛陽,“我總覺的我見過你。”“你很早以前就跟著我,當然見過我?!?/br>“不是,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明明?!薄八懔耍f了你也不會明白的?!?/br>薛陽見他不再糾纏這個話題,心中松了一口氣,“說起來,我倒是挺欣賞你的,為了能達到目的,竟然把自己傷的這么重?!薄澳憔筒慌乱粋€不小心被黑龍給殺了?”“這世間還沒有能真正抹殺我的存在,而且我這次有六成的把握能殺了它,為什么不賭一把?!闭f完,帝倫斯想到什么一樣的問道:“連魔王的坐騎都被我殺了,這下神王該同意出兵了吧?”薛陽聽他說到這個,神色一正,點頭道:“神王答應了,半個月后就是我們攻打魔界之時?!薄暗綍r會派一位熾天使作為主帥,你做前鋒?!?/br>“那你呢?”“我?我根本不想去前線,上一次去魔界,我已經(jīng)怕了。”薛陽半真半假的說道。帝倫斯深深的看了一眼他,“我不信你這個說法?!?/br>“信不信的又有什么關系?”“當然有關系。”說到這里,帝倫斯突然眼中閃過一道利光,“我總會弄明白的?!?/br>薛陽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直覺不會是什么好事,不由得心中暗暗的記下,提醒自己以后要小心。喂完藥,薛陽來到了書房,一打開門,一個少年便撲到了他身上,親昵的蹭著薛陽。薛陽拉開少年,“金子,不是跟你說了嗎,以后不許往我身上撲。”金子嘟著嘴委委屈屈的站到了一邊,雙手不停的擺弄著手上的一疊白絹。薛陽見他如此,用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笑道:“怎么,還學會生氣了?”“手上拿的什么,給我看看?!?/br>金子聽完,不情不愿的將手上的白絹遞給薛陽,眼睛卻異常明亮的盯著薛陽的反應。白絹上里里外外就兩個字,威利,正是薛陽現(xiàn)在這個身體的名字,兩個字寫了一摞,密密麻麻的,由先前的歪歪斜斜到后來的端正秀麗。薛陽看完,又對上金子的雙眼,心中五味雜陳。半晌,他伸出手捏了捏金子的臉,好似自語的道:“我前天又去了神王宮,試著觸摸神王,可是我還沒碰他,他身上的金光就開始有反應了?!?/br>金子茫然的看著薛陽,好似在反應他所說的話。薛陽也不在意,繼續(xù)道:“自從上次我把你帶回來后,幾位熾天使就開始焦急的尋找著什么,而這次對惡魔一族開戰(zhàn),我猜想跟他們找的這個東西也有很大關系。”“金子,你說,他們會不會在找你呢?”薛陽的手落到了金子的脖子上,慢慢的摩挲著。金子好似反應不過來一般迷茫的看著薛陽,同時伸手去按薛陽的手,顯然薛陽的動作讓他不是很舒服。薛陽卻用力扣住了他的咽喉,同時將臉壓低到金子的臉上,雙眼直視著他的雙眼,“你是不是一直在騙我,其實你跟神王有著什么重要的聯(lián)系吧?”金子有些呼吸不暢,所以憋紅了臉,本想掙扎,但他見到薛陽的臉離的他如此近,臉上的表情如此寒栗,他突然伸手摸了摸薛陽的背,安撫似的慢慢劃著,同時踮起腳尖,朝著薛陽的唇親去。薛陽立刻抬起了頭,讓金子親了個空,同時也松開了掐著金子的手,有些遲疑的看著金子。金子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呆呆的看著薛陽,然后突然抱緊了薛陽的腰,嗚嗚的胡亂說著什么。薛陽又想了半晌,突然對金子道:“金子,你愿意幫我嗎?”這句金子倒是聽懂了,用力的點著頭,如同小雞啄米一般。“那好,半個月后,你就幫我做一件事?!闭f著,薛陽眼中閃過一絲不忍。金子卻十分高興,笑彎了眼,笑容明亮而純粹。接下來的日子,薛陽把金子當做弟弟一般的寵著,教他寫自己的名字,給他穿衣服,陪他一起玩,直到半個月后的這天。今天如同以往一樣是個好天氣,帝倫斯站在大隊天使的前面,回頭看著宮殿臺階上的薛陽,笑的意味不明。薛陽則回以他微笑,注視著他,直到連最后一個天使的背影也消失不見,空蕩蕩的廣場只剩下他一個人,才轉(zhuǎn)身離開了宮殿。當晚,薛陽好似感應到什么一樣突然睜開眼,然后起身來到鏡子前收拾的一絲不茍,才來到金子的屋里,將睡的迷迷糊糊的金子抱出了城堡。神王的宮殿里,薛陽將金子放在神王的床邊,對金子道:“金子,你試試把這個男人抱起來。”金子看了看床上的男人,有些不滿的看著薛陽,顯然不想抱神王。“金子,你不是說要幫我嗎?”金子聽出薛陽的不高興,猶豫了一下,才突然想起什么一樣,從袖中掏出一個草蚱蜢,指了指蚱蜢,指了指神王,又伸出兩個手指。“好,只要你按我說的做,我就再給你做兩個蚱蜢?!?/br>金子一聽,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伸出雙手去抱床上的神王。第25章目標:占領光明與此同時,出征惡魔的大隊天使大多都已經(jīng)進入了夢鄉(xiāng),而這時,躺在床上的帝倫斯則刷的一下睜開了眼睛,眼神清冷明亮,哪有一絲睡意。快速起身,帝倫斯悄悄的來到了熾天使的營帳里。一進營帳,就發(fā)現(xiàn)熾天使竟然也沒睡,正在神情專注的在看著手上的一塊白絹。帝倫斯一愣,但還是彎腰道:“熾天使大人,明天我們真的要走惡魔嶺那條路嗎?”“哦?這不是商量好的嗎。”熾天使抬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帝倫斯。帝倫斯絲毫不退縮,挺胸道:“當初決定走這條路的時候威利大人可謂起了決定性的作用,可是據(jù)我所知,這個威利根本就是假的?!闭f完,他抬起頭看向熾天使,想看看他是如何的震驚。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熾天使好似預料到會是這樣一般,臉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帝倫斯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但事到如今他只能繼續(xù)道:“這個威利根本就是惡魔一族安德烈家族的嫡子,那個無法修煉的廢物多米。熾天使大人,我們?nèi)绻凑账f的路線走,可就中了他的圈套了?!?/br>“那依你說,我們該走那條路?”“我們反其道而行,走東面,必然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br>“哼,真要按你說的,我們才是有去無回吧?”說著,那位熾天使將手中的白絹扔向帝倫斯,“威利早就跟我說你已經(jīng)墮落成了墜天使,我還不信,畢竟你的翅膀還如此圣潔,但如今卻由不得我不信了?!?/br>帝倫斯無需多看,只一眼就看清了白絹上的內(nèi)容。那是一份密報,上面寫著自己所說的東路埋伏了大批惡魔,好似跟自己串通好了一般。“不可能,怎么會這樣?!钡蹅愃褂行┎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