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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小的份額。草原上發(fā)現(xiàn)的農(nóng)作物,在小河村的試種結(jié)果并不好,這一次的收割還是以草原為主。再加上關(guān)鍵的織布機——龔總一想到棉布,對于身上的皮草簡直深惡痛絕到恨不得扒干凈。龔總到達營地的時候,有些目瞪口呆。當(dāng)時龔總他們只是草草整了一圈圍墻?,F(xiàn)在圍墻已經(jīng)變成了寬厚的城墻,上面還有像模像樣的類似角樓一樣的建筑,有亞獸人在上面巡視。城里面雖然還是顯得很空曠,但是各種房屋街道都特別整齊。龔總找到潛久的時候,潛久正在畫吊橋的圖紙,看到龔總過來,立刻招呼:“剛到?走,帶你去食堂,已經(jīng)有一些蜜豆穗子能收了?,F(xiàn)在的食堂沒你做的好吃,快過來指點一下?!?/br>龔總自己還好,可是他家大灰狼累得要死:“先不急,給我們找個地方休息?!?/br>潛久立刻點頭:“行,我去看一下。”這一次,三個小崽子也跟來了。團子先黏上來,跟著另外兩個也一起扒住。秋狩不是小事情,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來照顧三個小崽子。龔總還試圖和小崽子們講道理,結(jié)果他還沒有開口,阿巫就發(fā)話,讓他把小崽子們帶上。團子從一邊的筐子中爬出來,甩了甩腦袋,才從另外一邊的筐子里把餛飩叼上,再把湯圓給拖了出來。聽到潛久說蜜豆,三雙眼睛立刻就亮了。黎趴在地上,完全不想起來。龔總把他身上的東西一樣樣卸下來。夏天大灰狼的皮毛要薄得多,從集市回來的一路都拖著平板車,回到村子才休息了一天,又帶著一家人趕路到了草原。龔總的手指不小心碰到黎的背上,看到他的后背疼得抽了一下,心疼得不行。黎抬頭舔了舔龔總的臉。龔總低頭蹭了蹭:“行了,你先休息一下,剩下的我來。”然后交代,“餛飩,看住你阿父,不準亂跑知道嗎?”餛飩第一次被委派這么重大的任務(wù),當(dāng)下端端正正地坐好,回答響亮:“嗷!”然后,餛飩就一瞬不瞬地盯住黎。團子和湯圓人還小,但是力氣不小,已經(jīng)能夠做點事情了。他們從行李中,翻出自己的背包背上。兩個人還為了誰是老大,得負責(zé)餛飩的行李吵了兩聲。潛久很快就來了,把龔總等人帶去房間。龔總以為住的地方會是和小河村一樣的宿舍那種,結(jié)果卻是潛久和闊的家。潛久笑瞇瞇地把人帶進院子:“宿舍那邊還沒完全造好,整天敲敲打打的太吵了,還是住我們家好了?!焙妄徃畈欢嗟慕ㄖ袷?,地方足夠大,雖說住在一起,但完全不會互相影響到。龔總剛把手上的東西放下。闊帶著剩余的行李也進來了,身后跟著黎。黎的嘴巴里叼著不斷掙扎的餛飩。餛飩看到龔總嗷嗷嗷的告狀。不是餛飩沒看好阿父,是阿父太不聽話了!龔總把餛飩“搶救”下來。一個亞獸人端著食物走了進來:“還沒到吃飯時間,先隨便吃點吧。”所謂隨便吃點,除了大塊的燉rou之外,就是滿滿的蜜豆。三個小崽子第一次體會了蜜豆吃到飽的幸福感覺。當(dāng)天晚上,黎變回人形,背上的一條條青青紫紫的勒痕,讓三個小崽子都紅了眼眶。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在三個小崽子幼小的心靈中,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chuàng)傷——阿爹好兇殘!其實龔總也沒干什么,就是給黎推油來的。現(xiàn)在的油是用茶油為底,加上阿巫特調(diào)的草藥,用來推拿效果很好。不過再怎么效果好,推油都是一樣的,就是把身上的瘀血什么的推開。這其中的滋味,聽黎從前半段差點吼破屋ding,再到后半段眼淚都差點出來了,就知道有多美妙了。潛久和闊一開始還以為兩人在進行某種運動,結(jié)果聽著聽著就不對了。夫夫兩個同時想到在龔府寄住的日子。小亞獸不僅天天跑步練武,身上各種鞭子刀子小尺子……這是在家暴?第二天早上,夫夫兩個先看到黎正在伺候三個小崽子洗漱。潛久小聲問:“小龔呢?”黎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房內(nèi):“大概昨天累了,還在睡。”打人打累了?潛久遲疑了一會,又問:“你還好吧?”黎揮了揮胳膊:“嗯,很好啊?!毙姨澬↓?fù)崎_了,否則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絕對會酸疼好幾天。三個小崽子今天格外聽話,不聲不響也沒有爭吵,就自己把自己打理完了;吃飯的時候,也沒有爭搶。黎一揮手:“行了,去玩吧。”草原營地的小崽子不多。有新來的小崽子,讓營地的這些小崽子們興奮得不行,一大早就等在潛久家門外,看到團子三個出門,直接就歡呼一聲,沒一會兒就呼啦啦地跑出去玩了。團子他們顯然還記得兔子。家里面的兔子個頭始終不大,團子還以為是記錯了,現(xiàn)在到了草原上一看,發(fā)現(xiàn)兔子個個又大又肥。一只肥兔子還膽大包天,差點把餛飩給踢飛了。團子和湯圓大怒,差點把那“只”兔子打成一“張”兔子。小伙伴們被他們兄弟的兇殘嚇到了。面面相覷的小伙伴們瞬間點亮了體-內(nèi)的獸性因子,燃了起來。團子他們?nèi)值芑丶业臅r候,還是人模狗樣。湯圓的衣服更是連一條線都沒崩掉。黎看著他們身后各自提溜的一長串大大小小的兔子,默默開宰。湯圓:“阿父,這幾個小的不殺掉?!?/br>黎把湯圓的腦袋往后面推了推:“嗯。帶回去養(yǎng)?”湯圓掛在黎身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黎手起刀落:“可以嗎?阿爹會同意嗎?”“會的?!崩栌X得有點奇怪。小崽子們平時和龔總黏得緊,平時和他并沒有這種黏黏糊糊的時候。現(xiàn)在三只全貼在他身上。湯圓呲出小牙,小心拍拍黎的肩膀,安慰:“阿父不痛哦!我們會跟阿爹說,讓阿爹不要欺負你噠?!?/br>黎的手一歪,一張兔子皮直接被毀了。這是什么跟什么?他怎么不知道小龔欺負他了?開飯前,黎和龔總提了這件事,龔總眼睛一瞇,抓了一大把辣椒切細爆油。晚飯桌上一大盆紅彤彤的辣炒兔rou,讓三個小崽子們紅了眼睛。好辣,吃不了!旁邊一大盆香辣兔頭。好辣,還是吃不了!再旁邊一大鍋毛血旺。好辣,還是吃不了!在一片辣椒濃郁的香味中,小崽子們覺得嘴里面的白煮rou實在一點味道都沒有,也就是比阿爺煮的好吃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