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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梁椋是真的快淚了,又羞又惱,第一次想要撲上去把這個男人咬死。葉煌笑夠了,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梁椋,往懷里一帶,兩個人一下跌進了沙發(fā)里。葉煌抱著梁椋,輕聲笑著,氣氛不知不覺就迤邐了起來。“下一次,不用只想象了。你想要什么,我都會滿足你。”葉煌的尾音消失在兩人唇間。吻到動情處,梁椋試探著伸手環(huán)住了葉煌的背,顫巍巍地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葉煌的上顎。酥-麻的感覺瞬間侵襲了神經(jīng),葉煌猛地退開一點,看清了梁椋眼里堅定又羞澀的表情,瞬間狂喜。葉煌抱著梁椋一個翻身,把梁椋放進了沙發(fā)里,廝摩著頸項,拉過了梁椋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下。“就用手吧,我不迫你,等到你想要的時候,我會吃干凈你的。”梁椋臉色通紅,怕極了葉煌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于是干脆以吻封唇,再不讓葉煌說些會讓自己難堪窘迫的話。這一晚當然是風情無限好——只對葉煌來說,梁椋從不知道,光這個動手勞動就能把自己弄得羞憤欲死……未來什么的,現(xiàn)在壓根不敢想了好嘛!完全不知道昨晚弄巧成拙還以為讓梁椋很爽的葉煌,一大早看著懷里光溜溜的人,笑得特別蕩漾。“我知道你在裝睡。”葉煌一語戳破梁椋,然后就看到那本來睡得紅撲撲的顏色一下爬上了梁椋的耳尖。葉煌低下頭用唇夾住那耳尖吮了吮,然后手在被子下拍了拍梁椋的側(cè)臀:“起床了?!?/br>說罷,葉煌先起床去沖澡去了。梁椋呆愣愣爬起來,坐了幾秒,然后迅速穿上衣褲,溜了。今天是游園會的第二天,是海上的娛樂活動,游艇組織出海玩耍。安娜一早就忙碌了起來,好不容易弄到最后一艘船,都是工作人員和一些大神作者。安娜坐在游艇的躺椅上,正打算享受一下,突然覺得背后有點熱,然后她坐起來一看,差點沒被嚇死——在躺椅后邊那狹小的空間里,一個男人抱著膝蓋縮成一團,臉色憔悴又暈紅,一雙空洞的眼神直愣愣盯著船板,怎么看怎么詭異。安娜無力地呼出口氣,然后說道:“小梁子,給我一個不把你扔進海里喂鯊魚的理由?!?/br>梁椋憔悴地抬起頭,看著安娜半餉,然后說道:“我覺得,葉煌太色了……”安娜眼睛一瞪,立馬親熱地拉起了梁椋:“哎喲~我最喜歡給你們這些迷途的小羔羊當樹洞做知心jiejie了。有什么煩心事兒,沖著我來~”安娜進了游艇里間,清場,然后拉著梁椋坐到沙發(fā)上,一雙眼風情萬種地看著梁椋:“說吧。”梁椋手里揪著個芒果,無意識地揉捏著。抬頭看一眼安娜,張張嘴,又閉上,如此欲言又止的姿態(tài)做了三次后,以安娜一把水果刀插-進梁椋手里的芒果結(jié)束。梁椋放下受傷的芒果,聲音小得跟蚊子似的:“昨晚,那個……我們做了一半,這不是關鍵!”梁椋立馬打斷安娜的□□,繼續(xù)道:“而是,我以為葉煌是……很正經(jīng)的,雖然他有時候會說讓我不好意思的話,但是那都是他對感情的坦誠,和個性的直接吧?!?/br>安娜:……坦誠?直接?“可是,我以為,我以為那事兒就那么做就行了,可是……他做得……?。∥沂懿涣四欠N的??!太色了……他叫我……叫我椋椋寶貝……”安娜:……我說就這個?那葉冰塊也太冤了吧。安娜無語:“你知道什么叫情趣吧?”“我當然知道!”梁椋有些惱:“不就是玫瑰、煙花、約會、電影什么的嘛。可是,可是他叫的不是我,是……”梁椋咬著唇,抬起手豎起一根手指,比了個朝下的方向:“他叫它椋椋寶貝……而且他還,反正是太色了,我根本就不敢想象如果以后那啥……要怎么辦啊?安姐,我特緊張啊現(xiàn)在!”安娜:……這孩子,該說純情好呢,還是該說呆蠢不懂情調(diào)好呢……安娜的八卦細胞全死,徹底無奈了。她給梁椋比了個暫停的手勢,然后從胸口的比基尼拿出了一個電話,說道:“你都聽明白了吧?”“……明-白-了?!比~煌的聲音有些啞,莫名就透著一股子怒火。梁椋當時就慫了,欲哭無淚地指著安娜:“安姐……”安娜掛掉電話,無辜地聳肩:“傻孩子,你這一溜葉冰塊就慌了,生怕你被拐賣了。葉冰塊是誰啊,我可不敢在老虎發(fā)威的時候扯老虎胡子。不過你放心吧,他不忍心把你怎樣。乖啊?!?/br>說完就出去了,反正游艇已經(jīng)出海,梁椋這個旱鴨子還能跳海不成?而被她留在游艇里的梁椋,整個人都木了——嚶嚶嚶,這種等待執(zhí)行死刑一樣的感受是怎么回事?明明他沒有做什么壞事,可是為毛一股子心虛感?梁椋正準備找個救生圈什么的,突然就聽到一個女孩的聲音響了起來:“咦,你不是那個小員工嘛?!?/br>梁椋抬頭一看,臉色不自覺就冷了下來:“你好?!?/br>洛神臉色熱絡,自來熟地坐到了梁椋身邊說道:“呀,真的是你啊,我正想找你呢,我看你跟葉大哥挺熟的,你知道葉大哥喜歡什么嗎?”作者有話要說:☆、25:偷跑的孩子有糖吃。梁椋那時心里有一萬匹草泥馬甩著嘴唇嘟嘟吼——他喜歡我!但面上卻還是干笑兩聲:“我跟葉總不熟,不知道?!?/br>洛神的笑容不改,又往梁椋身邊靠了靠。她穿著一套百褶邊的比基尼,性感可愛,側(cè)身的時候,白花花的肌膚和大腿就擠進了梁椋的眼里。“放心啦,我不是什么花癡。我是李家……哦,你應該不了解我們那個圈子,我是他們家一個世交的外孫女,不過以前一直沒機會見面,所以不怎么了解。你昨天也看到啦,他是認識我的。不過你知道,女孩子太過主動總歸不好嘛,嘻嘻……”洛神笑得俏皮可愛,梁椋冷眼相對。“抱歉,我真的跟葉總不熟。”“梁椋,葉煌來接你啦。”安娜人未到聲先到。梁椋:……洛神的笑臉終于有些扭曲了起來,但是她并沒有發(fā)作,而是皺了皺眉鼻子笑了起來,跟安娜說道:“哈哈,安姐你可幫我戳穿梁椋了,我剛才跟他說話,他還把我當那些小花癡,急著跟葉大哥撇清關系呢。”“哦?”安娜笑了,她一聽就知道這姑娘肚子里煮的什么水,放了顆軟釘子說道:“他跟葉冰塊是不熟啊,統(tǒng)共來我們公司才一個多月呢。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跟葉煌問的,他喜歡直來直去,不喜歡搞彎彎繞繞小動作的。”洛神的笑容維持不住